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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这篇番外纯粹是脑洞来了就写了,和正文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你们可以当做一个平行世界来看。][此番外又名——]1.“病症。”“重度妄想症,有强烈且明显的攻击倾向,曾经很多次试图逃脱,危险病人之一。”“年龄。”“18。”“毕业院校。”“霍格沃茨,赫奇帕奇,1982届。”“家庭。”“孤儿。”“特殊备注。”“她有能够控制动物的能力,所以一般被锁在地下室里,不让她接触到除人以外的活物。她受过严密的训练,精通大脑封闭术,不受圣芒戈摄魂取念治疗的影响。”“那,名字。”“奥罗拉·菲尔德。”斯内普快速浏览完剩下的内容,手腕一晃,将病历本合拢,然后双手抄在黑色外套的兜里朝重监室走去。还没走到,就听到一个药剂师骂骂咧咧地走过来,头上还顶着一坨新鲜的鸟屎,还有一只淤青的黑眼圈。“该死,我再也不要接近那个家伙了!永远,永远!”斯内普瞥了他一眼,除了一身的臭味和狼狈,对方的腿好像也有点瘸,走路的样子呈现出一种带着疼痛意味的不雅观。他把视线放到前面,冷白色的医院走廊没有温度,地面的瓷砖光可鉴人,纤尘不染。井然有序得仿佛一具完美排列的人体骨骼,视觉上非常舒服。他让魔杖无声无息地滑了几英寸到手心里,站在虚掩着的门外,第一次看到了那个女孩。她坐在地上,双手被分别拷上银亮的镣铐,被两根很限制活动范围的铁链牵引着,维系在墙角处。她穿着病号服,宽大的袖管里露出一截骨感纤细的手腕和脚踝,肤色白皙到能清晰看到隐藏在下面的青色血管。她没穿鞋,光着脚,脚掌正在很悠闲地踩在地上点着某首不知名舞曲的节拍。她的发色和晨光混为一体,可惜因为发质不太好的关系,发尾有些干枯卷曲,整体看起来有种病态的灰蒙。像那些穿透古老尘埃的温柔阳光,朦胧美丽。奥罗拉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左手的每个指尖上都套着一个鲜红的草莓。她一边数着自己手里的铁皮盒子里还有几个糖果,一边挨个吃掉那些草莓,粉色的舌尖沿着手指舔干净那些嫣红的果汁卷进嘴里,剩下唇色依旧艳丽。吃完最后一个草莓,奥罗拉将一枚含在嘴唇间轻轻吹气就能发出哨音的糖果丢进嘴里,然后嘟起嘴吹气。清脆婉转的哨声鸟儿似的从她口中飞出,传出这个临时重监室的窗外,很快引来了一群大大小小的鸟类。她逗弄了一下那些鸟儿,忽然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高挑黑衣男人,对方身形瘦削凌厉,脸色苍白,眼神冰冷如凛冬暴雪下的黑湖表面。奥罗拉挑了挑眉毛眉毛,哨声急转直下,由悠闲变得急促。那些鸟儿突然疯了一样朝斯内普铺天盖地地飞过去,尖叫声几乎撕裂你的耳膜。整个走廊顿时一团乱,魔药打翻的声音,玻璃瓶碎裂的声音,女人的尖叫声。奥罗拉冲门口拧起眉头的男人狡黠一笑,眼角眉梢都是那种不加掩饰的轻佻得意,跟只逮到猎物的小狐狸似的。哨声还在继续,斯内普挥手施了一个通通石化,将场面瞬间扭转回来。奥罗拉耸耸肩,将那枚口哨糖吸进嘴里咯吱咬碎。到底是普通的动物,没有魔法生物那样能够抵抗魔咒的能力。她遗憾地想着,然后抬起被镣铐锁着的手,朝斯内普比了几个手势。“她在说什么?”斯内普没有动,朝一旁的助理问道。“……这个。”“说。”助理深吸一口气,看着奥罗拉脸上地灿烂笑容,闭上眼睛心一横:“她说,fu/ckyou。”“哈哈哈哈哈哈。”女孩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清脆悦耳如一阵带着小苍兰香气的风吹过。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了。2.半个月后,斯内普就发现了为什么奥罗拉·菲尔德会成为圣芒戈最麻烦的病人之一。她有着非比寻常的天赋,可以让任何动物成为她搞破坏的帮手。她永远不会跟着你的话题走,而且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坐在她对面的医生抓狂。最重要的是,她不受摄神取念的影响。斯内普将自己的名字签在面前的病例观察记录单最后一栏的医师姓名空白上,然后重新将目光放回正端着一碗意大利rou酱冷面吃得心无旁骛的奥罗拉身上。对方的吃相糟糕透顶,遇到不爱吃的洋葱就直接用叉子叉起来扔开,溅起来的rou汁和胡椒酱落在斯内普的崭新报告单上,晕开一团污渍。他皱了皱眉头,听到对方含糊着开口说:“看了这么久,想到怎么挖开我的头了吗,医生?”“用不着。”斯内普熟练地施了一个清洁咒把污渍抹掉,“你还懂得挑开自己不爱吃的东西,比我想象的好。”少女吃完最后一口面,咬着银色叉子抬起头看着他,“我之前就想问,你个实习生干嘛这么急功近利地来啃我这块老骨头?这么想升官发财?”说着,奥罗拉拿起一旁的罐装饮料打开喝了一口,面不改色甚至带着点挑衅地看着对方。饮料沾到了嘴角也不介意,直接大大方方地伸出舌叶舔掉,留下嘴唇上一抹湿亮。“这不是你该考虑的。”“让我猜一下,你看上了某个美丽热情完美无缺的女孩,可是她追求者众多你却口袋空空?”“你拒绝服用我调制的魔药,还让一只松鼠咬伤了给你送饭的护士的侧脸。”“你很喜欢那个女孩,但是她却没有看上你,反而跟一个你觉得从头到尾都比不上你的纨绔子弟勾搭在了一起?”“你在霍格沃茨的成绩还算可以,毕业后去了南美洲研究魔法生物,却在一次考察里失踪,直到一个星期以后才被找到。”“你野心不小,自尊心更强,无法理解自己的失败,所以想通过摆平我来证明你自己。”“我看完了你当时所有队友的说辞,以及你这两年的全部病例观察报告。”奥罗拉喝完了手里的饮料,将那个锡制的饮料罐握紧在手里捏扁,然后朝后一扔。金属撞上大门,发出清脆的响声。变了形的罐子在地上孤独地转圈,犹如一个身陷囹圄的绝望舞者。“我不认为你真的有妄想症,菲尔德小姐。但是你在害怕什么?”奥罗拉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换上一种很柔软的迷茫神情,凑过身体去趴在办公桌上,下巴垫在手背上看着斯内普,淡金到半透明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