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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夜下,我被同班的美少女捡回去了(1)

    大雨夜下,我被同班的美少女捡回去了(1)定居

    作者:秋山露水

    2022年5月31日

    字数:6855

    阴云密布,风儿呜呼,远处的天边不时传来浑厚低沉的雷吟,彷佛一头巨兽即将苏醒。

    我踏在老旧空荡的街头,心底有些失落。

    七八年前这里还是喧嚣热闹的,大路两旁摆满了小摊,吆喝声起起落落,大人牵着刚刚放学的小孩走过,苦笑又宠溺地给孩子买来烤串或雪糕或者别的小吃。

    也有的人在馄饨摊上大大咧咧的坐着,一碗馄饨一浊酒,跟对面的同行哈哈笑说,自己今天挣了多少多少,存款又多了一笔入账,对面的人也一副不甘下风的样子,大口闷酒,然后嘚瑟的说,老子的崽现在可是新城重点学校的高材生,以后毕业找着工作了,钱还不是大把大把的赚!接着拍了拍对面的人,挤眉弄眼说,怎么样?要不要跟着老哥?也有的人在麻将馆里围桌打牌,麻将机葛隆葛隆的洗牌声、叹息声、大笑声此起彼伏……

    当时的我就在一家小饭馆里做工,空闲的时候就偷偷熘出来呆呆的看着来往的大人和小孩,每当这个时候,气急败坏的老板娘就会出来揪着我的耳朵,骂我是个没人要的野种,然后拖着我回到店里打扫卫生或后厨帮工。

    老板娘脾气虽然算不上好,但工钱和待遇在这条街上却是最好的,还很护犊,所以我也愿意在她那里做工。

    可新城区发展得实在太快了,那里有更多的机会和就业岗位,更好的医疗服务和教育资源,以及更安全的社会环境和社会福利,所以这些年来有条件的基本都去新城区碰运气了,也就只有老板娘……我静静地站在小饭馆的门前,看着玻璃门上的告示,有种失落和解脱,欣慰又迷茫的心情。

    老板娘被新城区里的孩子接去开店了,真好啊。

    老板娘在新城区,一定能开更大更多的店面吧?毕竟,那是她的梦想,而她也有那种实力。

    至少饭菜还是不错的。

    哎……老板娘也走了,那我是不是也该走了呢?毕竟,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牵挂。

    可是,我又该走去哪里……旧城区有不少工厂,自然也有不少工人和住所。

    他们基本都是只会本职工作而不通其他的基层工人,有的还四十好几,在新城区根本没有多大的竞争力,只能留在这里做基层工人,起码还有一技之长,房租也便宜。

    而我,则跟工人们同住一栋公寓,也是为了便宜。

    但一个美丽可爱的少女住在爷们堆里实在太扎眼了,哪怕我住的是女宿。

    比如现在,一个大背头黑西装的瘦高个正拿着一朵红玫瑰站在公寓楼门口,一手插在口袋,站得笔挺,东张西望眉飞色舞,彷佛将要约会的青年。

    他是房东的儿子,几乎每个月都会来这邀请我去约会,同时彰显他的意志——这个女孩是我的猎物。

    我从未认同他的想法和接受他的邀请,但我发自内心的感谢他,是他让我远离了更多无意义的事端。

    虽然他就是最大的事端,但起码没有用上下三滥的手段,只是重复的、有礼的邀请我而已。

    在旧城区里,我很欣赏和佩服他这种正人君子的表现,因为相对混乱才是这里的基调。

    「啊!下午好,陆月,你今天还是那么美丽」

    这个人微笑着把玫瑰递到我的面前。

    我不喜欢只是点头之交的人亲昵地呼唤我的名字,但眼前的人于我有恩,又没有特别冒犯的地方,我也不好伸手去打笑脸人,只得回以一个礼貌的浅笑和招呼。

    「下午好,不知明,你的毅力和行动在这浑浊的旧城区里就像光一样温暖耀人,叫人感动」

    「哈哈,当然,这是为你而亮的,陆月」

    「可我并不需要」

    我接过他的玫瑰插到他上衣的手巾袋里,语气尽量柔和,然后退开一步,躲了他伸来的手。

    不知明苦着一张脸,有些尴尬的收回手,然后语态疲惫地问。

    「可是、可是……我追了你整整两年……两年……你为什么就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追求一个女孩就像钓鱼,鱼不咬钩,你怎么追求?」

