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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得她有点头晕,她甩甩头,感觉入夜后的罗马尼亚气温有些太低了,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奥罗拉听不清凯特尔他们和饲养员的交涉了,尽管她很想知道这头澳洲蛋白眼怎么会在罗马尼亚。比以往来得沉重的睡意和头晕压在她头上,奥罗拉趴在它身上,近乎自言自语地说道:“也不能一直叫你宝贝女孩,你得有个名字才好啊。”斯内普听到她的话后,替这头火龙感觉有些悲哀。“你这么白又可爱,就叫你牛奶吧。”奥罗拉迷迷糊糊地做了决定,“我就叫你牛奶了。”牛奶抬起喝水的头,亲了亲少女的侧脸。看来赫奇帕奇不仅仅在学习上没有天分,在取名上也没有。斯内普的嘴角动了动,就像是在嘲讽什么一样,格外阴险。这让站在他旁边的埃德里安娜感觉非常的不安。她其实一开始接受这个任务却发现这个人也在的时候,就有一种很悲催的感觉。对斯内普这个人,埃德里安娜不算熟悉但是基本有了解,归纳起来就是一句话——“曾经的食死徒中心人物之一,现任的斯莱特林院长”。她不知道怎么会有一个人能做到这种程度,在两个看起来完全不可能的身份间无缝切换。因为不管是曾经的神秘人还是邓布利多,都不是好糊弄的角色,更不要说同时糊弄他们两个。之所以有这个感觉是因为埃德里安娜觉得,斯内普总不可能同时对他们两个都是忠心耿耿,肯定只能选一个来效忠。而目前根据英国魔法部的观察,这个人应该就是邓布利多。单从这点来看,这三个人都大魔王。这个只要他想就能取悦任何人的男人真可怕。埃德里安娜想。作者有话要说:树蜂——遭了,是心动的感觉!!下一章,纽特老可爱要出来了,嘿嘿嘿。话说快大结局的时候,纽特老可爱还会出来,一直到大结局的。晚安,啾啾啾第74章失窃敲门声准时响起,斯内普坐在沙发上翻着书,晃了一下魔杖,房间大门自动打开了。家养小精灵吉吉端着早餐朝里面的魔药大师鞠了个躬:“先生早上好,吉吉把您的早餐送来了。这里还有一封给您的信。”斯内普抬头,魔杖冲那封信点了点,那封信立刻挣脱吉吉的手飞到了他的手里。他扫了一眼,封面上的那手圆滑经典的海军蓝英文字体无比清晰地昭示着寄信人的身份。“放那里吧。”他拆开信,朝桌子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对吉吉说。吉吉照做了以后,刚退出房间,面前的大门就猛地关拢了。他摸了摸自己差点被夹住的大鼻子,端着另一份早餐敲响了斯内普隔壁房间的门:“小姐早上好,吉吉把早餐给您送来了。”他等了一会儿,还不见有人开门,不得不再次敲门更大声地喊到:“小姐您起了吗?吉吉给您送早餐来了。”“小姐,您的早餐,吉吉给您送来了。”敲门声。“小姐您开下门好吗,吉吉……”更大力的敲门声。斯内普房间的大门再次打开,他手里还拿着那封信,皱着眉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只站在门口,正在很苦恼地抓着它的大耳朵的小精灵。看到斯内普脸色后,吉吉吓了一跳,细瘦的手紧张地抓着它身上的小茶巾,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吉吉不是故意要吵到先生的,吉吉想给您隔壁房间的小姐送早餐,可是怎么敲门也没反应,吉吉也不知道怎么办。对不起先生,真的对不起。”那是菲尔德的房间。斯内普看了那扇紧闭的房门一眼,“继续。”吉吉颤巍巍地接着敲门,依旧没有动静。这时,凯特尔和埃德里安娜也被这连续不断的敲门声给吵出来了。埃德里安娜让吉吉停下来,自己去敲了敲奥罗拉房间的门:“奥罗拉?你在吗?”她等了一会儿,转头朝另外两个人说:“奥罗拉好像不在房间里,怎么敲都没反应。”刚说完,门突然开了,地上蹲着奥罗拉的宠物猫布莱特。小家伙跳出来咬住埃德里安娜的裤脚使劲往房间里拉,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凯特尔担忧地问。埃德里安娜走进去,看到奥罗拉一动不动,把身上的轻薄被子裹得紧紧的,像只蛹一样蜷缩在床上。房间阳台的落地窗没关,大片的金色清朦阳光洒落进来,蜿蜒盘踞在她枕边发亮,和她洒在被子外的长发浑然一色。“奥罗拉,你怎么了?”她伸手拉开把少女整个人都盖进去的被子,看到奥罗拉眉头紧皱的紧闭着眼睛,脸颊上是凌乱的金色发丝和病态的潮/红,嘴唇苍白。埃德里安娜摸了摸她的额头,触手一片吓人的guntang。她连忙朝站在门口走廊的斯内普大喊:“先生,奥罗拉好像发烧了,您过来看一下。”斯内普走进来看了看,试了一下奥罗拉额头的手心的温度,回答:“是发烧。”说着,他伸手摸了摸奥罗拉枕头上被长发覆盖的地方,有些小颗粒,洁白细碎,像是海水蒸发后结晶下来的盐分。他想他知道为什么奥罗拉会突然间发高烧了。昨天她在海水里泡了这么久,然后又全身湿透地回来,估计她连头发都没弄干就这么倒下去睡着了。奥罗拉皱了皱眉,朦胧间感觉有个微凉的东西贴上自己的额头,立刻开始畏冷地朝被子里缩。她隐隐约约间听到一阵人声,紧接着自己好像被什么人从床上抱起来了,强烈的眩晕让她把刚刚被灌进嘴里苦到舌头发麻的冰凉液体全吐了出来。好苦。奥罗拉哭丧着脸,费力地想睁开眼睛,眼前却一片模糊的人形色彩团块在动来动去。还没等她彻底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那个人相当不耐烦地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张嘴,又用瓶子给她强灌了一大口冰凉的苦水进来。然后捏着她脸的手技巧性地用力,尖锐的疼痛逼迫奥罗拉把嘴里的东西吞咽下去,猛烈地咳嗽。斯内普起身站在一旁,看着埃德里安娜将怀里的少女重新放回床上,拉过被弄得满是魔药的被子施了个清洁咒后替她盖好,说:“没事了。”“过一会儿罗马尼亚魔法部的人就要来接我们的,奥罗拉这个样子怕是去不了了。”凯特尔抓抓头顶稀疏的银白头发,叹了一口气,然后又说,“西弗勒斯,麻烦你留下来照顾她了。”正好,反正他也懒得去罗马尼亚的魔法部,邓布利多的信还没看完。“可以。”他简短地回答。然后在凯特尔和埃德里安娜离开以后,走向阳台重新把那封信拿出来。邓布利多在七月初的时候就去到了赫尔加·赫奇帕奇的出生地,英国北部的赫布底里群岛。他直觉只要回到赫尔加的家乡,就能够找到他要的答案。因为赫尔加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