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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别,只觉是活色生香的美人。而今天这一幕并非是杜琴言在戏台上唱曲,而是在雅间包厢里,梅子玉以及其他名人雅士聚集在一起,相谈甚欢,说起杜琴言来,请他唱一曲,众人都问唱什么才好,杜琴言便说:“寻梦罢。”于是拉二胡弹琴的人坐好,现场就来了一段,这是说春梦过后,杜丽娘醒来,满腹惆怅,趁着景色正好,便去园中寻找梦中所见之景,和杜琴言梦梅子玉的戏份相呼应。他穿的也不是杜丽娘的行头,只是一身水绿色的锦袍,就是那么简单,明末的给他的题诗说“凝眸素衫谪仙人,一笑骨酥魂也销”,意思便是他着素衫的时候不食人间烟火恍若神仙,但是微微一笑便让人酥了骨头销了魂。众人未曾见过昔年梨园花魁温玉茗的风姿,可是机缘巧合,跨越了百年的光阴,他们讲这一场景在镜头面前重现出来,那一刻,几架摄影机从不同方位拍摄,他呈现出来的美却是毫无瑕疵,真正的十全十美。“最撩人j□j是今年,少什么低就高来粉黛垣。原来春心无处不飞悬,是睡荼蘼抓住裙钗线,恰便似花似人心向好处牵。”这一刻公主不免产生错觉,她觉得时光倒退,回到那个明末的乱世,繁华而糜烂的京城里,锣鼓响起,琵琶二胡悠扬,他粉墨登场,隔着山水迢迢,对她展颜一笑。白辛泽不知道如何来形容自己那一刹那的悸动,只觉得从前所有的人都变成庸脂俗粉,唯有他的一颦一笑是动人的。那样惊艳的感觉一点儿都不陌生,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他就这样见过,一样为他惊艳为他沉醉,并且决定把他占为己有,再也不让旁人看见。他看见他盈盈的眼波,眉眼含愁,那眉尖微蹙的神情让他肝肠寸断,恨不得替他抚平眉尖褶皱。岳岭喊了卡,这一条的拍摄到此为止,可是他依旧是目不转睛看着他,那炙热的目光好像可以把他烫出一个洞来。其他演员也都没有动,倒是温怀光停了停,见大家都没有反应,干脆站起来继续唱:“那一答可是湖山石边,”他迈了几步,好像是不经意的在走步,手中折扇比了比,又走了几步,“这一答是牡丹亭畔,嵌雕栏芍药芽儿浅”,他把摆在地上的桌椅道具当做布景,“一丝丝垂杨线,一丢丢榆荚钱。”唱到这里的时候大家已经发现他是往哪里走了,公主可不就是坐在那里么,长裙曳地,亭亭玉立,他深深一揖,千回百转唤了一声“jiejie”。这一声jiejie把公主喊得心都化了,莞尔失笑,他却绕着她踱了几步,又弯腰唱:“咱不是前生爱眷,又素乏平生半面,则道来生出现,”让大家意想不到的是配乐的琴师竟然一直跟着他的调子,完全不在意已经拍完了,自顾自拉得沉醉,只见他执着她的玉手,贴着她的粉颊,眼神万般缱绻,语气千种温柔:“乍便今生梦见,生就个好jiejie,哈哈生生与咱去眠,就在那湖山畔,雕栏外,红翻翠骈,云缠雨绵……”瞧他把这唱词改的,越来越离谱了,公主斜睨了他一眼,让他顿时住了嘴,缓缓垂下了头去,那模样别提多让人怜惜了。这一不小心玩儿脱了!公主又绷不住笑了:“你呀。”她越来越拿他没办法了。温怀光见她笑了,自然也跟着笑了,坐到她旁边拿起她喝了一半的茶就喝,公主拿了块帕子给她,他眼皮子一跳,小心翼翼接过来——哦,虽然很像,不过不是刚刚那块手帕,吓得他松了口气。问题是公主立刻就笑眯眯加了一句:“这块是我的,刚刚那块是送给你的,记得回去洗干净。”什、什么?!--------------------------------------------------------------------------------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捧场,我得说两句,那啥,白辛泽不是老王爷,是他的转世他在怀光的生命里占据了无可比拟的一部分,他把他带到这样的境地里去,整整五年的时间,调~教他,也折磨他,怀光对于老王爷的感情是非常复杂的,有愧疚,有惧怕,所以公主知道,如果有情敌,绝壁就是他了!所以题目才说是,可怜风月债难偿,没有对错,没有输赢,在度过这一道心结之后,就是大家喜闻乐见的扯证生包子的恩爱甜蜜了,老王爷是必须过的剧情,从一开始就铺垫好了,嗯,不过不会虐的都放心吧,我是亲妈~收藏评论碗里来,么么哒~~~53、风月债难偿03...有了公主在那里,白辛泽就算是不想收敛也得收敛一二了。但是这样只能愈发助长他的掠夺欲,他原本的床伴上国际著名的男模,身高腿长,身材一级棒,但是那天他做到一半忽然倒了胃口,狠狠把他推到一边,那只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看到他这样不免有些心慌:“泽,怎么了?”他也顾不得疼痛,想要坐起来,结果白辛泽只是冷冷看他一眼,穿上衣服去露台上抽烟。烟雾袅袅的时候,他依稀又见他的眉眼,那么精致完美,他凝眸颔首,他眉眼舒展,他临风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勾动着他的心神,他知道自己已经入了魔。可是他不是他的,甚至在他面前,他刻意表露出来对那个女人的亲热,那一幕幕让他看了觉得无比刺眼。但是他又不能甩手而走,毕竟戏还没有拍完,这也是他唯一可以靠近他的机会。他狠狠吸了口烟,掏出了电话:“有件事情,你替我去办了。”吩咐了几句,白辛泽按灭了烟头,他想,哪怕是用尽手段,也要得到你,为此,我不惜伤害任何人。-----------------------------------------------------莎莎第二天看到报纸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一口牛奶呛到了气管里,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来,结果就嘴里叼了片面包就飞奔出来,直奔温怀光的公寓。那大概是早上七点多的样子,她冲上去猛敲房门,门铃按个不停,又掏出手机打电话,意料之中,关机。温怀光的那个手机就和摆设一样,每天开几个小时,下班了准时关掉,管你是天王老子也不接。她敲了半天的门,温怀光才来开门,他衣服都没穿好,套了件睡袍,衣襟不整,皱着眉:“出什么事情了?”饶是莎莎急得上火也被他这幅模样惊了惊,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开,这才把手中的报纸丢到他怀里:“出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