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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地歪脑袋,“不行,我答应了主人要好好上课的。而且我也不想被同学们嚼舌根。”“不,是没有人是您的对手,包括我。只要您拿出万分之一的实力,那群愚蠢的学生就会懂了。”埃尔德斯低头亲吻她的唇瓣,“等您将他们全部打败后,我们可以去休息室做。”听上去可是比在被停滞的同学面前好多了。司玥闷闷地点头躲开他的唇,眼神飘向司景研究室的方向。“休息室里有淋浴间,我会替您收拾好身体,保证不让公爵大人发觉异样。”看穿她的担忧,埃尔德斯轻声说:“我右侧的口袋里也有很多特效的药品,就是您的yinxue被cao裂了,也可以立刻复原。您大可以放心地被我cao,只要好好享受就是了。”司景羞得踹了埃尔德斯胸口一脚,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愤愤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再说这种yin荡的话,我就把你喉咙割开倒吊在空中放血!”“抱歉,主要是实在忍不住。您刚才被我按在地上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咳嗽着站起来,埃尔德斯舔了舔右手的体液,俊美苍白的容颜在晨光下笑得很不真切:“您的任何举动都会让我心悦不已。只是被您那么看着,我都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不愧是活了几千年的血族亲王啊,这些话说出来也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司玥托着脑袋,对于这动人的情话很是不解:“埃尔,你对血族公主也是这么追求的吗?难怪她对你奋不顾身,恨不得天天黏在你身上呢。”埃尔德斯浑身一震,随即苦涩地笑出声来:“我只对您说过情话。那个女人就像牛皮糖似的怎么都甩不掉。如果您有她那样一丁点的主动,我就是立刻躺进血棺里沉睡也值了。”司玥沉默地摇头,看着埃尔德斯的眼神不解又嘲弄,她轻声道:“你不该喜欢我的。你是血族,迟早有天我会杀了你的。”“您知道吗?对于血族而言,死亡是一种解脱。您说的这话,反而会令我开心。”埃尔德斯走上去抱住司玥的肩膀,低头用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轻摩挲道:“天知道堕入黑暗后只能在冰冷的血棺里沉睡,我的内心有多绝望。世界树上的神明真是个残酷的家伙。”这个奇怪的人。司玥挣脱他的怀抱,一点也不想听他讲述血族的事情。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光芒洒落在石子路上,清新的空气中散出温柔的光晕。埃尔德斯离得很远,眼神紧盯着司玥被风拂过的发梢,看见她忽然站在喷水池面前。就像所有路过的学生一样,她也停下脚步,双手合拢放在胸前,十指相扣。向着世界树的方向沉默地低头表示敬意。上堂课司玥没来,埃尔德斯已经讲过关于魔力的起源和世界树的关系,这堂课内容更细致。关于血族与人类对魔力的使用。陈列资料的学院楼内,学生们捧着笔记本对着各式文物赞叹惊奇。许多魔力咒文的原本被隔离在玻璃柜中。很多同学都在依葫芦画瓢地临摹,妄图能在哪一天使用这些人类已经失传的咒文。“血族被魔力选择后就从人类中脱离,与黑暗为伴,以魔力为目。长久的生命与无可摧毁的身躯,精粹的魔力让血族繁衍至今。”埃尔德斯说话时并没有洋洋得意,也不高高在上。只是在说一件极为普通的事。这让向来抵触的人类学生很是好奇,有人主动提问:“您是不死的吗?”“如果沉睡在血棺中无法算作死亡的话,纯血种的血族是不死的。”埃尔德斯的目光落在队伍末端的司玥身上,缓缓道:“杀死纯血种有很多奇闻怪谈,如果哪天你们的魔力强大到那个地步,可以试一试。作为你们的教授,我很期待。”他分明没有笑,语调也是冷酷的,却让同学们欢欣雀跃。有些女生已经捧着脸生出各种想法。埃尔德斯又往上一层走去。学习魔力使用是绕不开血族历史,同学们立刻跟上。大厅正中的水晶吊灯下,被拦开三米远的正主位,是一副男人肖像。保存完好,厚厚的颜料勾勒的容颜透出一股不可一世的逼人气势与英俊。他是血族始祖,也是人类最伟大的帝王。当年他带领的铁骑为孱弱无力的人类争取来大量的领土,这才得以在被世界树抛弃的困境下生存繁衍至今。“这是我的叔父。”埃尔德斯冷静地说:“他的丰功伟绩就是在人类中也是广为流传的,不用我多说。他沉睡在血棺中几千年了没醒来过。”学生们流露出崇拜兴奋的神情,口中念念有词,关于这位帝王的骁勇传说层出不穷。他的胸前缀满的荣誉奖章,在当时稀有至极的红锦绒披风,还有一丝不苟的衣物以及那双永远擦得发亮的马靴。英俊挺立的容颜穿越千年也不褪色。“请问,传说您的叔父和精灵女王相爱了,这是真的吗?传说中他们还有一个孩子呢!”埃尔德斯摇头:“那只是传说。如果是真的,人类和精灵就不会如此水深火热了。精灵和人类是不可能有孩子的。”“传说那孩子早夭了!这才让两族交恶的!”有人跳出来解释,“所以人类当年也是让精灵都倾心的对象才是吧?”十几岁的孩子们关于这些传闻总是充满热情。埃尔德斯只好耐心地解答。当他抬起头说可以去训练场等待实训课程稍作休息时,司玥的身影已经在门外呆了好一会儿。“怎么了?您似乎对血族的历史很不喜欢。是我叙述的有偏颇吗?”一直挂着厚重窗帘的学院楼里,埃尔德斯俯下身,银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落在司玥面前。他抱着司玥发软的身子走到洗手间,锁上门后清洗双手,这才抚慰她的身体。“轻点。”开口时满是哭腔,司玥直接伸手将埃尔德斯的性器解放出来,对准自己的xue口主动地吞了进去,“埃尔……快点,快点……用力cao我……”“您怎么了?看上去很不安的样子。”难道是自己威胁得太过了?埃尔德斯反思自己今早的行为,分明是水到渠成的事。就算他的确有用强大的魔力胁迫,但司玥连反抗都没有。怎么突然一副祈求可怜的模样?粗大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