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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好怀光,别让他有什么绯闻,他现在的名声好得不得了,不求更进一步,保持就谢天谢地了。”“怀光特别,不能足一而论,我看公司里的人都对他有好感,可是你看他对谁逾越没有?”莎莎是星光的老人,和莫燕红姐妹相称,因此说话直白无忌,“他心里有数,不像是这个年纪出道的,自持稳重。”莫燕红点点头:“这倒是,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圈子里脏事儿多,他上次撞见一回,居然完全不惊讶,我看他连眉头都没有抬一下,从没想过英雄救美。”“我记得,以前带过一个小男生,到底是年轻心热,看见有女孩子被拖进房间里,立刻就要冲过去,我说他几句,他还说我铁石心肠。”莎莎唏嘘,“但是你看温怀光,你说他冷清,但是就算是扫地的清洁小妹滑了一跤,他都是会去扶起来的人。”莫燕红哈哈一笑:“对啊,你看那几个记者,跟着怀光,拍了几张照片就上报纸,结果全是陌生人,弄到最后,干脆不登了,我们家蕊儿对别人都不屑一顾,可是就偏偏是他的死忠粉。”“他已经不算是偶像明星了,这才两部剧呢,大概等开播,他的人气还要旺。”莎莎铁口直断,的档期早就排好了,黄金档播出,收视率非常好,温怀光要到后半场才会出现,原定是四十集,剪辑之后却延长到了六十,温怀光的戏份大大增加,他和琳琅公主的爱情恐怕很快就会被津津乐道,虽然最后失败被处死,可是就好像明玉没有得到女主的芳心,最后却比男主角更受欢迎一样。这就是所谓的大众情人了,粉丝们最好希望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若是能洁身自好,更是爱得不得了。17、空间之悠然人生04...自从温怀光来了之后,祝甜时不时就要去他那里坐坐,哪怕只是说几句话,却也觉得是享受,若是能够听他弹琴一曲,那真的是神仙也不换。祝甜说出肺腑之言:“和怀光呆了几日,觉得自己都染上仙气了呢。”温怀光失笑:“我不过是凡夫俗子……”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所有人都看到的是假象,或者说是片面的温怀光,以为他不沾染人间烟火,可是他的脆弱,只有一个人知道。祝甜笑嘻嘻问道:“对了,破阵子之后,你打算谱那一首?”“柳三变的雨铃霖可好?”这一首词哪怕是中学生都可以立刻脱口而出,祝甜也不例外:“杨柳岸晓风残月?”“是,小桥墩下,杨柳岸边,晓风残月。”温怀光淡淡一笑,“有人说读柳词需二八少女,手持红牙板,低吟浅唱。”祝甜马上道:“但若是温怀光,自然毫无问题。”这一次的视频依旧是她来做,温怀光并不喜欢太过花哨的内容,因此整个视频都非常简单,是她自己用手绘板画的图,一座石桥,一个撑着纸伞的背影,雨淅淅沥沥下着。做完之后,配上温怀光的浅吟低唱,她不知怎么的,忽然被感动,眼泪直流:“此去经年,良辰好景,能与谁共?”那个时候天已经暗了,明月高悬,她忽然泣不成声,总觉得前半生的所有往事一一涌上心头,曾经爱过的人,恨过的人,这一刻都不在她的身边。温怀光递给她一张纸巾,祝甜摸了摸脸,看见他立在庭院里,也不知怎的鬼迷心窍:“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有。”他答。祝甜知道自己不该继续问下去,但是夜里她不再是那个精明能干的祝老板,而是一个软弱伤感的小女人:“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每天早上醒过来,都在害怕已经不在她的身边。”温怀光沉默了一会儿,也吐露真情,“我一直都在仰望她,跪在她的脚边,匍匐着,所有的自尊都可以不要,自由也可以不要,只祈求她能够看我一眼,这么卑微,你能不能相信?”祝甜不能相信:“怎么可能!你这么好,值得最好的女孩子!”温怀光摇头反驳:“不,我用尽全力让自己变得更好,就是为了能够站到她身边。”“全部为了她?”祝甜喃喃问,满眼震惊,“我不能相信。”温怀光微微笑了笑:“我也觉得很难相信,所以你看,其实所有人爱的温怀光,都不是真正的我。”他注视着自己的手,看起来修长而洁白,但是皮肤底下涌动的血管里,流淌着的却是怎么样的血液呢?而祝甜听了他的话,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动了动唇:“对,我们喜欢的,不过是那个荧幕上的温怀光。”她喜欢的,也不过是情劫里那个仙风道骨的明玉真人而已。她们所有人看见的温怀光都是那么完美,可是他有残缺的一面,却注定只能被那个她看见。他不会是她的良人。祝甜长长叹了口气。脑海里浮现出来的是另外一张脸,平凡无奇的,但是可靠,她每次看见他不会觉得心跳如雷,面红耳赤,却会觉得安全踏实,他笨拙的讨好,会让她的心里泛上一丝甜蜜。温怀光是一场梦。而如今,梦醒了,就醒在这最花好月圆的时刻。------------------------------------------------------------温怀光进屋的时候,她在看电视,里面就在播,她拒绝看现代片,就好像拒绝接受这个世界一样。她赤着脚,一双玉足天生纤细不足一握,到现在他倒是庆幸不已,若是三寸金莲放在今日可是要受罪了,从前古人说小脚有“肥、软、秀”三美,香艳欲绝,魂销千古,温怀光没有恋足的癖好,但是现在看见她露在裙边的玉足,忍不住跪下去抬起来放在膝上轻轻揉捏。一握就觉得果然柔若无骨,她往回微微一缩,温怀光已经低头亲了下去,她叹息了一声:“怀光,你应该是讨厌这样的事情的。”作为曾经被人在床榻上折磨羞辱的温怀光,这些事情的确让他厌恶反感,多少次他都希望晚上可以安安静静睡一觉,而不是被折腾得半死不活,但是……他抬起头来,轻轻道:“这是我唯一擅长的事情了。”他的吻沿着玉足落在她的小腿上,她的裙摆落擦过他的面颊,有冰凉的触感,体温渐渐高了起来,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还记得当初谢光瀑布下那一身红衣翩然而来的场景吗?当时温怀光也就露了个半个胸膛,已经撩拨得不少人鼻血肆虐,而他如今自己解扣子,一点点露出光洁如玉的胸膛,线条优雅匀称,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莫名有一股诱惑力,叫人觉得喉咙发干,热血上涌。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