    「可鱼在喜欢的食物面前也是会咬钩的啊!」

    我静静地看着他,不做言语,好一会,他才如梦初醒般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从一开始,你就不是我喜欢的饵」

    「醒醒吧,我不值得你浪费时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朝宿舍门口走去。

    成天盯着一条钓不到的鱼,要么他真的有钓鱼精神,要么就是别有用心。

    果然,我才刚和他擦肩而过他就忍不住动手了。

    我故意等他从口袋里掏出电击枪朝我刺来,然后迅速抓住他的手腕,转身一扭,同时一脚踢在他的腘窝,趁他跪下时一脚踩在他的背上。

    「啊啊啊!疼!疼!你妈的臭女人!啊啊!妈的!妈的!快停下!哦哦哦!」

    我随意地扭转着他的手臂,心里失望又安心,既然这登徒子打算置我于不义之地,那我也没必要给他好脸色了。

    「你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不知明」

    「哦哦哦!嘶!我、卧槽你妈的臭女人!哦呼呼!别!别扭了!别扭了!别扭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在他身后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肯定是痛苦扭曲仇怨不甘的吧?「你的光明哪怕是装的也好,只要一直装下去,我多少也会念着你的好,把你当个朋友」

    「朋友?呃呵呵呵,你个冷血的女人,居然也会把我当朋友?我还以为你只会把我当蚊子,嫌我吵又打不到」

    「毕竟,你一直是这种眼神看我,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呃哈哈哈哈哈」

    我眉头微蹙,也许我真的过于冷淡了些……但这没关系,像这种趴在别人身上吸血吃rou的蛆虫,怎么对待都不过分,哪怕是曾经的旧识。

    「呵呵呵,臭婆娘,你今天敢这么对我,往后可别指望我会简单的放过你哦哦哦!嗯哼哼!」

    「我很奇怪……新城区的小年轻美少女嫩模人妻应该也不少啊,你怎么老是吊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还是说……你有受虐癖?或者……恋姐情节?毕竟你找的女人好像基本都是大jiejie类型的」

    说着,我又轻轻地扭了扭他的胳膊。

    「噢噢噢哦哦!我焯尼玛的臭女人!轻点!你给我轻点!啊啊啊啊!停停停!我说!我说!」

    我稍稍松了点力。

    「呼、呼、呼……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诶!别别别!我说我说!」

    「哎……罢了罢了,我对你的性癖毫无兴趣,听了只怕会污染我的耳朵」

    我放开了不知明,后退两步。

    「钓鱼要有饵,无论那只饵看不看得见。说不定你在给我布些别的饵或网呢?」

    「钱权就像带毒的美酒,当你沉溺其中,就会渐渐迷失自我……明明你六年前是那么淳朴善良,即便吃不饱,也会分别人一半」

    我看着他刹那间颤动的身体,稍稍有些欣慰,这叼毛不愧是我带过的小弟,还记得以前没回家时和我共的苦,期望他后续不会做出太激烈的报复吧。

    「再见了,不知明,阔少就该有阔少的样子,别再来烦我这个高中生了」

    说着,我走进了宿舍楼。

    六年前,我还在老板娘的小饭店里做工,每天都有固定的薪水和三餐,以及一个相对安稳的居所。

    在当时居无定所的小流浪汉里,我算是非常扎眼和抢手的香饽饽,无论是从rou体上还是生活物资上,尤其我还是孤身一人,所以难免会遇上被别人组团打劫的时候。

    只不过挨打的往往是对方,我也会在此后留下一些「医药费」。

    不知明就是某次打劫团伙的一份子。

    那时我打完了他们刚要递钱就被他们跪着老大老大的喊,说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饱饭了,你有吃有住又有工作,能不能帮帮我们?求求你了……我那时还小,没体会过被四五个孩子求着当老大做孩子王的感觉,一时有些上头,又看他们确实可怜,心软了就稀里煳涂的当了他们的老大。

