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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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Vere的沉默 2021年9月15日 字数:28663——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本世纪第二个十年之初。 依照相关者的要求,使用了化名。 出于对逝者的尊重,除此之外的故事未做任何改动—— 【第十一章】 黎明晨晓,我睁开双眼,伸手一探却发现枕边无人。 她走了? 这个念头还没有落地生响,我就瞥见了卫生间玻璃墙中透出的灯光,以及一 个朦胧摇曳的身影。 我重新躺回去,伸展双臂,让指尖触摸着她不久前躺过的地方。残余的温度 蔓延到我的心里,还有一股难舍难分的芬芳。 黎星然是一颗炫目的恒星,当我直视她的时候,那抹光芒轻而易举夺走了我 全部的注意力。直到此时,我偏过自己的目光,才能发现那些被光芒掩盖的点滴。 比如她身上的气味。 不是简单的香水,而是从肌理之间弥散出的动物味道,这股原始的野性气味 纠缠着某种浸透肤质的香料,暗暗挤压着我的咽喉。 循着这股若隐若现的味道,我赤裸着身体翻下床铺,向她所在的地方走去。 推开卫生间的门,我看到黎星然正把一条腿踩在马桶沿上,用一只手掌大的 软垫仔细擦拭着自己的小腿和大腿。 她带过来的那只手提箱被敞开放在旁边。手提箱里是发泡橡胶做的防冲垫, 两排小瓶罐整整齐齐地躺在上面。 黎星然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弯弯带笑,手里的活儿不停。 她把手边的瓶瓶罐罐打开,将里面乳白色的膏体绰在指尖,仔细而熟练地涂 抹在自己的肌肤上。 「喏,别闲着,」她转身递给我一只茶色小罐,「帮我擦后背。」 我欣然接过,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这是一只外国常用的标准药罐,但 是上面没有制式的标签,只有一组编号。很明显,这不是量产的护肤品。 黎星然赤裸的身子向前倾着,臀部微翘,自顾自用手掌按揉小腿肚,呈现出 诱人的曲线,而她身上的刺青则随着主人的肌理优雅的颤动,和昨夜里一样鲜活。 如波蒂切利所说,诱惑的源头乃是视觉的不充分。黎星然的刺青便是与身同 在的朦胧与遮拦。我只是看了她几秒,jiba就已经微微扬起了头,一股冲动涌上 喉间,使我想上前一步,从后面擒住她的腰,掰开她的屁股,用力把阳具插到她 里面。 不过我也只是想了想而已,任性的饕餮是暴殄天物,性交对我和她而言已经 是最不重要的驱动。 在寂静的清晨,我将手放在女孩的脊背上缓缓滑过。我抚摸过很多很多女人 ,但没有一人的皮肤能够和黎星然相提并论。惊人的滑腻与紧绷共存,一切瑕疵 都形同乌有。如果不是下面所蕴含着的温热,我会以为自己抚摸的是波澜不惊的 湖面。 这当然是花钱砸出来的。她来找我的时候,依旧带着这个装满订制型护肤品 的手提箱。而当我们本应在床上让旖旎的温存回甘之时,她却雷打不动的起身, 做着必须要做的事,带着一种惊人的纪律性。 我将她递给我的乳液仔细在她的后背上涂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考古学家, 在保养最珍贵的青瓷。 然后我想起了一个早就萌生在心头的小小问题。 「为什么后背没有刺青?」 脊背往往是顾客乃至刺青师最钟爱的创作部位,充足的面积和相对平展的空 间可以让创作者的发挥更加自如,可供选择的纹样种类也不是其他位置可以比拟 的。 黎星然的刺青几乎缠绕全身,但背部却光洁白皙,还未曾被刺墨沾染。这样 看起来,女孩仿佛身穿着一件露背的礼服。 「因为还没到时候。」黎星然低头拍打自己的脚背,让乳液更好的吸收,「 我每年会在身上多加一个刺青,后背的空白会用十年的时间填满。」 「那么十年之后呢?」 「十年之后作品就完成了啊。」黎星然扭过头,用嘲笑的表情看我,仿佛我 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在其他人听来,她的回答理所当然。