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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气场阴森得接近恐怖:“你们最好有一个完美的理由来说服我,现在!否则我会让你们每一个人都给我跪着去清理魁地奇的赛场,用你们的,双手,两个星期!”这个惩罚太凶残了,所有人听了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贝芙莉当机立断地举起魔杖敲落查理搂住奥罗拉的手,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奥罗拉走上前,打开手里的盒子,在对方漆黑到望不见底的眼神里,说:“这是拉文克劳的冠冕,教授。”斯内普扫了一眼,脸上有掩饰不住的震惊,看着她的眼神几经变换,最后收归于冷静:“你跟我走。至于你们,格兰芬多扣十分,每个人!立刻给我回去!”作者有话要说:我先睡了……今天码了快十个小时,九千多字……为了感谢评论区的投雷和灌溉,么么爱你们!!!这本文的第一个深水鱼雷啊,码字的东西啊啊啊啊啊啊第119章眼纱校长办公室壁炉里的火焰腾起来的一瞬间,火蜥蜴立刻将身体蜷缩成了一团,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跳了进去,溅开一圈碎散火星坠落在周围。它在里面爬了爬,发出一声满足的咕噜声,玻璃珠似的眼睛里映衬着火光,摇曳而灿烂。邓布利多收回点火的魔杖,转而将面前的木盒子轻轻挑开,露出里面的那顶古老皇冠,冷色的流光在蓝宝石上一晃而过。奥罗拉尽可能全面地解释了一下整件事的经过,从去年她老是时不时就会碰到海莲娜开始。不过她隐瞒了这只火蜥蜴的由来,只说他们是在有求必应屋里做魔药熬制练习,然后吃完饭后她才发现自己挎包里的一只火蜥蜴跑丢了,于是和朋友们一起回去找了很久,无意间发现了这个皇冠。但愿那堆世纪垃圾山里没有邓布利多当年上学的时候藏进去的什么东西才好啊,否则他一听就知道奥罗拉说的确切地点是有问题的。熬制魔药去的有求必应屋空间和藏东西的空间,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奥罗拉说完了,半屏着呼吸看着对方,发现邓布利多的眼神一直都暗沉沉的,似乎是在思考自己刚才说的话。她有点心虚地摸了摸鼻尖。没一会儿,那种让人不安的深色凝重就从邓布利多眼里消散了。他的眼神重新变得明亮起来,像阴云散尽后的广袤天空,蔚蓝平和:“谢谢你奥罗拉,你帮了我们一个很大的忙。而且确实就像你猜测的那样,拉文克劳的冠冕已经被做成了一个魂器。也多亏了你和格雷女士的谈话,我想我知道它是怎么回来的了。”“它是怎么回来的,教授?”“有一年,他突然从外面回来了,还向我申请了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职位。”邓布利多回答,手边热奶茶的雾气漂浮上来,模糊了他真实的眼神,“我拒绝了他。因为我看得出来,汤姆根本不想真的获得这个职位。而且我也看得出来,他知道我一定会拒绝,但他还是来了。”“他从来不做无用功,我确信这一点。如果他真的这么想要这个位置,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来达到目的,但是他根本没有,只是轻描淡写地尝试了一下。”“所以我后来一直在想,到底他那次回霍格沃茨是为了什么?”奥罗拉听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惊讶地转移目光看着那个盒子。邓布利多微笑着,但看起来却一点也不轻松,用魔杖敲了敲木盒的边缘:“现在我知道了,他是回来将冠冕藏在这里的,因为它属于这里。这会让汤姆有种他已经占领了学校的满足感。”“如果说……”奥罗拉皱着眉头,“斯莱特林留下了挂坠盒,赫奇帕奇留下了金杯,拉文克劳留下了冠冕,而它们又全都被做成了魂器。那,那格兰芬多留下了什么?会不会也被做成魂器了?”“噢,别担心奥罗拉。格兰芬多留下的东西就在这里。”邓布利多说着,指了指柜子上正在闭目养神的分院帽,“那是一把剑。我想汤姆的确曾经想过要将它做成魂器,不过很遗憾,他没能得到那把格兰芬多的剑。”说完,邓布利多将木盒重新盖上盖子,“关于皇冠是魂器这件事,奥罗拉,我希望你能保守秘密,如果知道的人太多,会造成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我会的。”“赫奇帕奇会因为你的这次帮忙而得到三十分的加分,你找回了拉文克劳遗失了几百年的冠冕。”邓布利多冲她眨眨眼,“不过现在,我的建议是你就此彻底不再去担心这件事,回去睡个好觉。”“谢谢您,先生。不过……”奥罗拉沉吟一会儿,还是接着说到,“其实当时找到冠冕的人不止我一个,所以我觉得,这个分我不该一个人……”“那就为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都加上吧。”邓布利多很快理解了她的意思,端起茶杯朝她示意,和蔼地笑了笑,“相信这会成为他们的周末惊喜的。”“谢谢您!”“西弗勒斯,麻烦你送奥罗拉回去一下吧?”奥罗拉起身朝邓布利多道了晚安后,从壁炉里抱出那只火蜥蜴,很快和斯内普一起离开了。有月光从难得无云的夜空中倾洒而下,整个霍格沃茨都被浸泡在这样一个细腻而幽冷的梦里,素华无暇,万籁俱静。森林的轮廓明灭在大片霜白的月色中,树叶和风摩擦出规律的沙沙声,像摇篮曲一样柔和舒缓。奥罗拉走在斯内普旁边,眼角余光偷偷透过发丝间隙打量着对方。已经接近十六岁的她,还有一年就成年了,她的视线随着身高的逐年变化而正好和斯内普的肩膀齐平。那些如蝉翼般轻薄到接近透明的光芒绽开在他黑色的衣袍上,意外的和他身上那种一贯冷漠不可接近的气质非常契合。他的眼睛在这种昏暗的环境里显得有些朦胧,微弱的光点铺开在眼神底部,变成一种浓郁的银黑色,让人想起满月夜里承载着清冽银辉翻卷到沙滩上的深色海浪。奥罗拉注意到他漆黑微卷的发梢似乎比前段时间更长了些,刚好盖过尖削的下巴,会跟着他走路的动作而轻轻垂摆在衣领边。走过某一个节点的时候,斯内普的影子和奥罗拉的重叠在了一起看起来就像被他拥抱在怀里那样。然而下一秒,两个影子又错开了。奥罗拉盯着墙壁上的一双晃动剪影,小心地调整着自己的位置,试图将它们重新拼凑回去。然而她刚一放慢脚步,斯内普就侧过头,眼神比外面的月光还来得冰凉又难以捉摸,盯着她问:“你在干什么?”奥罗拉吓了一跳,没头没脑地回应到:“没什么,就觉得今晚月色很美。”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奥罗拉就觉得似乎有点怪怪的,总感觉曾经在哪里听到过,说是这话有什么深层次的意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