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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低声说:“谢谢你,我们不用去医院,这点伤不碍事。”医生救不了赵培,只有师兄能救他,紧要关头还是回百怪名宿。在她坚持下车的态度中,医生没办法,只好送他们下车。乔昭扶住赵培,问:“你还能动吗?”赵培喘出一口气,虚弱地点头,两人坐在路边,身上都是血,半夜的有点吓人。她拿出手机拨通肖米的电话,告诉对方他们要先回去了,肖米自然也想回去,不过现在的状况比较紧迫,没能等到她,他们就走了。庭院中,樱花自枝头绽放,如同下了一场樱花雨,落满整个庭院,美不胜收。乔昭坐在炉子边,给赵培熬药,师兄能让她死而复生,自然有方法治好他的伤。撑着下巴盯着炉中的药,见它滚了几遍,提起壶倒出黑色的药汁,闻了闻上面一层药味,捏住鼻子吸了口气,端去赵培的房间。打开门瞄了一眼里面的景色,眉心一跳,抿出一个笑走了进去。肖米坐在桌边洋装嗑瓜子,红扑扑的脸蛋都能掐出水来,她睁开一只眼瞅着乔昭,见对方看自己,立即低头全神贯注地嗑瓜子。乔昭也不识破她,早就知道这个丫头喜欢赵培,刚才她不在定是做了什么害臊的事情,要不然肖米也不会脸红的跟番茄一样。她坐在床边,叫醒睡着的人,“赵培,起来喝药了。”赵培缓缓睁开眼,疲倦地坐起身,接过药碗露齿一笑喝的干干净净。“师兄说了,你还需要休息会儿,不能乱动。”她睨了眼身旁的女孩,笑说:“我看先让肖米照顾你吧,我还有工作,这几天不能回来了。”“啊,那,那你什么时候照顾我?”赵培话一脱口,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苦恼地挠了挠头,“对不起,吓到你了。”乔昭摇头,走到肖米面前,说:“照顾他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肖米也不嗑瓜子儿了,立即精神抖擞地跳了起来,活动筋骨:“嘿嘿,放心。”池晔站在门前,握住她的手,把手心一粒药丸送给她,“给你疗养的药,不许吐出来。”乔昭撅了撅唇,“好啦,我知道了,真是比姆妈还麻烦。”“……”服下药,朝他挤了挤眼,笑了:“师兄,我不是小孩子,你不要老是担心我。”池晔拉她坐在桌边,给她到了杯水,说:“你是我的亲人,担心你是应该的。”乔昭没有说话,心里很是感动,端起杯子喝茶,唇边溢出抹笑意。有亲人的感觉真好。离开百怪名宿,她还是继续做入殓师,这么多年除了这一行适合她,其它的还真不太适应,她不怕死人,尊敬死者,为他们举行一场送别仪式是神圣不可亵渎的事情。最近遇上一个知心朋友名叫维然,二十多岁的男人,长得不错,性子耿直,刚留学回来,是个房地产老板的儿子。乔昭有时很难想象自己还会遇见一个贴己的人,虽然是个男人,两人朋友一样无话不谈,聊得甚欢,也不会在意她长得丑。这天,她一下班,便换好衣服准备去买些蔬菜回来做饭,租了个四十几平凡的小屋,足够她一人生活。刚走出殡仪馆准备打车回去,一辆车嗖地一声停在她面前,车窗打开,一个挑染着紫发的男人朝她打了声招呼。“维然你怎么在这里?”男人有点委屈,面上依旧浅笑道:“我在等你下班,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乔昭立即双手合十,眨着眼睛歉疚道:“抱歉,我今天下班临时有事推迟了一个小时。”“没关系,快上车吧,饿死了,我等你一起吃饭。”“我,我今天打算回去吃,就不出去了。”“说好的一起吃饭,怎么突然耍赖了。”乔昭见他有些生气地撇过脸去,无奈之下只好上车,“维先生,看在你这么热情的份上,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维然一听立即笑开了花,嘴巴依旧不甘示弱,“切,少跟我来这一套,今天本少爷想去哪里,你都要陪着。”乔昭低下头摸了摸口袋,像是寻找着什么。他好奇道:“你找什么?”“唔,我只剩下两百了,能吃点便宜的吗?”维然脸色飞快黑了下来,咬牙切齿的发动引擎,怒冲冲道:“谁让你掏钱了!老子看上去像没钱吗?!”“……”好像越说越乱了,可是她也是实话实说。跟她这个穷光蛋做朋友真是太委屈他了。车内有点闷,她打开车窗通风。“有没有男朋友?”乔昭愣住,撇向窗外看着绵绵细雨,摇了摇头,“我这么丑,不会有人喜欢的。”维然一听,眉毛拧紧,食不知味道:“瞎说什么,不就是多了个伤疤么,真正喜欢你的人,会在意这么鸡毛的问题?”容貌好像男人都会在意……乔昭没敢说出来,只微微一笑。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我们都能爱上一个人的心,内在美。第24章怎么办看似晴空万里,谁料两人到了半路竟然下起了大暴雨。适逢下雨季节,T市的街道更为拥挤,接连堵了半个小时。维然咒骂几句,按了按喇叭,烦躁地说:“这什么鬼天气,cao。”乔昭看着淅淅沥沥的雨水,骨白的手指逐渐攥紧,弱弱问了一句:“今天不会打雷吧。”“打雷?貌似这种鬼天气不打雷都不安稳。”听到打雷,乔昭神色顿变,冷汗淋漓,颤颤地收回视线,嘴角扯出抹笑来,“我,我想今天就不吃饭了吧,改天好吗?”“不行,路程都走了一大半就回去,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今天还想向你介绍几个人,看你每天工作这么辛苦跟尸体打交道,我想嘛,有个关系链终归是有帮助的。”“这不用,谢谢你维然,你看今天也不早了,而且外面下雨,要是打雷的话……”维然打断她的话,感到车内很燥,打开车窗透气,扯掉外套,急声说:“怕什么呀!女孩都怕打雷?放心啦,有我呢,一定护送你回家。”不是这样的。乔昭略微懊丧地蹙起眉毛。她该怎么办?这次又要被雷劈了。不安中的手紧紧纠缠在一起。维然见她如此紧张,以为女孩都有点胆小怕事,不禁握住她冰凉的手,安抚:“担心什么呀,我不会把你丢旁边的,谁让我认了你这样的朋友呢。”“嗯。”她的心渐渐松懈下来,隐隐感到不安。——暗沉的剪影下,空气中飘着一股浓郁的酒香。林绯原依在休息间的沙发上,端详着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