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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之付出得多,但岑书白对沈慕之是爱,不是喜欢。岑书白曾经舍不得让沈慕之这张白纸染上别的颜色,沈慕之在她心里,就该永远开开心心地过每一天。哪怕别人不能理解他的想法,但沈慕之依旧能按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着。岑书白教会沈慕之什么是爱情,但也让这个一直水晶剔透的大男孩,开始变得患得患失。“我不会不要你的。”岑书白心疼地wen上沈慕之潮shi的眼尾,语气比之前都要来得温柔,“你可是我的大宝贝,心肝rou,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呢?”沈慕之忐忑地回应,“可你和他有个孩子。”“楚阳有聪聪,你也有大白啊,大白就是我们的孩子。”“我不会离开你的。”岑书白细细地亲着沈慕之不住颤抖的睫毛,用了平生最温柔的语气,“你害怕我会因为孩子回到他身边,怎么就没想到你也有孩子,也是爸爸呢。”岑书白曾听人说,爱上一个人,有了盔甲的同时,也有了软肋。之前岑书白体会不到这句话的含义,但现在她看到沈慕之,算是真正明白这句话的真谛了。沈慕之的性格,从不会在意别人怎么想,别人的话伤不到他分毫。但和她在一起后,沈慕之却变得患得患失起来。他学会情爱的同时,也尝到了之前没有过的酸涩。最难能可贵的是,沈慕之在这件事上,依旧维持着自己的赤诚之心。没有怨恨那个孩子的存在,而是担心她会因为孩子,而回到前夫身边。因为看清了这一点,岑书白尤其地心疼沈慕之。也是因为这一点,岑书白心里最后那扇心门,终于被沈慕之用耐心一点点敲开了。岑书白缱绻地wen着沈慕之,认真地对他许下诺言,“往后余生,我只会爱你一个人。这一辈子,我只和你在一起。”前世今生,两辈子加起来,岑书白头一回喜欢一个人。之后的世界岑书白还管不了那么远,但有沈慕之在的这个世界,她想陪着他一辈子。春天,带着大白和沈慕之一起去看花。夏天傍晚,两人就牵着手去吃烧烤。秋天,就陪沈慕之去采风。冬天早上两个人都起不来,那就赖会g,躲被窝里说些悄悄话。岑书白想她码字的时候,有沈慕之坐在旁边看书或画画,陪着她;而沈慕之赶稿的时候,她就在旁边抱着大白,陪他画画。这个世界岑书白不知道自己还能待多久,但她想,如果这个世界没有沈慕之陪着,那她该多无聊啊。金钱,她想要。沈慕之,她也不想放过。“福宝,我很开心。”沈慕之在岑书白发顶落下一wen后,满足地叹道:“是很开心的开心。”“因为你傻呀。”岑书白咬了口沈慕之脖子,“只有傻慕之,才会这么容易就开心。”“因为福宝说了让我很高兴的话,所以我才会那么高兴啊。”沈慕之在岑书白看不到的角度,缓缓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爱情,总会让一个人心甘情愿变成傻子。”沈慕之不是傻子,甚至因为职业的缘故,他的观察力比常人更加敏锐。在沈慕之印象中,岑书白没有和父母家人联系过。与其说是岑书白和家里人闹矛盾,所以才不联系。但据沈慕之观察,岑书白倒更像是一个突然闯进来,和周遭格格不入的旁观者。否则的话,没办法解释能培养出热情洒脱的岑书白家庭,会和女儿关系这么淡薄。沈慕之隐约猜到岑书白身上有秘密,但他不在意。只要岑书白还在他身边,沈慕之可以假装自己从来都没察觉到她身上的不妥。但前提是,他得有一个合法的身份才行。沈慕之低低喊了声,“福宝。”沈慕之不知道为什么福宝有两个名字,但直觉告诉他,比起“王云”这个身份证上的名字,他喜欢的姑娘会更接受“福宝”这个昵称。“福宝。”沈慕之低头wen上这个终于松口,对他许下一生诺言的女人,意有所指叹道:“爱情真是让人盲目。”岑书白没听出沈慕之的言外之意,以为这是他的撒娇。她便放松自己,任沈慕之搂着,慢慢地口勿她。不知道是因为泡的时间长了,还是因为沈慕之把空气中的氧气都给吸走了,岑书白觉得脑袋开始晕乎乎的,没法集中注意力。岑书白下意识把双手支在背后的温泉边,免得让自己滑下去。温泉池边铺着鹅卵石,鹅卵石触手光滑。岑书白手上传来光滑的触感,脑子里却下意识想起上辈子选修课听到的那几段很能启迪人生的语录。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应该是min/hu法治、公平正义、诚信友爱、充满活力、安定有序、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社会。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要遵循以下原则:必须坚持以人为本,必须坚持科学发展,必须坚持改革开放,必须坚持minzhu法治,必须坚持正确处理改革发展稳定的关系,必须坚持在d的领导下全社会共同建设。要是换了之前,她和沈慕之,肯定是一起奋斗的革命战友了。岑书白开始分不清她觉得烫,是因为温泉水,还是因为沈慕之。或许两者都有吧,因为到后来,岑书白浑身冒汗,又渴又热。而沈慕之头发也被汗水打shi了,露出来的皮肤通红通红的,一双眼睛雾气缭绕,光洁的额头有汗珠不断往下滴落。总而言之,温泉池的这次胡闹,直接把两人折腾到第二天中午,才恢复过来。岑书白躺在酒店的**ed上,slowly opened her eyes,她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缩在了沈慕之怀里。岑书白感觉了一下,发现身上没有黏腻感,估计是昨晚结束时,沈慕之给她清理过了。想到昨晚,岑书白掀开一角被子,发现沈慕之身上错落有致地布着红印子,指甲抓痕和牙印。尤其是沈慕之的waist,简直都成重灾区了。她昨晚这么猛的吗……岑书白啧啧想,估计沈慕之背上也被挠了好几道。不过——岑书白转头看了下自己,发现从脖子往下,也是一片青紫。……行吧,他俩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一样的猛。岑书白刚想起身呢,沈慕之就警觉地睁开了眼睛,手也下意识地将她再次牢牢揽入怀里。“福宝,你想去哪?”沈慕之哑着声音问。岑书白仔细一听,发现沈慕之今天的声音格外低哑暗沉,一听就知道是用多了嗓子。岑书白沉默了,也不知道昨晚有没有影响到隔壁。“我去换衣服。”岑书白像撸大白似的,挠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