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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家里人卖了还要帮衬他们?”岑书白更加不理解了,“他们花着霁奴钱,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许三娘开店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碰到像岑书白这种从头到脚,都透着“我和你们不一样”的客人。说是她被宠得没头脑,她却不像之前那些客人听得起了怜花惜玉心思。说她冷静自持,却有些不谙世事的天真,否则又怎么会明里暗里说霁奴家人不地道。就在岑书白嗤笑霁奴她爹怕养不起女儿,应该卖自己时,霁奴抱着琵琶已经来到了门口。听到岑书白这话,霁奴停下脚步,侧耳听了好一会儿,才推门而入。岑书白抬头看去,只见抱琵琶的少女杏眼水润,身段婀娜,赫然就是她在空间里看到的霁奴。霁奴抿唇浅浅一笑,更显温柔娴静,“不知姑娘想听什么曲子?”“听说你唱歌很好听。”岑书白见到好看的美人,眉眼也不自觉柔了下来,“不如你就唱一首自己最喜欢的曲子吧。”霁奴闻言,温温柔柔看了岑书白一眼,开始拨弄琴弦唱起歌来。可岑书白没听一会儿,就被外头声音打断了。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梦到慕之了,他成了我初中同学,我俩还早恋捂脸☆、被捧上天的神女(16)外头有人高喝:“之前我三番五次请霁奴唱曲,她全拒了。我当她有多清高难请,原来只是瞧不上我蔡剑!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马上去把人带过来!”说话间,门外的人已经破门而入,嘴里还在骂着,“好啊,让我看看是哪个狗胆包天的……”最后的话,在蔡剑看到房内场景后,下意识咽回了肚子。蔡剑自从之前偶然一次听到霁奴唱歌,就迷上了她。本来蔡剑不爱听曲的, 但霁奴歌喉却动听得让他心痒难耐。偏偏霁奴唱得好,人也难请得很。哪怕一掷千金,还得经过重重考验,麻烦得紧。可蔡剑家里又管得严,零用钱不够他一掷千金。蔡剑自己文不成武不就的,所以一直没能请到霁奴。刚才蔡剑在阁里听小曲喝酒,听人说霁奴去给一个客人唱歌,他顿时有些气不过,不由领着仆从出来找。找到人后,他嘴里的骂骂咧咧顿时就止住了,人就和锯了嘴的葫芦似的,愣在了原地。【那个人居然被白姐的美貌镇住了!!!】【前面的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白姐一直都这么美,被镇住有什么稀奇的。】【不就是因为白姐长得太好看,看呆了嘛。不稀奇不稀奇,换做是我,我也会这样。】霁奴蔡剑是见过的,一双杏眼水润得跟三月春雨一样,嗓子清柔得能掐出水来。但坐她旁边那名红衣女子,蔡剑还是头一回见。肌肤犹如细雪一般透白,黑发乌云堆雪般地挽了个发髻。五官生得极好,眉眼间有股盛极的艳色,美得侵略人心。那昳丽至极的眉眼本有几分妖艳,但那位女子气质却中和了这分妖艳。即使穿着红裙,也让人觉得她如清风明月,似月下白雪。蔡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漂亮到这种地步,就连在这充满声色犬马的迎春阁,都无法遮盖她的容颜。那是一抹永远无法磨灭的光,印在人的眼里,就再也忘不掉。蔡剑原以为这女子也是迎春阁的,但看到她眼神后,就打消了这份猜测。迎春阁的女子,眼里是不会像她一样,有着那么浓厚的跃跃欲试,仿佛在打什么鬼主意似的。蔡剑看到那女子侧过头和霁奴问了一句话,“你认识他吗?”那女子声音不像霁奴那么柔软,沙哑中透着一丝丝的妩媚,像一把小钩子似的,勾得蔡剑想挠下耳朵。霁奴低低回道:“蔡公子是蔡国公府上的二公子,最近时常来迎春阁寻我唱曲。”蔡剑听到霁奴话后,思绪全部回笼,手下意识理了下衣冠,语气里透着几分殷勤,顺着霁奴的话和岑书白介绍起自己,“我是蔡国公的第二子,单名一个剑,姑娘您可以叫我表字敏行。在下唐突,敢问姑娘如何称呼?”“我姓岑。”岑书白笑了,“听你这意思,你也是慕名而来听霁奴唱曲的?”“正是。”见岑姑娘笑起来更加好看,蔡剑那颗心又泛起了涟漪。虽然霁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但温柔美貌的女子,蔡剑见得多了。但像岑姑娘这种女子,蔡剑还是生平第一次见。更何况,论气质韵味,这位岑姑娘比霁奴要出众许多。秉着多和美人亲近的念头,他大着胆子向岑书白提出组队邀请,“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既然岑姑娘和我一样都是来听霁奴唱曲的,不如咱们就一起听?”霁奴听了这话,想起这位蔡公子平时的所作所为,又念着刚刚在门外听到岑书白维护她的话。霁奴便不顾自己平时谨言慎行的习惯,下意识扯了岑书白衣袖。在岑书白看过来时,动作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便不让他进来。”说着,岑书白便不等蔡剑还没反应过来,扇了扇扇子,让那扇出的风托着蔡剑,把他“请”了出去。这也是岑书白琢磨出来的玩意,只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用,所以控制不好力道,直接把蔡剑从迎春阁楼上,“请”到了迎春阁门外。【我TM笑死了,白姐怎么老是捣鼓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前面的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奇奇怪怪的东西?明明每一个都很有创意,非常棒好吗!】“姑娘,这......”霁奴看到岑书白把人扇下去,先是吓了一跳,后来发现蔡剑安然无恙后,才扭头嗔道:“我知道姑娘不是普通人,但蔡国公府上的太君,可是护短得紧。万一这事被她知道了,姑娘您可就麻烦了。”岑书白见霁奴嗔怪的样子,觉得比刚刚低头浅笑好看多了,便夸她,“霁奴,你长得可真好看。”【来了来了,白姐又撩美人了。】【霁奴脸都红了,果然还是女孩子更懂得怎么撩好看的小jiejie吗?】那一晚,岑书白就留在了迎春阁。虽然期间有无数客人想请霁奴,但因为有岑书白的水晶球在,他们都铩羽而归了。而岑书白和霁奴也没发生什么,就陆陆续续听她唱了半宿曲。中途岑书白还夸霁奴唱得好弹得也好,有绕梁三日的感觉。霁奴喜欢音律,经过半天相处,她知道岑书白不是本国人。加上岑书白对她态度一直很温和,所以霁奴也壮着胆子问:“不知道姑娘家乡的曲子是什么样的,肯定和霁奴唱的有很大差别吧。”“差别确实挺大的。”岑书白一边喝着酒,一边说:“语言描述太贫乏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