    现在想想都觉得羞耻,满满的黑历史感。

    后来我就白天给老板娘做工,晚上陪他们找工作,五六个人一起分那二十几块钱,几乎吃不饱饭,直到他们一个一个找到工作或找到家人时我们才渐渐分开,然后断了联系。

    不知明就是被他的爸妈找到并带回去的孩子,那时他发了高烧,嘴里呢喃着什么,我却听得不仔细,只是惶恐焦急着。

    因为附近却没有一家医院,连诊所都没有。

    我从小就没得过病,至少没有因病难受过的日子,所以我根本不知道「生病」是什么感觉,又是怎样的难受,又该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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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我看着他难受得像是快死了一般,心里慌得很,一会说自己根本不配当什么老大,一会又说是你害了他,一会又说你那点薪水连你自己都只能勉强过活还想着当老大……总之脑里一片混乱,后来只得呆呆的看着他,直到有几个人破开大门,冲到床前把不知明带走我才反应过来。

    那时我怔怔地看着他们,他们也懒得理我,只是憔悴又焦急地喊着儿啊儿啊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或者少爷少爷的。

    直到他们把不知明送上车了才有人板着脸拿着钱走到我面前,然后甩到我脸上,说你个野种能有机会照顾少爷是你的福分,这点钱就当是少爷的仁慈,希望你不要不知好歹,说完,这人又一口水吐到我的脚边,才急匆匆地跑回车上。

    那时我看着小车远去的尾烟,心里多少有些安定下来了,起码不知明还有一个爱他的老爹,也不用跟着我受苦了。

    我把行李箱放到门口,最后再看了眼这个单调狭小的房间,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放到桌上,回到门口,倏然有种解脱的畅快,不由得吐出口气,连带着心底的某种沉淤。

    「别了」

    我轻声说着,心底轻快又茫然,也不知道在向什么作别。

    我本以为我可以就此离去,虽然不知道该去哪里,但总比在这里慢慢腐烂的好。

    可惜,不知明这家伙还没死心,

    虽然我也不觉得光凭几句废话就能打发他。

    我有些疲惫的看着宿舍大门前的几个男人,我刚才就该直接放倒不知明那叼毛……「陆月!我求求你了……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好吗?」

    不知明身上脏兮兮的哀求一样的看着我,他身边的马仔好像也有点惊讶。

    我不是很清楚不知明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但我一直认为,一人做事一人当,无论其结果的好坏,都不应该牵扯甚至强迫不愿加入的人。

    当初我之所以会成为他们的老大,就是因为不知明给他们提的想法。

    他说我只是一个女孩子,又还小,肯定没见过什么世面,我们几个人一起跪下叫她老大,说不定她高兴了就收留我们了呢?如果不行,我们就天天去找她,给她打,给她打到心软,给她打到心烦,她打多了说不定就愧疚了,就收留我们了也说不定呢?后来我真的当了他们的老大,但也为此承担了多余的责任和压力,甚至一度成为我的心理阴影。

    后来从别的小伙伴那听来时,我才幡然醒悟,原来我那时是被半强迫当上他们的老大的。

    当然,其他人是不是在甩锅这并不重要,因为包括不知明在内,他们都这么干了。

    自那以后,我就非常厌恶这种利用他人的同情心逼迫对方的做法,比如现在,不知明又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微微蹙眉,深呼吸了一口气。

