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书迷正在阅读:奇怪的病人、小黑佬和我的女人们、年年有今日、樱岛麻衣的初体验同人、我的乱交女友、郭府性事、贵妇纪事(冷艳娇妻之训奴鞭及被染绿的幸福同人改编)、yin欲江湖、奴隶圣女与母猪女将军、春情荡漾的渡假
经不能再承受更多,娇嫩的花唇已经被cao到红肿,曲蔚蜷起脚趾,随着沈容与又一次深重的撞击,她尖叫着喷水了……“啧……又喷了,被老子cao的很爽吧?嗯?”沈容与得意的笑起来。曲蔚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着,yinxue敏感的一缩一缩,夹得沈容与微微颤栗起来。他扯着她一条腿,微微退出一点又从侧面撞进去,挺动着臀部狠狠挞伐进她的zigong。曲蔚一下感觉到……他的性器变得更粗大了……原本已经适应的花xue又开始出现满胀的感觉。“啊嗯,好胀啊……”沈容与扯着那条腿,看着自己的jiba一次又一次的插进曲蔚的逼xue里,原本仅仅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xue口,现在却被撑开的有鸡蛋的大小,那yin荡的嘴巴不断吞噬着男人的欲根,沈容与cao的眼睛都红了,roubang兴奋的又胀硬了几分,他挺着腰杆如打桩机一般又快又重的弄她,顺着交合缝隙流出的yin水都被拍打成靡白色的泡沫。曲蔚有些失神,微微张着唇再一次感受到了灭顶般的高潮,她全身开始痉挛,而男人抽插的动作更猛烈更迅速了,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热,烫的xue里的嫩rou更加紧缩,曲蔚猛烈的颤抖着,沈容与牟足了力气顶到了zigong的最深处,射意已经很强烈了,他刚想拔出来,却不想一个激灵,那炙热的种子尽数从马眼喷射而出。“啊……!”曲蔚微微失神,起先是爽到极致,眼前阵阵白光闪过,然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喷射了出来……待曲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眉头一皱,盯着趴在身上的男人控诉道:“你怎么能射在里面?”跟我一起不好吗?<披星戴月来睡你(小卷毛)跟我一起不好吗?沈容与伏在曲蔚的身上,光裸的胸膛贴着她的柔软,喘息粗重。尚未完全疲软的欲根还埋在温热的甬道里,渐渐的,似乎有jingye顺着交合的缝隙流了出来。“对不起。”沈容与抬起头,汗水沾湿了他的额发,散落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刚刚那一瞬间射意太强烈了,他完全没能控制住自己。他稍稍起身,将性器撤了出来,翻身仰面躺在床上,不晓得要怎么跟曲蔚解释,只好盯着天花板说了声,“我下次注意。”曲蔚:“……”简单的清理完身体,曲蔚开始赶人。“你该走了。”沈容与还赖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但哪怕看不见他也能脑补出曲蔚那张恢复了性冷淡的脸。他这人呢,天生反骨,就爱跟人唱反调。“zuoai很消耗体力的,我走不回去了……”沈容与耍赖,伸手去拉曲蔚纤细的手臂,微微一用力又把她揽进怀里。曲蔚自然是不肯的,在他的怀里挣了又挣,可自称走不回去的人实际上力气大的惊人。她的挣扎于他,就好比蚍蜉撼大树,一动也不动。“沈容与,我求你要点脸。”“我要你,不要脸。”他调整了下姿势,“我说折腾这么半天,你不困吗?”自然是困的,不仅困,还全身酸软无力,尤其是大腿根那一处,疼的几乎合不拢。“我今天是不会走的,”沈容与弯着唇角,将曲蔚环的更紧了一点,“所以放弃无畏的抵抗吧,乖乖给我睡觉。”漆黑的夜幕中,她耳边震动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和均匀的呼吸。曲蔚发自内心的感到疲惫。她幽幽叹息,渐渐地,终是倦极而眠。次日早上,沈容与是被人推醒的。他眼睛半闭半睁,阳光从白色的薄纱窗帘中透进来,有点刺眼。他皱起眉,扯着被子蒙住脑袋,颇有些不耐烦的问:“你干嘛?”他是有点起床气的。曲蔚瞧着沈容与这模样,简直像个赖床不肯去上学的小学生,她无奈的上前去扯他的被子,“喂,你要睡回你自己那里睡。”他睁开眼看见曲蔚已经穿好了衣服,坐起身揉了揉乱掉的头发,有些恼火的开口:“你要去哪?”曲蔚抬眸,淡漠回道:“托你的福,我要去买药。”……对,他昨天射在里面了。沈容与顿时清醒了几分,抓起扔在枕边的T恤,胡乱套上,“我去买。”曲蔚站在床边抱着手臂冷笑,“这时候想要表现你身为男人的责任感了吗?”沈容与自知理亏眯着眼睛讨好的笑:“我下次戴套。”“没有下次。”曲蔚果断道。沈容与掀开被子,性器大喇喇的露了出来,他也顾不得青天白日这样是否有伤大雅,有点激动的问,“怎么就没下次了?”曲蔚别开脸懒得理他。“我活不够好,干的你不爽?”“还是钱太少,如果是这样,我完全可以加的。”“沈容与!”曲蔚忍无可忍打断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为了钱就可以出卖自己?”沈容与一时语塞。见他不说话,曲蔚自嘲的一笑,“你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对,我的确是为了钱出卖自己,但我不觉得我跟你是不平等的,我们等价交换,我只要属于我的那份。”沈容与有点抓狂,“我没那个意思。”曲蔚冷漠的站在那里,眼睛淡漠的瞥向别处。“什么意思都不重要,麻烦你穿上衣服走人。”cao,拔rou无情,她比他六。沈容与叹了口气,穿上裤子走到曲蔚身边,他双手箍着她孱弱的小肩膀,稍稍用力,逼她正视他的眼神,用郑重的语气道:“我沈容与没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为表诚意,你以后可以跟我谈任何条件。”“但是要我放过你,不可能。”他陡然靠近,黑尾翎般浓密纤长的睫毛扫过曲蔚的脸颊,然后他狡黠的笑起来,在曲蔚耳边轻声道,“听着,我还很期待和你的下次……”说罢,沈容与没有再多做纠缠,而是不由分说地拉住曲蔚的手臂,“走,去买药。”出门前,沈容与又看见了墙上挂的那个黑色吉他包,他经常见曲蔚背着吉他晚归。“你晚上是出去唱歌吗?”他问。曲蔚淡淡嗯了声。“在哪里,要不要我带点兄弟去给你捧个场?”“不需要。”“你是真的不知好歹。”十分钟后。两个人坐在小区门口公园的长凳上,沈容与把药片从铝箔纸里抠出来,然后和水瓶一并递给了曲蔚。曲蔚把药片送入口中,仰头喝了一大口水。早上的阳光还算和煦,小鸟叽叽喳喳的从这个枝头飞到了那个枝头,沈容与手肘撑在大腿上,盯着不远处正在晨练的老人,蓦地开口道:“跟我一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