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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书白只觉得神清气爽,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正贪婪地吸收四周还残留着灵光气息的空气。“胖胖。”岑书白感受着体内满满的功德和信仰,扭头问了胖胖,“我现在突破了,应该暂时不需要这些功德。一时的祈雨,估计还不能从根源解决百姓的问题。我能用这功德和信仰,换这国家三年风调雨顺吗?”“宿主,您有这个想法是好的。”胖胖神情严肃了起来,“但您如果要实现这个目的,所耗的功德,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功德没了,还可以再赚。”岑书白不在意地笑了,“我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赚功德,但百姓没那么多时间,等不起了。”“宿主您没了这些功德,只能做回普通人了。”“那又如何。”岑书白勾起唇角,眉眼间是一片的自信坦然,“我只是失去了御剑飞行的修仙手段,但我可没忘了怎么使剑。上辈子我不会修仙,不也照样活得风生水起?”说着,岑书白便拔下头上的发钗,把它变成一根树枝,插在地上,朗声说道:“我愿用这一身功德,换这个国家,三年内风调雨顺,无旱灾洪涝之患。”话音刚落,岑书白身上突然涌现出许多金光,向四面八方散去。而岑书白所说的话,也随着金光回归,被它们的主人所听在了耳里。曾听过岑书白说话的村民们,泪湿了面颊,“岑姑娘,果然是来救我们的神女。”而随着岑书白功德的慢慢流逝,原本散开的雷云,正悄无声息地聚拢。☆、被捧上天的神女(9)虽然岑书白嘴上不在乎,但这么多功德散去,她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心痛的。她攒了一辈子的功德啊!但很快,岑书白就注意到了天上的不对劲。“胖胖。”岑书白喊住了同样心痛不已的胖胖,示意它抬头看天,“你看天上那团云,像不像雷云?”直播间观众随着胖胖视线,看见了晴空万里中那越聚越多,黑压压的乌云。【对不起,我有了一个很不妙的想法。】【1,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白姐破了晋级新纪录,但我还是很想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直觉告诉我,白姐可能要再挨雷劫。】胖胖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岑书白,“宿主,您刚刚发了宏愿,用自己一身功德换三年风调雨顺。可能是这个位面天道,有感于您的大公无私,所以多馈赠了您功德和信仰。”“那也没这么多啊。”岑书白感受着身上越聚越多的功德和信仰,耳边似乎传来了很多人的说话声。岑书白闭眼倾听,那些声音渐渐凝实,在她耳边清晰地响起。“谢谢岑姑娘。”“谢谢老天爷,这雨一下,我家终于有活路了。”“谢谢岑仙子,我再也不用害怕自己孩子饿死了。”……无数的感激,凝聚成比之前更加坚实的功德,再次向岑书白涌来。“原来如此。”岑书白叹了口气,“那些人听到了我说的话,才会有这么多功德和信仰。”【虽然都说愚民可欺,但谁对他们好,他们心里都记得清清楚楚。】胖胖在旁边幽幽说道:“所以宿主您还要再挨一次雷劫。”岑书白沉默了一会,艰难开口,“……这次天道劈的雷,能比刚刚轻吗?”“没比刚刚劈的重,已经是这边天道大发慈悲了。”胖胖同情地说:“所以宿主您不用心存侥幸了。”岑书白默默退回原地,准备迎接新一轮雷劫。新一轮雷劫,一如胖胖猜测的那样凶猛。岑书白一连挨了两次雷劫,等结束时,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不能动弹了。万幸的是,这次依旧有灵光替岑书白疗伤,这才让她能够站起来,检查自己功德和信仰情况。“奇怪。”岑书白诧异地开口,“这次比之前的还多。”“一点也不奇怪。”胖胖叹道:“虽然天道是最吝啬的,但它也是最公平的。宿主您舍了一身功德,救的百姓可是一个大数目。而那些百姓们听到了宿主您的宏愿,两两相加,您获得的功德,自然就会比之前更多了。”【虽然羡慕白姐功德和信仰不减反增,但我却一点不嫉妒。因为换做是我,哪怕再同情他们,我也不会用自己功德换别国家的风调雨顺。】把单尤给送回去的路上,岑书白看着还处于震惊的单尤,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上辈子会种地吗?”单尤干脆地摇头,“不会。”“……我有红薯土豆和玉米的种子。”岑书白说着,又补充道:“还挺多的。”“您有这三样种子?”单尤语气不自觉恭敬了起来,“这三样高产又容易种的种子,要是推广开来,最起码百姓们就不怕吃不饱肚子了。”“可你不会种啊。”岑书白眼神有点幽怨,“本来还想着你要是会种地,我就把这事托给你了。”“这三样种起来都不难,岑姑娘您那时候收的时候,应该也有看一两眼吧。”虽然到目前为止,单尤还不清楚岑书白修仙前的身份,但能话里行间听出她修仙前应该也是现代社会人。现代社会穿越重生横行,爱上网的人,应该也有多少瞄过穿越必备技能,知道土豆红薯应该怎么种......的吧?然而岑书白诡异地扫了他一眼,把手伸到他眼前,“你看我这双手,像是知道怎么种地的手吗?”不得不说,岑书白真的是单尤两辈子加起来,见过最好看的人。不仅皮相美得毫无瑕疵,就连那双手也好看得紧。从手腕到指尖,皮肤白玉般晶莹剔透,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有着难以形容的美感。当然,这双手,自然也不像是知道怎么种地的手。因为只有从没沾过阳春水的人,才会有这么一双细嫩无暇的手。单尤看着岑书白的手,陷入了沉默,好半天才道:“我原本想着,您既然收集了这三样,应该知道一点怎么种的方法。”“那是我爱人收集的。”说着,岑书白就笑了,“我来之前,他担心我存粮吃完了没东西吃,特地给我装了好多高产易种的种子。”单尤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岑书白笑,但这次她笑得尤其好看。眼里透着nongnong的思念和悲伤,仿佛透过空气在看什么人,嘴角噙着悲伤,但却上扬着弧度。“那怎么不见您的爱人?”单尤小心翼翼地避开岑书白雷点,“是不是这边他过不来?”“两者皆有,他过不来,也来不了。”新换的裙子上熏了沈慕之调的香,这让岑书白更加想他了,“因为,他已经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