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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天还蒙蒙亮时,有早起的菜贩们挑着菜去卖菜时,发现有一条膘肥体壮的狗,正压着一个赤条条的男子,身体上下起伏着。而他们周围的地上,到处都是血迹和污渍,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成年人都懂的味道。菜贩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快要被那白花花的rou给闪瞎了。京城可是天子脚下,很少发生男盗女娼。鸡鸣狗盗的事。更别提发生这种人与狗的惊天大八卦了。蔡剑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全身都痛,特别是下半身不可言说那处,更是痛得他怀疑那里被人劈了两半。也是因为那处的奇痛无比,让蔡剑脑袋极速清醒,清清楚楚听到议论声。“你看这后生长得斯斯文文,怎么就有这钟爱好?”“这后生细皮嫩rou的,估计是哪家的公子。真没想到有钱人家的公子,私底下能2玩得这么开。”蔡剑这才发现自己被一群人围观了,这下他立刻就被吓清醒了。蔡剑死命捡起地上破成碎布的衣服,遮住关键处,踉踉跄跄逃了出去。众人见状,只看着蔡剑离去的背影哈哈大笑。还是有聪明人意识到这事的不对劲,偷偷报了官。京兆府尹一查,发现那有奇怪嗜好的男子,居然还是蔡国公的二公子。这下,他头彻底大了。蔡国公府那老太君,可是个不好惹的,又护短,这事要是被她知道了,可难办得很。幸好这案不是蔡国公府报的,而且说起来也难以启齿,他查案时低调一下,没准就不会被菜老太君知道。京兆府尹打得一手好算盘,但却没看到蔡剑当时落荒而逃的模样,自然也不知道蔡国公府上的人见二公子这般凄惨的模样,早就吓得立刻禀报府上的主人们了。二公子虽然平时爱玩,但现在这个模样,八成是被人暗算了。他们可不敢偷偷瞒下来,必须得禀报给主人们才行。而蔡老太君,最后还是知道了这件事。她震怒之下当即便派人来京兆府,让京兆府尹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菜市场周围住着不少居民,按理说那事不可能没有一点动静。偏偏周围的居民,却没一个说昨晚听到动静的。居民们口径如此统一,做这事的人压根就没有掩饰的意思,京兆府尹不得不往一个不可说的人身上想。京兆府尹看着线索,思来想去,最后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事和近来声名鹊起,手段通天的岑姑娘有着莫大的关系。除了这位能让粮食一个时辰内成熟,成功祈来甘霖的岑姑娘,京中又有谁,能够有这种屏蔽掉别人五感的手段呢?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梓平1个;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梓平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被捧上天的神女(19)京兆府尹觉得这事难办得紧。不是那位岑姑娘做的,事情还没那么糟糕。可要这事是岑姑娘做的,京兆府尹要是叫人来审问,对于大关有救命之恩的岑姑娘,又有些不恭敬。而且,京兆府尹还担心那位蔡老太君不知轻重,听到这事后,会直接找上岑姑娘家的门。如果蔡剑这事,不是岑姑娘做的,那就好了。京兆府尹能想到是岑书白做的,那些亲眼见过岑书白手段的聪明人们,自然也从这事里嗅到了岑书白的手笔。“那蔡老太君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岑姑娘何苦去惹她?”“岑姑娘是何等人物,如何会在意一个蔡老太君?”“说得极是,岑姑娘可不像我们,会因为这些人情往来而束手束脚。要是蔡老太君真找上岑姑娘,估计够呛。”蔡国公府除了报官外,也没忘了派人去查这事。虽然京兆府尹没有明说,但一些和蔡国公关系好的人,还是遮遮掩掩透出了这事可能是一个说不得的人做的。蔡国公多年没上朝,知道这事的嫌疑人后,连同妻子和母亲,都被气得火冒三丈。蔡国公夫人拧着帕子,满腹委屈,“她献粮祈雨有功,是大关的功臣,按理说我们作为大关子民,给她磕头道谢也不算什么。但宝儿哪里招惹了她,竟要对他使出这种下作手段。哪怕这位岑姑娘是咱们大关的大恩人,但她也不能这么践踏宝儿。”“要我说,这位岑姑娘无非是机缘巧合,学到一点皮毛,便抖起威风来了。大关历年来风调雨顺,哪会有外界传言的那么离谱。我看啊,无非是底下的官员为了多捞油水,故意说自己管辖的地方没下雨。这位岑姑娘,不过就是取了个巧。”蔡老太君想起自己最疼爱孙子凄惨的模样,手中的佛珠险些要被她给捏碎,“再说了,真正的神明,都是慈悲为怀的,哪会像她这么混不吝。可叹她手段高超,才蒙了陛下的眼。”蔡国公虽然一辈子碌碌无为,许多年没上过朝。但听了母亲的话,第一反应不是和妻子一样信服,而是想到告诉他真相的朋友那讳莫如深的样子,“这位岑姑娘,虽然不图名利,但也不是什么面团性子。如果是她肆意妄为,捅到陛下那还能分辨一二。但要这事是你儿子惹出来的,你们最好乖乖地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最好别去找她。岑姑娘,可是个比单尤还要不在乎名声的人。到时候她会做出什么事,谁也不能预料。”“母亲,那岑姑娘没准真有几分神通。”蔡国公犹豫道:“而且事情也没确定一定是她做的。”“发生这么大事,周围居民居然一点动静都没听到。这种手段,除了那位据说能翻云覆雨的岑姑娘,又有几人能做到。”蔡老太君见儿子居然有退缩的意思,恨铁不成钢地横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是个胆小的,见到对方权势比你大,就想着缩起来,不敢为我的宝儿出一口气。你不敢,我可要去会会那岑姑娘!”说完,蔡老太君便让人套马备车,她要去会会那位岑姑娘。蔡国公看着载着妻子和母亲远去的马车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不安来。而在岑府里,摆脱昔日阴影的霁奴,正满面微笑地把刚做好的菜一道道端上来。“咱们还是请个厨娘吧,不然一日三餐,费的功夫可多了。”岑书白看着霁奴忙上忙下,终于备齐了一桌菜,于心不忍,“厨房里烟熏火燎的,没得熏坏了霁奴你。”“哪有这么娇气呢。”霁奴笑道:“既然姑爷之前能做到,那我肯定也能做到。”岑书白张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