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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起和一,我有点发愣,和一最近也变成与范韵同样的待遇——在我和唐宋的对话中很少出现了。其实仔细想想,自从上次在颜色坊与和一的事情被撞见后,唐宋就没再带我去见他那群兄弟了。诶,你们俩发什么愣?唯一皱眉。那间也不是特别好吃,我们去别家吧。我提议,并给唯一做了个眼神,示意她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我还是太善良,都忘记了唯一这孩子是天生的唯恐天下不乱,要说一开始她还闹不准我和唐宋之间气氛的变化,可现在她似乎有点明白发生什么事。那两只媚媚的大眼睛一转,继续道,为什么不去啊,上次那小帅哥对我们不是挺热情的吗?大绮,特别是对你,不是还跟手下人说今后要是你去就一定免单吗?我当下很想把唯一小妖精的脖子当绝味鸭脖给啃了。唯一转动着坏眼睛,还想要说什么,唐宋却一句话制止了她,好吧,我们就去和一那。此话一出,我有点歇菜,而唯一定是胃口大增。讨论完后,唐宋出房间打电话订位子,唯一坏笑着询问我,大绮,和一到底是怎么蹦到你们中间的啊?像兔子一样,两后腿一跳,就蹦来了呗。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和一勾引了你还是勾引了唐宋啊?唯一一颗八卦之心光亮炯炯。你觉得呢?我有点好笑。看他那小sao蹄子的模样,你们俩都有可能被勾引。和一继被苏家明诬蔑为小眼睛之后又一次被唯一打击成了小sao蹄子。唯一还想要逼问我,但唐宋进来了,不好再问,只能作罢。在去之前,我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你想啊,城内的何家私房菜馆这么多,和一不一定会去我们那家,再说了,他整天游手好闲,估摸着也不会去关注自家生意。所以,今天只有百分之十的几率会与他撞上。但可惜的是,人倒霉起来,能把水误看成敌敌畏给喝下去。我的意思是,当我们一行三人去到离家最近的那家和家私房菜馆,坐下后没多久,就被服务员给请进了另一包间。服务员的原话是,唐先生,我们老板请你们过去一起用餐。进那包间一看,简直就是还珠格格贺岁片大团圆,和一,秦丽,杨杨,阿vane,还有杂七杂八的人,全到齐了。22都已经这样了,事情不可能更坏,我这么安慰自己——不过记得上次这么说时,是在街上被一条旺财咬了,结果刚自我安慰完,转身就踩到旺财拉的粑粑上。唐宋带着我坐下,我另一边是唯一,而对面则是和一,现在这两个一合成二,二得我头疼。和一低头吃菜,很平静,完全没有上次见面时的失控,我希望那只是他感情的一场幻觉。唯一则是不动声色地左右张望,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八卦之光。秦丽坐在杨杨身边,看见我,立马道,姐,你怎么最近都不回家?打电话你也没怎么接。秦丽说的确实是事实,那次事件后,我尽量减少与她的接触,算是让妈放心吧,有可能,我真的会克秦丽。唯一没事,就帮我回答,丽丽妹,你姐最近忙着和你姐夫培养感情呢,俩人恨不得天天凑在一起,哪里有时间管其他的,今天要不是我厚着脸皮跑去她家,两人不知还要在屋子里腻歪多久。唯一是故意的,她故意对着和一在说。这话一出,其余人全都起哄,除了冷笑的阿vane以及貌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和一。如果是这样,我就原谅你,争取明年给我生个侄儿出来玩吧。秦丽拍手,笑得挺欢,眼睛弯弯的,像月牙,睫毛浓密,见过我们的人都说,我们俩姐妹,其余地方不像,就这眼睛像得要命。其实小时候我真恨过秦丽,但不管对她再凶,这孩子还是喜欢粘着我,慢慢地,我也就释怀了——虽然缺少很多正常人应得的感情,但至少,我还有个meimei。多数数自己得到的东西,比整天想着自己没得到的东西,要快乐得多。这边正进行着心灵鸡汤式的反思呢,一冷硬的女声穿过热闹气氛突兀传来。还是女方父母家人幸运,生下来的孩子必定有自己一半血缘,男方可就惨了。我抬眼看过去,接触到的是阿vane冷得冰人的目光,想来,她是知道了什么。全场的气氛都被这话给冻了下来,阿vane向来是不给人面子的,她接下来的话,说得更清楚。我今天把话撂这了,有些人别太过分,以为自个是天仙呢?左手勾引一个,右手再拖着一个?没有埃及艳后的命,就别得埃及艳后的病!在座的人,除了秦丽那孩子一头雾水外,都听出了阿vane是向着我说的。其实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只有当事人最清楚,我也没什么话要跟阿vane解释,解释不通,也解释不了。阿vane见我没甚反应,张口还要继续,却被唯一打断。今天的菜是不是搁了太多盐啊?唯一眼睛环视一周。没啊?我吃着挺好。为了确定,秦丽再尝了尝。一定是搁了太多盐了,看看,活生生把这位姑娘的嗓子给腌成了鸭公嗓啊。唯一指着阿vane,一脸惋惜。阿vane的声音向来比较硬,乍听之下确实有点像是鸭公嗓。唯一此话一出,大伙都憋着笑。你谁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阿vane很是气愤,怒怒地瞪着唯一。我是大绮她妹,秦丽她姐,唐宋她小姨子,姑娘你是谁啊?唯一轻声轻气地问。以我对她的理解,这孩子对你凶,那是当你朋友,对你温柔,那你可死翘翘了。我是唐宋的朋友,阿vane干脆放下筷子,双手环胸,斜睨着唯一。哦,原来只是朋友啊,我还以为是谁谁谁他妈呢?以为自个是新城区的交警叔叔呢?管八车道那么宽。唯一这句话是微笑着说的,一双眼睛黑溜溜的,乍看之下甜美得很,像葡萄,染着华丽毒汁的葡萄。阿vane是唐宋他们圈里少有的女性,性子直,平日大伙都让着她,没跟她对嘴,今天唯一大挫阿vane,确实是新鲜事。再加上说实话,这伙人,没一个好东西,所以现在都可劲地憋着笑看好戏呢。阿vane虽然脾气直,但口才那是绝对比不上唯一的,一时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憋得脸通红,红了半晌,忽然站起身来,指着我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