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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拥抱着唐宋,我做了个梦--一个男人带着我从那个浓雾萦绕的树林里走了出去,他回头,他微笑,我鼻端尽是清新的美国梧桐和诡秘的白麝香。7979、和一番外...我这辈子就爱过一个女人。而我第一次看见这个女人时,她已经是别人的新娘。那天,她穿着白色的婚纱,低垂眉目,秀美得低调。我只远远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去--我断言她的这场婚姻不过又是另外一场华丽冰冷的盛宴。相敬如冰的婚姻在我们这个圈子从来都不缺少。我还知道,她丈夫心里有着另一个女人。果然,新婚的头一夜,他丈夫便出外买醉。她没闹,看来是个晓事的,这个圈子的男人都爱娶的女人--门当户对且互不干涉。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在阿vane生日时,她与阿vane的呛声也算是精彩,这个女人像小米椒,看着娇小,要真咬下去,能噎得你不行。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是在江边大排档上,她喝栽了,拖住我的手,说了一句话。唐宋,我他妈的爱死了你。唐宋是她丈夫,我好友。我的生活很无聊,而在那时,我终于发现了这个能让我不这么无聊的人。我开始有意无意跟踪她,并发现这女人身边还有不少挺不错的暗恋者,这便更加有趣了--我不相信有人能不计得失地永远爱着另一个人。我不是不相信女人,不是不相信爱情,只是不相信人性。就带着这样的探究兴趣,我与她之间开始了一场追逐。在这过程中,逐渐地,我感觉到这女人对唐宋的爱,太浓了,浓到……让人妒忌。于是在伊甸园里,在黑暗中,在靡靡之音里,我吻了她,她的唇很软,舌很甜,但温度很冷,她对我没有任何的感觉,她在想着另一个男人--她在我身上,寻找她丈夫的影子。我不过是个替身。我喜欢你,但,离爱还很远。我这么告诉她,也这么告诉自己。趁着唐宋躺医院里,我去他们家找了她,强行与她躺在了一张床上,什么都没做,就盖棉被纯聊天,可那感觉是真好,那是第一次,我想到了归属这个词语。但那个令我想到这个词的女人对我没有任何感情,她满心满眼里,都是唐宋--她的日记本里,满满地,记载了她对唐宋八年的爱。那一晚,我忽然感觉到一阵心慌,我开始害怕自己会陷进去。我从不是个害怕世俗的人,她已婚这件事根本不会成为阻挠我的理由,我在乎的是她的心。而她的心,已经全在唐宋身上,我的胜算太小了。我不再去找她,不过是一时的兴趣,离了也就好了。我这么想。然而杨杨生日那天,阿vane告诉我,唐宋决定要将她当成真正的妻子。那瞬间,曾经令我那么骄傲的洒脱与冷静就这么不翼而飞。我终于发现,自己是个十足的笑话,原本以为自己是游戏的主导,到头来却发现,自己不过是一颗小棋子。我是她与唐宋感情生活中的一颗棋子。唐宋是她眼中唯一的将领,而我不过是不起眼的小兵。我将她的手递给了唐宋,我不想自己再陷入更可笑的场景。之后……听说,他们出外旅游。听说,他们相处得很愉悦。听说,唐宋近来很快乐。而我,就他妈的像一个懦夫样缩在家里不停喝酒喝得天昏地暗喝得吐血喝得差点死在家里。饶是这样,也还是忘不了她。重新看见她的那刹那,我就知道自己入魔了--我放不开她,就算是被厌恶,也要继续纠缠。既然成魔,情绪就不需要控制,我看不得她与另外的男人亲密,我开车恐吓了那个暗恋她的男人,此举让她大怒,她因此来找我。我已经落得要使出浑身解数才能看见她的地步。和一啊和一,你还能更可悲一点吗?但已经是魔,又何必要遮遮掩掩?我下了最后的一步棋--将她绑架到了英国。在那里,我得到了她的身体,同时也得到了她冷冷的一句话。这辈子,我欠你的,都还完了。在那瞬间我就有预感,这辈子,我注定得不到她。之后她与唐宋纠纠缠缠,再没有我插足之地,即使我费尽心机,仍旧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么,就毁灭好了。我将唐宋的秘密彻底展现给了她,那一刻,我看见她眼内空了,空得澄清,仍旧没有我的影子。那一刻终于明白,她的心只能盛下唐宋,就如同,我的心只能盛下她。是命,是运,是孽,是贱。一声叹息,尘埃落定,最后再遇她一次,之后离开。之后我在法国定居,开了一家中餐馆,兴致来时便下厨做一两道菜,要不就在咖啡馆看书闲坐一天。过去的那些时光,仿若梦境,回忆起来都是不真实的。这么一晃,也不知过了多少年,家中长辈去世,我回去奔丧。重返故地,竟是别样滋味,过去的老友走的走,散的散,颜色坊的热闹场景一去不回。走在街上,发现不少孩童由父母带着游玩,这才醒悟这天是六一。这孤家寡人的,还真不好意思在这天出来闲逛。买了杯咖啡准备回宾馆,却在人潮中看见了那个让我魂牵梦绕多年的身影。她坐在一张休息椅上,长发披肩,低垂眉目,岁月给予她更多女人的韵味。我竟身不由主地向她走过去,仿佛中间那么多岁月都不曾流逝,只要过去对她邪邪一笑,俩人又能重新开始斗智斗勇。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牵着一对五六岁左右的漂亮龙凤胎从冰淇淋店走了出来。她立即迎上去,脸上满溢着幸福。那男人,正是唐宋。那幸福的一家人相拥着走入人群,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站在原地,怔了许久,最后竟苦苦地笑了。后来,我走过许多地方,看了无数的云,见过许多的人,心内终究留有她的身影,心就这么空了一块,再也补不回来。午夜梦回时,我总是会想起曾对她说过的一句话--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一辈子就爱过一个女人。她并不爱我。她的名字叫秦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