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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里偷偷养很多奇奇怪怪的魔法生物,最后因为替丽塔·莱斯特兰奇顶罪而被开除。丽塔就是做神奇动物实验的时候,差点害死了一个学生。说到这里,我想讲的是,虽然我一直在弱化这种感觉,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蛋挞和纽特一样,都是一个比较边缘化的人物。说白了!!他们就不适合待在学校里,虽然相比之下蛋挞要好得多,但是就从她对魔法生物的这种态度,她真的不适合待在学校里的。我记得在吞云鲸那章就说过,天生驯兽师和蛇佬腔一样,都是异类。就像巫师在麻瓜中间也是个异类一样,这两种人都非常边缘化,不容易被别人接受,因为他们太特殊,会威胁到别人。所以文里,蛇祖会比较理解蛋挞,当然也因为赫尔加的关系。只不过,比起斯莱特林蛇佬腔的高傲,赫奇帕奇的天生驯兽师更温和,所以看起来好像他们比较受欢迎,但是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第91章距离周六,今天起雾,到处白茫茫的一片,站在城堡上连黑湖都看不清,只能看到周围的禁林在雾气里缄默盘踞的影子,冷硬连绵的一片墨绿,深深浅浅,像条躲藏在烟雾背后,头尾相衔的巨蛇那样包围着霍格沃茨。奥罗拉早起的时候仍然感觉很疲惫,因为昨晚她几乎没怎么睡,一直处于浅睡眠状态,反反复复醒了好几次。最后一次醒过来的时候,终于有孱弱的微光从床帘的缝隙背后延伸进来。她在厨房匆匆解决了早饭的问题,然后离开城堡去接昨晚刚收到信就表示今早会立刻过来的莱姆斯·卢平。她没在寒风和霜雾里等待多久,就听到了熟悉的火车轰隆声,晕黄的车灯在雾气里逐渐靠近,氤氲朦胧。莱姆斯下车后,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朝他挥手的奥罗拉,快走几步来到她面前和她拥抱在一起。奥罗拉闻到他身上有湿漉漉的松针气味,像是刚穿越过一片森林。松开后,他摸了摸奥罗拉的头,问:“魔法部的人来了吗?”“快了。”奥罗拉半垂着头,“邓布利多教授说到时候一定要监护人在场。”讲到这里,奥罗拉愧疚看着他,“对不起,把你也牵扯进来了。”“说这些干什么。事实上,我进魔法部的次数可比你能想象到的多多了。”莱姆斯笑了,“毕竟说起来,我们都不是那种适合待在学校里的人,我想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不过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就要去争取。走吧。”奥罗拉点点头,她明白莱姆斯说的是他自己的狼人身份。设想一下如果周围的学生知道自己的某个同学是狼人会怎么样,奥罗拉有点难以想象莱姆斯在霍格沃茨的七年到底是怎么隐藏下来的。“到了学校以后去哪儿?”莱姆斯的话打断了奥罗拉的思绪。她回答:“校长办公室,他们都在那里。”走到城堡外的草坪的时候,莱姆斯突然停了下来,仰头看着被白雾模糊得辨认不清轮廓的霍格沃茨好一会儿,然后低头冲一旁注视着他的奥罗拉微笑了一下:“好久没回来过了,有点感慨。”也许是隔着雾帘的缘故,奥罗拉总感觉莱姆斯的表情有些不真实,带着种隐秘的悲哀。她翘起嘴角去拉住莱姆斯的手:“那我想,这里还是给了你不少快乐的回忆的?”“这是当然。”“我猜猜看,是和西里斯有关吧。”“这太容易了。”莱姆斯笑着说。两个人刚走进学校里,就发现走廊上异常的热闹,好像一下子所有的学生都跑出来了,大家都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城堡里从来没有这么喧嚣过。很快,弗立维教授和斯普劳特教授的声音从二楼传了过来,意思是让大家赶紧回到教室该上课的上课,没有课的就去别的地方,总之别都围在这里。这时胖修士从墙壁里穿了出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帽子,朝奥罗拉挥挥手:“早上好孩子。”“早上好。”奥罗拉飞快地回答,拉着莱姆斯绕过那些过于密集的注视和人群,一路朝校长办公室跑过去。穿行在记忆里无比熟悉的走廊里,看着那些经久未变的立柱和雕像飞快在身边后退,莱姆斯忍不住说:“看来这里有一点还是没变,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新鲜事发生,总能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是啊……呃。”奥罗拉停在校长办公室门口,看着站在门口的黑衣年轻男人吓了一跳,“斯内普教授。”对方的双手揣在黑色大衣的衣兜里,习惯性地略抬着下巴看着这两个人。他的表情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环境里的薄弱亮光加重了他身上的阴影,让他看起来连发梢上都是那种浓郁的黑暗,非常有压迫性。“西弗勒斯。”莱姆斯的惊讶转瞬即逝,很快回过神,冲对方温和地打着招呼,拉着奥罗拉的手握紧。斯内普挑了下眉毛,笑容敷衍而虚伪,低沉的声音落在空气里有种刺着人的尖锐感觉:“我还在担心你是否迷路了。”说着,他扫了这两个人一眼,转身说出进入办公室的口令,自动移开的滴水石兽背后是楼梯。奥罗拉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刚刚被他那么一看,裸露在袖口外的手腕格外森冷,像被什么利器划过似的。进到里面以后,奥罗拉忽然就明白为什么刚刚那些学生都跑出来了。她惊讶地看着那个站在窗边和邓布利多正低声交谈着什么的人:“斯卡曼德先生?!”莱姆斯听到这话后,也惊讶地朝那个陌生面孔看去。纽特侧过身来后,也看到了奥罗拉,抬手让皮克特爬到自己手背上。小家伙很高兴地朝奥罗拉挥了挥细瘦的胳膊,奥罗拉有点没反应过来地跟着晃了晃自己的手,然后才发现皮克特是在朝刚从自己帽子缝隙里探出头的茶卷挥手。“您怎么来了?”奥罗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然后又看向一旁的邓布利多。“事实上,是凯特尔教授写信告诉我的。”纽特捉住皮克特,让它回到自己大衣胸前的口袋里趴好,“他说你遇到了些麻烦,让我看看能不能来帮上些忙。”“可是……我……”奥罗拉松开牵着莱姆斯的手,抓了抓头发,半晌后,终于哭丧着脸抬头,“怎么会牵连到这么多人?我……”“嗯……事实上,从我第一次收到凯特尔教授写着关于你和我是属于同类人的信开始,一直到现在,我其实没有对今天的事感觉到太惊讶。”纽特不太熟练地安慰到,“我不好说那种预感,当然我不是说……”讲到这儿,他像是有点挫败地看向一旁的邓布利多,“好吧,你是对的,我真的不擅长安慰人。”老校长笑了,略略偏着头看着情绪低落的金发少女,“不用想太多,奥罗拉。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想办法修补好就是了,而且谁都不能保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