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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这种东西你们是怎么相信的。”奥罗拉一边在心里丢个硬币替霍格沃茨的人数默哀,一边无奈地叹了口气,舔了舔自己沾上酱汁的指尖。也许是因为八卦对象是看起来人见人怕鬼见鬼哭的蝙蝠教授,所以不管听起来可不可能都会引起话题讨论度?毕竟听起来很刺激的样子。人类的猎奇心啊。“那你昨天去干嘛了?”塞西莉亚看着对方褪去了一开始的惊讶就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奥罗拉翻了个白眼,继续切割着盘子里的早餐,醇香浓厚的rou汁和酱料在洁白的瓷盘上团团晕开:“校医院的实习生拿错了魔药材料,所以我就去把它换回来了。那根本是不同的两种植物,就是长得喜庆了一点,开得有点着急而已。可是这种话你们也信?你们怎么不问校医院的阿曼达,她可不止送了一朵,她送了一堆呢!”而且相信的人还不止一个。奥罗拉看着对面盯着自己眼神古怪欲言又止的同院同学,嘴里叼着半张生菜叶,吧唧吧唧像吸面条一样一寸一寸咬进嘴里。“因为你的魔药学不管斯内普教授怎么修改标准,永远都是压线过。她们都说你为了引起斯内普教授的注意,用心良苦。”塞西莉亚的语气听起来有一丝不忍心,眼里的纠结和同情好像那些面对着绝症患者的医生,浓郁到几乎要滴落出来。奥罗拉手里的叉子滑了一下,坚硬的叉头和盘子划拉出一声短促的锐声。她觉得也许是时候把萨拉查这个外挂彻底打开了,至少塞西莉亚提醒得对,踩线不是长久之计,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一脚踩空。如果说之前是为了求知欲所以让萨拉查帮她补习,那现在就是为了求生欲了。你不能指望一个连别人对他靠近都觉得反感的人,会对这种幼稚可笑的传言拥有多好的反应。当然当然,按照学生之间早就流传开的“斯莱特林院长是会半夜变身的吸血鬼”,斯内普却似乎没什么反应来看,好像并不需要过多地去想这个问题。但事实是,平安无事的前提是你不要在他面前犯任何错。这对自己来说实在太有挑战性了,虽然说奥罗拉没有成为傲罗的伟大理想,但是也用不着成为他有深刻印象的黑名单学生吧?总之,规避风险是最好的办法。“可是他看起来太不和蔼了不是吗?”奥罗拉这么想着,干脆顺着对方的话说了下去,“我欣赏的是那种儒雅睿智充满绅士和幽默气息的人,你知道的,人格魅力比外表来得可靠得多。”小女孩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室友,“你是说拉文克劳的男生?”奥罗拉摇头,认真地回答:“我是说邓布利多教授。”塞西莉亚瞬间石化了。奥罗拉将面前的最后一小块芒果布丁扔进嘴里,视线落到教师餐桌的正中央,看着那位从身上衣服到头发胡须都银闪闪的校长,无限感慨:“可惜魔药学不是邓布利多教授来上,不然你就会明白,有时候踩线和第一,真的就是一咬牙的事。”塞西莉亚哆哆嗦嗦地端着自己的盘子回去了。奥罗拉喝完最后一口南瓜汁,开始考虑下午的魔药课和其他事情。她并不怎么担心这次的小插曲能有多么长久的生命力,要知道对于一群被关在城堡里而想象力又丰富到可以装下一整个浩瀚星际的小巫师们来说,校园生涯最不会缺的就是八卦。它们更迭的速度快到令人发指,而且内容永远不会重复,甚至还会在好久以后还能产生一些奇妙的因果联系,让福尔摩斯看了都自愧不如。所以啊,永远不要小看人民群众的力量。……下午的魔药课一如既往的阴森森又枯燥压抑。斯内普出其不意地在这堂课上来了一个突击测验,范围是这学年开学以来所有的内容。奥罗拉缩在挤满阴影和学生低低哀叹声的石头教室角落,一个最不起眼的地方。旁边的同院同学打开羊皮纸试卷后飞快扫了一眼的表情,痛苦得像是在用刑罚撕裂她的皮肤,还用烧红的铁针把那些单词都雕刻上去,直到流出guntang的血液。多么标志性的表情,你看着就能知道她们在上什么课。奥罗拉把试卷铺平,然后拿起羽毛笔审视着那些题目,对方也刻薄地回望着她。时间是四十分钟,题量不大但是胜在质量。当最后一粒淡绿色的沙从斯内普讲台手边的沙漏上端滚落下来后,时间就结束了。然后他将试卷收上去,开始公布刚刚测验的答案。这真是个让人胃痛的习惯,把试题收上去就马上公布答案,趁你的记忆还鲜活的时候就干脆利落地给你扎上一刀。奥罗拉猜,面对着教室里此起彼伏的低声哀嚎,他们这位魔药教授大概挺享受?毕竟他也是要被那些惨不忍睹的试卷折磨的,还不如先下手为强。难以置信,他们居然要和这位魔药大师相互伤害七年。这才第二年,奥罗拉就明显感觉自己要绷不住了。她抬起头,棕色的眸子匆匆扫过几个自己最不确定的答案,然后悄无声息地从书包里拿出萨拉查的日记,放到桌面上被墙根凸起的立柱刚好遮挡到的地方,写:“刚刚魔药学随堂测验了。”萨拉查用尾巴擦掉那些词汇,慢悠悠地回复,“需要我推荐最佳的自我了结地点吗?城堡的设计图最后是由我定稿的,我想我能给你一点专业的指导。你想轰轰烈烈或者悄无声息都可以。”奥罗拉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不能从一个标准的斯莱特林嘴里听到什么好话。她又写,“我想,我确实该想办法让我的课业不要那么精准的踩线了。”“这还不简单,你下次交个白卷试试,我保证你马上就不会踩线了。”萨拉查微笑,优美华丽到让人眼花缭乱的字体写出来的话让人简直想吐血。“是的,先生,因为那样我就直接垫底了。”奥罗拉用力,几乎把羊皮纸戳破,“您的建议和看法就不能正面一点吗?”“我的看法是,你的先天条件太差,后天补足会很困难,建议是下辈子重新来过。”“……谢谢您愿意肯定我的后天努力。”“我是在否定你的先天大脑条件。”“……”奥罗拉嘴角抽了一下,然后很快淡然地将羽毛笔重新蘸上墨水,开始用力在纸页上写,“尊敬的先生,您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叫做‘贪吃蛇’的游戏?”萨拉查敏锐地竖起头,嘶嘶地吐着信子,金黄灿烂的蛇眼警觉地瞪着眼前的小姑娘。然后奥罗拉开始重新落笔,在纸页上毫无章法地到处乱画,把萨拉查周围的空白页面很快破坏得乱七八糟。蛇祖愣了一下,紧接着是强迫症被触发而引起的升腾的愤怒。他清理纸页的速度比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