    「不知明,念及我们过去的旧情,我希望你能放我过去,别再来烦我了」

    「可离开这,你又能去哪?在这里,起码我还能罩着你啊」

    当然,我更讨厌这种一副信誓旦旦「都是为了你好」

    的嘴脸,无视别人的意志,把自己所谓的「好意」

    强加于人的作为。

    「收起你的惺惺作态,不知明,那只会消磨你我的牵连而令我感到恶心」

    「旧怨我不再计较,归去何方又与你何干?如果你还认我这个老大,尊重我的意志,那就放我过去,别再来烦我,这样,我们起码还能好聚好散,留个牵挂」

    「呵……牵挂?筱陆月,我忍你很久了,你总是这么高高在上独断专行,从没有关心过我们的心情!我们离开后,你甚至没有问过我们过得好不好!」

    我有些头痛,当初我就不该心软收留他们,至少不应该收留不知明,白白担责了不说,还要耗费休息时间陪他们找工作,教他们学字,还要听他们诉苦,现在还要被不知明用诡异的逻辑宣泄,搞得我好像个罪人一样。

    而且,打一开始要赖着我的就是不知明,现在真的要分开了,反而是我的不好了?这就像一只蚊子赖着别人吸血,吸久了,人家要赶它走了,它反而质问这个人为什么不让它吸了?我还惯着它了不成?「不知明,我想捶你很久了……」

    我放开行李箱走向不知明,两手来回握拳,噼啪的爆响连绵不断。

    「从现在开始,你我恩怨两清。既然你不想放我过去,我就只好打过去了」

    直到现在,不知明才露出惊恐的样子。

    铅灰色的层云如潮水般在天空铺展,大雨裹挟着凉风微微作寒,耳畔一片哗哗流水,清凉的空气沁人心脾,光是置身其中就觉得满心安宁。

    就是不时响起的喇叭声有些吵耳。

    不过,只要回到家里,就可以好好享受大雨的宁静了。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得开心了起来。

    听着大雨声沉入梦中真的超舒服的。

    但不能有雷电公公。

    我撑起蓝格子折迭伞,手中的提袋装着今晚明早和中午的食材。

    「唔嗯……要不要再做些甜点呢?」

    学校的大家好像很喜欢的样子。

    之前带过去的曲奇饼大家一下就分光了,应该是喜欢的吧?绿灯亮起,我左右张望小跑着穿过斑马线。

    可是……她没有吃呢……「筱……陆月?」

    我眯了眯眼看着公寓楼门口的女孩,有些不敢相信。

    筱陆月是学校里有名的美少女,文武双全身材窈窕却不怎么受欢迎,大家甚至把她视若洪水避之不及,说她不近人情,混过黑道,心狠手辣,是从旧城区来的没爹没娘的野种,还是个滥交女……我很生气,因为筱陆月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我见过她救了横穿马路差点被车撞的孩子,见过她制服了盗窃财物的小贼然后把财物物归原主,也见过她打退混混让一个醉酒的女孩免于侵犯……在这些危险面前,我看到好多人胆怯退却甚至冷眼旁观,因为那既是危险也是麻烦。

    对于生物的利己性和对危险的恐惧我表示理解和习以为常,因为在面对绝大数危险和未知时我也会选择暂退自保。

    但是,我也常常为此感到担心。

    如果、如果大家都是这样冷淡自私,当灾难降临我们身旁时,谁又会对我们伸出援手呢?想到这里,我往往会为此感到寂寞和悲凉,因为我身边的大家也是这样的。

    他们对筱陆月根本一无所知,却听信了别人恼怒煽动的谣言,并理所当然不讲证据的籍此抨击筱陆月,甚至夸大诋毁她的人格!当然,我周围部分的人也没有盲目轻信那些无端的谣言,但他们也确实是有在排挤或躲避筱陆月。

    当我意识到这些时,我感到有些失落,尽管我理解他们不想扯上麻烦的心情。

    因为在学校里,如果和筱陆月有友好方面的牵连就会被大部分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那是我也承受不住的压力。

