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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你,特意吩咐的?!”房遗爱没吭声,他心里琢磨了一下,杜荷的话不靠谱,不用顺着他的思路瞎想,他老爹房玄龄这个宰相,做的基本上还是铁面无私的,不会在这小节上还给其他人话柄。房玄龄亦是跟在李世民身边随军了,也确实总揽了不少军机要务,尤其是后勤钱粮方面的,毕竟以前打天下时,很多事房玄龄都跟着处理过。皇帝李世民本不想让房玄龄再度劳累随军的,但还是更信任老友,更是没有其他可靠之才接任房玄龄的活计,是有不少的年轻人,但更多的是原来那帮老手下家里的纨绔来镀金的。李世民不放心,房玄龄也是不放心,自然就跟着圣人随军。皇帝都不叫苦,宰相更是勤勉,以身作则。这些日子房玄龄的公务繁忙,就连卢氏的家书,此时他都未来得及看,深夜点着烛火,陪着皇帝陛下办军务。此时各方信息汇总,大军开拔后,高句丽那边估计也快得了消息,虽然他们一直极力想掩盖,但以防万一,还是密切关注对方的反应和行动。更有海上的大军情况,军务繁杂,大将军李绩等闲也不见人影。李靖这回没跟来,毕竟身体太差,但快马信件与皇帝日日沟通,最终还是被李世民半路叫来,等身体好些,正从长安城启程,追大军而来。这些诸事都不用房遗爱去管,倒是他贴身侍候的军卒,不知为何跑肚拉稀,去了病营……上面给新派了一个小卒过来。房遗爱和杜荷正在帐里无聊的下棋打发时间,夜间来给“将军”送热水洗脚的时间到了,新任小卒端着木盆进来。热气腾腾的热水在木盆里晃荡,映衬着一张清秀的脸庞。房遗爱本不在意,就这么随意一扫,却怔住了。这人却是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居然是那李凤哥!房遗爱惊疑:“你怎么到这里了?”李凤哥抬眸,目光莹润,似有星光闪烁,声音低柔,慢慢回道:“凤哥早已赎身,此番正是随军来建功立业……”房遗爱与杜荷互看了一眼,都瞧见了彼此眼中的疑惑。杜荷可能不太清楚,房遗爱哪里能忘记,李凤哥和白朝凤相关呢。李凤哥端着木盆,躬身放下,就要侍候房遗爱浴足。……第107章爱国忧民房二如果面前的李凤哥是个娇俏的小娘子,这么低语娇喃的说要给他洗脚,他早就惬意的享受着艳福了。可惜,李凤哥虽然长着一张不辨男女的芙蓉面,可是房遗爱对他丝毫没有兴趣和性致。对,他就是这么洁身自好。所以,房遗爱只是跳动了下他细长的眉毛,面色一肃,在李凤哥看来威严无比,目光如利箭破开他的心房,就听对方冷冷的发问。“——谁派你来的?”李凤哥心下一怯。“——或者说,谁安排你进军中的?”杜荷看着房遗爱严肃起来,他不由也坐直了身子,一只手甚至防备的按在腰侧。他看出来房遗爱对李凤哥的防备,这是在大军中,由不得他不得不多想。杜荷甚至感觉到了他喉咙发干,他紧张了。只要房遗爱一声“暗号”,他就会大喝一声——当然啦,他绝不会是自己上,而是叫外面的兵卒进来救人。房遗爱没空搭理损友杜荷对自己的所谓的那些义气和勇气,他的目光正锁定着李凤哥不放。在这目光的审视下,李凤哥还是有莫大的力量支撑他完成了一整句的回答。“驸马爷不必惊慌。”李凤哥说了房遗爱最讨厌的称呼而不知,他继续说着缘由:“奴来是陈将军吩咐的……”他声音越说越低,但说完脸上的神色坦然,显然丝毫不心虚。“陈将军?”房遗爱和杜荷都狐疑,那是谁?李凤哥看房遗爱和杜荷的样子,似乎是不认识陈将军的模样,他急切下,直呼其名道:“是陈慕之……将军。”说完他有些觉得冒犯,还弥补的添了称谓,然后一脸忐忑的望着房遗爱。杜荷手上提起的匕首,假装掸了掸腰侧的灰尘。“是陈太史啊。”他呵呵一笑,不过他打量了一下房遗爱。杜荷是知道,好友和这位陈太史之间好像有几分交情,不过具体是何种交情,这就不是杜荷能知道的了。不过么,如今看——杜荷摸了摸自己下巴,慢慢坐下,等待下文。房遗爱又问了李凤哥具体来历,包括他进入教坊司和被赎身前后的事情……只不过,询问过后,房遗爱发现李凤哥本人对此也模糊不清着呢。他知道的都是一些表浅的东西,李凤哥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就卖身进入教坊司,除了日复一日的训练,和接触教坊司和贵人们外,几乎不知道任何事情。摆了摆手,房遗爱让李凤哥放下的木盘下去,自己胡乱洗了下足,就躺下睡觉了。当然,杜荷也出了帐篷,拐弯回自己的窝去了。第二日,在房遗爱的有心守候下,他终于见到了陈慕之。他不知道陈慕之打着什么算盘,居然在他身边安排了这么一个人,大内零零七吗?!房遗爱不满地瞪视着陈慕之那张阴柔漂亮的脸蛋,撇撇嘴却发现并不怎么看的顺眼。陈慕之挑了挑眉毛,倒是没瞒着房遗爱,这陈凤哥果然是和白朝凤相关。“他的身份有些特别,平日里你看着些。但倒也不必过于关注……”陈慕之沉吟下,摇了摇头,眼神却有些幽暗深邃,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飘入房遗爱的耳朵中。“他的身份……到底……罢了,只是牵制白朝凤一个手段罢了,你且不必忧心。”“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房遗爱不满嘟囔。陈慕之气得笑了,讥讽道:“白朝凤是谁从青楼里带入宫中的?!”什么宫中?!弄得他像是有什么阴谋似的——房遗爱张嘴要说什么陈慕之似乎知道他想什么,“太医院可是给宫中贵主儿们看护身体的……”难道这不算宫中?!房遗爱哑口无言。陈慕之见他反应过来,神色更是讥嘲,似乎是在嘲笑房遗爱自找麻烦,和蠢。房遗爱深呼吸下,只当没瞧见其中的深意。“我去找白朝凤去,这人让他领回去。”陈慕之不置可否,也不解释这人就是白朝凤让人安排他这里的。果然等房遗爱打听了一日,来日找了一个空挡找到随军当军医的白朝凤,揪住他不放,质问起这事来。白朝凤沉默半晌,说了实话:“他是我表弟,我亲舅舅的儿子。暂且放你这里,他的安全我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