可是我却感受到一点不协调,因为刺青 于她而言的意义和其他人完全不同,它们并不是装饰品,而是不可分割的血rou。 当她用「作品」来描述刺青的时候,其实也是在将自己的身躯物化。 很难想象如此骄傲的女人会做这种事。 或许是我想太多了。我这样对自己说着,没有继续深究其中的含义。 我和她一起在浴室里忙碌了半个小时,她终于心满意足的收起了那些瓶瓶罐 罐,「咔哒」一声将手提箱锁好。 「你要走了?」我试探性的问道。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等待答案的忐忑, 虽然只有一点。 「你想让我走了?」黎星然扬起眉毛。 「我怎么想,改变不了你的决定。」 「如果我说,你可以呢?」 我沉默了片刻,重新看向她的双眸:「你是在诱惑我吗?想让我贪婪的以为 ,自己能够成为插在你腕骨中央的那枚钉子?」 「为什么我觉得,我在你眼里仍然像是一个敌人?」黎星然面无表情的看着 我。 「我没有敌人。」我摇摇头,「但如果我无法抑制的向你靠拢,那么你就有 成为我敌人的机会。」 「因为你担心我会改变你。」黎星然点点头,「可是,改变就这么可怕吗?」 「我只是不喜欢失去对自己的掌控。」 黎星然阳光灿烂的笑了:「好啊,那你就掌控吧。我把权力都献给你,你来 掌控自己,掌控我,掌控我们,然后带着我们去到哪里都好。」 她的手攀上我的胳膊,胸口,然后是肩膀,她用微微还有些湿润的脸颊蹭过 来,哼哼发笑。 她的话是足以动摇我决定的交托,可是我仍然有些惊讶于她的毫无防备,因 为那太大胆了。这种放纵,像是从悬崖边一跃而下。 「你为什么不害怕?」 「因为我已经知晓了我的结局。」黎星然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结局是什……」当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问了一个不会得 到答案的问题,所以我将这个问题强行咽下 看着我突然沉寂下来的表情,黎星然笑的更明媚了:「你就继续忍着吧,左 欢,像一个苦行僧侣,像一出悲剧。」 我忍不住被她引得发笑:「为什么会是悲剧?」 「因为每个人都会死,死亡是必然的。伟大的悲剧不在于死亡,而在于浪费!」黎星然跳跃着,莫名其妙的兴高采烈着,「你在浪费和我待在一起的每一分 每一秒。」 我放下最后一丝踟蹰,把她拢在怀里,让两个人赤裸的肌肤无有阻碍的贴在 一起。 「那么,今天我们做什么?」 「做什么都可以!」黎星然将手往我并不发达的腹肌上划弄着,「你要是愿 意,我们可以cao上整整一天,用汁液把你的床透的再也睡不了人,直到精疲力尽 ,尸体一样躺在床上。我再也流不出水,你再也撅不起来,把这一日像美味的糕 点一样吃掉,让日历永远缺上一页。」 普通的女人在破宫之后第二天绝对没有底气说这种话。但黎星然混不在意, 这意味着我以往的经验在她身上并不适用,这个女人有着全然不同的耐受力…… 我猜想,这和她之前说的自己无法受孕这件事有直接关系。 现在问这个问题实在是太煞风景,所以我逼迫自己把好奇心吞进了肚子。 「我们出门。」我对她说。 「好!」女孩轻快地应着,俯身去捡地上的衣物,「出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再出去。」 「你是要给我做早餐吗?」黎星然饶有兴趣地问。 「可以,但今天应该不需要我。」 我穿好了衣服,女孩也这么做了。她把昨天传来的衣服随便一套,又把外衣 叠在臂弯中。 我和她走下楼去,恰好看到赵峰把烤箱里的糕点取了出来。 「欢哥……哦……嗯……」 赵峰在看到我身后的女孩之时愣了一下,他似乎没想到黎星然会堂而皇之的 在我这里过夜。 「我再做点!」赵峰没有等我说话,转身准备再忙活一阵。 我阻止了他:「不用。」 我和黎星然之间的时间仿佛在第三个人出现的瞬间凝固,我没有和她说任何 话,也没有对赵峰做更多的指示。赵峰虽然有些忐忑,但是却非常简单的执行了 我的命令——他本来就是那种不会多嘴多舌的性格。 于是我们三人坐在桌边,沉默地咀嚼着早餐。黎星然紧紧贴着我,放肆地抢 夺着我面前的食物。我也没有让着她的意思,两个人飞快的把盘子里的东西转化 成了身体里的热量。 