    但现在不一样,周围只有我和筱陆月,我不用担心他们知道我和筱陆月有所牵连,也不想错过这第一次甚至唯一一次可以近距离接触筱陆月的机会。

    所以,我撑着伞跑到了她的面前丢到一边,试图装作熟络的样子和她打招呼。

    「晚上好,陆月同……学」

    刚才在远处没看清,现在凑近了我才看清筱陆月的衣服有些破损,黑色的长筒袜也开了几个口子,但最可怕,还是她脖子和衣领的这块地方……白色衣领有一块地方被染成了血色,白皙的脖子上也还残留着一些凝固的血污。

    我差点被吓得叫出声来,筱陆月难道是被卷入了黑道仇杀了吗?!这实在是太危险了!得赶快报警才行!还、还有医院!得赶快叫救护车!「啊……夜……纱良?诶!诶!诶!不是!停、停下!快停下!」

    筱陆月死死抓住了我刚拿出手机的手,略显苍白的脸上仓皇失措,像只突然被人闯入领地的猫儿。

    「为、为什么?筱陆月你脖子上的伤根本不是不小心伤到的吧?肯定是被人害了,我当然要打电话报警,请警察叔叔抓到那个人!」

    「啊……不用那么麻烦的,这是我的私事,而且……我刚才也和对方和解了……是的,谢谢你的好意,夜纱良,这件事……你能当做没看到吗?」

    筱陆月有些眼神游离。

    我有些难过和尴尬,我帮不到筱陆月,反而还差点把事情扩大化。

    但是,最令我难受的,是筱陆月那句话——这是我的私事。

    我……不是筱陆月的朋友。

    「我明白了……但是……你的脖子……」

    「这个不用担心,这里……这里、这里已经止血了」

    筱陆月有些犹豫地说,她看起来不是很信任我,但好像又不想说谎,这令我感动。

    但那只是一瞬的激动,很快就冷却了。

    筱陆月浑身湿漉漉的,身上又有这样吓人的痕迹,万一被别人看到了,说不定也会被吓得报警。

    而且……现在的筱陆月看起来有些虚弱和不真实,就像从天上跌落的凰鸟,没了炽热的火焰,彷佛随时都会淹没在山鸡群里,从此黯淡。

    原来那样勇敢正直的筱陆月也会有这么

    脆弱的一天。

    那个人,对筱陆月是不是很重要呢?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呼吸有些难受,胸口也像是被堵了什么东西一样,沉闷痛苦。

    筱陆月应该是刚刚失去重要的人吧?那她现在,是不是需要陪伴呢?这个位置……就由我来占领吧。

    「那……要来我家吗?」

    「诶?啊……不、不……」

    筱陆月看起来有些茫然和退却,像只松鼠一样,好可爱。

    「你一个女孩子单独住在外面不会很危险吗?而且,任谁看了你身上的痕迹都会吓一跳的吧,万一他们担心你是被卷入黑道仇杀的人不想惹麻烦,然后不给你租房怎么办?」

    筱陆月有些犹豫,但不害怕,看样子这些问题对她来说不是问题。

    「而且,我也是一个人住,又是你的同学,你要是能和我一起住的话,我们相互也好有个照应呀」

    我放回手机后抓着筱陆月的手腕,纤细柔韧却不脆弱,她也许真的练过。

    「可是……这不会给你添麻烦吗?」

    筱陆月微微皱眉,犹豫又试探的样子,就像猫儿面对陌生人伸出的手,自己也伸出猫掌但又畏畏缩缩不时抬头看向对方一样,叫人怜爱。

    我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的风评会影响我的人际关系。

    要说不在意肯定是假的,但朋友这种关系,不也是分有三六九等吗?最高等的朋友,只要有几个就够了。

    「那……只要不让他们发现就好了,或者说……「这是我的私事」」

    我松开手在嘴前竖起食指,得意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