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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何年何月才能凑出一笔医疗费。”老王叹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安慰:“好心有好报,怀光最是心软不过,你若是真有难处,不妨求求他。”敏敏笑了笑:“总是求人,也不大好。”她带开了话题,“王叔,麻烦前面停一下,我给怀光买些醒酒药。”老王停了下车,敏敏跳下车去,老王点了根烟,还没来得及抽一口,就听见有人敲车窗,他摇下车窗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人,就觉得头上一痛,整个人立刻失去了意识。敏敏站在对街的药店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车子被驶走,如果说心情不复杂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事已至此,已经回不了头了。她打车回家,居住的小区一如既往地脏乱差,她家住在顶楼,灯坏掉了,楼道里黑漆漆一片,她用手机当照明,开了门进去,就是一股中药味。“敏敏回来了?”这是老母亲的咳嗽声,敏敏连忙走过去拍拍她的后背:“妈,都说了我工作忙,你不用等我回来。”她把母亲扶回房间里去,鼻头微酸,母亲cao劳一辈子,结果脑袋里长瘤要开刀,手术费惊人,她从小靠奖学金升学,家里早已经一贫如洗,纵然是高材生又如何?不是没有试过做一份稳定的工作,但是工资菲薄,养活自己尚且算是勉强。为母亲盖好被子,她看见弟弟站在门口,神情局促,她看到他已经洗得发白了的校服,更是难受,从钱包里掏出现金给他:“明天去买几件新衣服,还有,球鞋太旧,也换一双新的吧。”“谢谢jiejie。”她弟弟把钱攥在手心里,又有些犹豫,“要不我不读了吧,打份工,日子能好过一点。”敏敏很坚决:“不行,读下去,钱我有办法,你放心,千万不能辍学,知道没有?”她自有长姐的风范,她弟弟低下头去,回房做功课,他今年高三,正是拼命拼命再拼命的时候。敏敏洗了澡坐在床上,却根本没有睡意,她打开钱包,里面折着一张薄薄的支票,上面的数字能够让她和家人立刻搬进一个舒适的寓所,她可以出国深造,弟弟也可以有更加舒适的求学环境。可以脱胎换骨。然而这笔钱的代价,就是她把一个一直对她很好的人……亲手送入虎口。夜深人静,敏敏被良心谴责,捂住面孔失声痛哭起来。-------------------------------------------------温怀光睡下去就已经觉得不对劲,太困了,那睡意层层叠叠涌来,几乎不可阻挡,他一时半会儿,尚且没有怀疑到他身边一直乐观善良的小助理。这样的情况也没有持续多久,大约也只有几秒钟吧,他就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沉睡。他是被强烈的灯光照醒的,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变清晰,一见周围景物,他的面色立刻就变了。这是一间宽阔的卧室,水晶灯的光线非常强烈,看久了就会觉得刺眼,每一颗水晶都折射出奇异的光彩,璎珞低垂。床幔垂地,是非常浓艳的深紫色,他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被拷在床头的栏杆上挣脱不得。除了必备的家具之外,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房间里的镜子,非常高且宽的一面镜子,就在不远处,羊毛地毯又软又厚,然后他看到雪白的脚背,接着是修长的……只穿着真丝睡袍的美艳女子款款走来,手里还端着一杯红酒,优雅迷人:“又见面了,怀光。”“是你?”37、战吧!黑寡妇02温怀光手被反拷着,足踝上居然也有链子,抖起来哗啦啦作响,真的是把他整个人都绑住了,他怒极反笑:“你又想干什么?”陆琳媚笑着看着他,喝了一口酒,红酒从她唇角溢出一滴来,她伸出香舌把它舔去,非常撩人性感,温怀光皱着眉头——这一招他从前也经常用,用得好的话非常诱人,而且迄今为止,他还没失败过。“我们来聊聊吧。”出人预料的,陆琳坐了下来,就在他身边,长腿若隐若现,“从哪里开始说起呢。”她歪头想了想,这个小女孩的动作她做起来别有风情:“来,先喝一杯吧。”她走过去,把酒杯凑到他唇边。温怀光抿了抿唇:“你到底想干什么?”“喝吧。”她却很坚持,眼波盈盈,“放心吧,只是单纯的酒而已,我已经对你下过药了,夜夜娇也就那么一颗。”温怀光淡淡道:“我没有兴趣和你喝酒。”“真是不给面子呢。”陆琳一笑,酒杯倾斜,红酒就落到了他的胸口,顿时濡湿了他的衬衫,白色的衬衫和红色的酒液混合在一起,分外醒目,“本来还以为,你会想要和我聊聊天的,你那么心急让我对你下手吗?”说罢,她又舔了舔唇,舌尖粉红灵活,“那好,如你所愿。”她说罢就伸手去脱他的衣服,手指那样灵活,一看就知道是做了千百遍的,温怀光猛然变色:“住手!”“我为刀俎你为鱼rou,所以,你没有说不的权利。”陆琳风情万种一笑,干脆拿了剪刀来剪碎布料,温怀光挣扎了一下,没能成功,他气急败坏:“你给我住手!”“这次可不会让你跑了。”陆琳兴奋地脸颊绯红,爱惜地拂过他的胸膛,“真美,怀光,我就知道你会让我有惊喜!”“我见过那么多的男人,你是最出色的一个!”她现在就像是品尝到糖果的小女孩,“你值得我为了费了一年的心思。”温怀光深吸了口气,沉声道:“你把我绑过来就是为了和我上床?那你除非一辈子不放开我,否则我肯定会杀了你的。”“为什么总是喊打喊杀的。”她嗔怪道,“这可不像你,我知道的温怀光一向都是谦谦君子呢。”温怀光刚想说什么,她却又狡黠道:“但是我也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来面目,怀光,”她轻嗅他的胸膛,似乎被他的味道所迷醉,“我闻得到你身上的味道,和我那么相似,我们都是靠身体吃饭的人,对不对?”他的脸色微微变了,虽然细微,但是陆琳发现了,她迫不及待继续说下去:“我十一岁开始,就知道用美色来给自己博取好处了,被摸一下手,卖包子的大叔会格外多给我几个馒头。”她咯咯笑了起来,雪白的胸脯一起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