赵峰做的早餐分量不小,黎星然作为女性也吃不了太多。消灭了面前的面包 与培根之后,她如同女主人一样从桌边绕过,自顾自跑到冰箱那里倒了一杯苹果 汁。 赵峰扭着头,眨着眼睛,好奇地看着她,然后在她目光扫向自己的的时候连 忙低下头去。 我扔下餐具,推开盘子,试探性地看向赵峰背后斜倚着冰箱的女孩。女孩把 杯子里的果汁一饮而尽,对我点点头。 「赵峰,找人把二楼打扫一下,你替我看着。做完就走,这两天不需要你来。回头我再叫你。」我抄起外套,向门外走去。 「知道了欢哥。」赵峰的声音被大门关在了房间里。 清脆的叮咚声之后,我和黎星然肩并肩站在了电梯之中。巨大的罐头带着我 们呼啸着向地下车库滑去,空气中逐渐弥漫起属于女孩的香味。 「我想cao他。」女孩静静地站在我身边,望着电梯门,轻描淡写地说着。仿 佛在提建议,又仿佛有欲望压抑在腹中。 她是在说赵峰。 「好啊。我可以和他一起cao你。」我目不斜视,随口应着,「可为什么是他?」 「我想把你的东西都沾上我的气味。」女孩哼笑着。 「赵峰只是我雇的司机。」我说。 「不,或许你自己都没意识到……你尽可能简短了与他的对话,又拉着我想 快点离开,你是在护着他,不想让我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承认吧,你就是把 他看作是你的东西!是弟弟吗?是宠物吗?还是你曾经的自己?」 我沉默着,摸索着自己内心的念头,尽管不想承认,但似乎她说的没错。 「他很单纯。」我无奈地解释着,然而却非常徒劳。 「所以也会很可口。」黎星然毫不买账。 「你来当他第一个女人的话,他会无可救药的爱上你。」我已经隐隐开始替 赵峰担心了。 「我会好好爱护他,不会把他弄坏。」女孩坏笑着,用舌尖舔了舔嘴角。 我望了她一会儿,忽然觉得这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在我的眼中,黎星然已 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上等的女人之一,能够在第一次性交的时候得到这种女人的认 可、交融乃至技巧,那是来自命运不可多得的赠礼。 我为女人打开车门,然后坐到驾驶位。我启动汽车,向西郊别墅开去。 时间还算早,空气中沁着冰凉,路上的车也不多。黎星然在副驾驶将外套裹 紧,窗户微开,掏出了她的烟盒。 「来一支?」 回想起昨晚那支香烟的冲劲儿,我对她摇了摇头。 她给自己点上烟,下半身一盘,裸露的双腿半挂在座位上。 宁谧的空气穿透着车厢,我们对彼此都有很多话可以说,但谁都没有开口。 我是为了享受克制之后更加甜美的放纵,而她却好像在酝酿着什么别的东西。 「你的那个姑娘,我也想cao。」 「胃口怎么越来越大了?」 「你在她身上下了很多功夫,我想验验货,看看你的得意作品到底有多有趣。」 「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你可以自己亲身试一试。」 「哈哈,手痒了?」 「你给我一个刺青,我调教你一次,这个交易怎么样?」 黎星然没出声,她修长的手臂伸过来,将她吸了一半的烟递到我的唇边。我 叼住烟蒂,顺从地吸了一口作为助兴。 我原以为小小一口不会有什么关系。可是这支烟和昨晚的相比却已完全不同。 如同一只重锤在我脑后猛砸一记,视线模糊的瞬间,连带重力的方向都融化 在脑海里。强烈的致幻作用几乎让我整个人从这个世界剥离开来。 听觉、视觉、嗅觉和触觉都变成了五彩斑斓的雪花,我努力咬住最后的一丝 神智,将脚掌向下压去。 轻微的而冗长的嗡名声从耳膜闯入大脑,它慢慢变得尖锐而刺耳。当我重新 感受到方向盘,感受到脚底的刹车还有眼前的道路之时,才分辨出那是来自后车 愤怒的鸣笛。 整辆车半斜在路上,我甚至都没感觉到急刹带来的惯性。 我们行驶在环城的高架桥上,如果我没有及时踩住刹车,我们很可能就这么 翻到桥下去,从此和这个世界告别。 我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恢复平静,然后用不解的目光看向黎星然。 女孩低头看着自己腿上的纹身,手肘在车窗斜支着,任凭烟灰掉落在座椅上。 「很危险,你知道么?」我没有从自己的语气中找到愤怒和质问,因为我知 道她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她很清楚那只烟的效用强度,但还是递给了我。更重要的是,她自己并没有 系安全带。如果车翻了,我或许有机会捡一条命,而她则会像破布娃娃一样被甩 出车窗,变成地上的一摊烂rou。 我闻到了一丝失控的味道。在那一瞬间,她把自己置于了险境,而且不惮于 拉我下水。 黎星然的手开始发抖,我不清楚那是香烟的致幻作用还是心理上的某种原因。她颤颤巍巍的将烟扔出车窗,垂着头,将手放在车前台上,支撑着自己前倾的 身体。 「对不起,左欢,我……」她道歉的声音很诚恳,却没有看着我,「我激动 过头了。」 我的车斜停在道路正中央,一辆辆汽车长鸣着汽笛从我们身旁掠过。我们将 它们视若无物。 「你想赌博吗?赌一赌 命运是不是会改变?」我试图用苍白的语言诠释从她 身上到的东西。 「我看到了一个画面……我和你在一起,车中,淹没在熊熊燃起的大火里。 那个画面让我……」 我探过身去,伸手拨开她的双臂。黎星然抬起头看着我,眼睑通红,泪水从 面颊缓缓淌过。我检视着她的瞳孔,微微有些放大,但并不严重,这说明她并没 有被药物的作用完全控制。 我看到她在笑,带着泪水,笑着。 「黎星然,很shuangma?」我捏着她的下巴,用凉飕飕的语气对她说。 女孩嗯了一声,摆出一副内疚的表情,撒着娇:「原谅我吧。就这一次。」 她拽着我的手探到她的双腿之间,那里已然如同泉涌一般,温热滑腻。 ——激动过头了—— 我将湿润的手指放入她的口中,她低眉顺眼的替我舔了个干净。 我打火,拨转方向盘,重新上路。 「你会把我带坏。」我小心翼翼的开着车,品味着内心残留的一丝后怕,以 及她赐于我的那抹触摸到死亡的异样兴奋。 「带坏什么?」 「被你带着,自我毁灭。」 人类自我毁灭的倾向从未从我们的基因里剥离。我们不习惯一直拥抱着幸福 ,因为我们打骨子里不相信幸福会是永恒而长久的。所以我们试探性的去毁灭它 ,然后在失而复得之后喜极而泣。 可如果真的跨过了那条线,那么一切就都完了。 最关键的是,我们不知道那条线在哪里。 而这也就是最强烈快感的源泉。我懂它的滋味,所以更是要让自己远离它。 「不用担心被我带坏,我只当这一次坏孩子,好嘛?」黎星然把手放在我的 臂膀上,温柔的安抚着,「我这唯一一次的放纵,是你独一无二的证明。」 「我没有看到什么证明,我只看到你爽的弄湿了我的车座。」我倾泻着肚子 里残存的一点点气恼。 听到我这句带着怨气的话,黎星然暗暗放松了下来,她知道我不会怪她了。 女孩趴在我肩膀上,讨好似的盯着我看:「我用嘴巴让你也爽爽?」 「回去坐好。把安全带系上。」我面无表情,没有给她阴谋得逞的机会。 「哦!」女孩像得到命令的士兵,弹簧一样缩了回去,一本正经地坐着不动 了。 我实在忍不住,扶着方向盘,一颤一颤地笑起来。 她也偷偷笑起来,把被她汁液沾湿的纸巾一张一张撒出车去,让它们随风飞 舞。 终点到了。我停车入库,抓着黎星然的手,将她牵下了车。 「多少有些品味了,这个地方。」她对刚才看到的房子外观露出满意的模样。 「欢迎来到我的巢xue。」 黎星然斜着眼看我,嘴巴戏谑地噘起,好像是想要做什么毒舌的评论。不过 她忍住了,任由我牵着手,步入了宽敞明亮的前厅。 我还在换室内鞋,而她则把靴子一蹬,赤着脚吧嗒吧嗒地跳进了屋。 女孩随性绕了一圈,在墙上的几幅高仿名画前停留了几秒,然后转了回来。 我站在门廊下,看她眯着眼跑回到我面前,脸上挂着氤氲的不满。 「没意思吗?」我故意逗她。 「有意思吗?」她朝我呲牙,为自己的期望落空而闹着脾气。 我捧着她的肩膀,推着她来到那个隐蔽的书架前面,打开了暗门。 暗门咔哒一声敞开了缝,黎星然的眼睛立刻亮了,她兴高采烈的回头看了我 一眼,眉毛挑的高高的。我对她点点头,示意她进去。 女孩的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呢喃声,她快步跑下阶梯,在我的调教工作室里打 起了旋儿。 「如何?」我带着一点自负的情绪,微微渴望着她的肯定。 这种感觉很久都没有诞生过了。如果有人能改变我,那么除了方颜,黎星然 已然证明了她的资格。 「好玩!」黎星然瞪大眼睛,抓着我的胳膊荡漾着,「快!让我都看看!」 「不至于吧?」我故意敛着不放,「你应该也见过不少职业调教师的Dun geon。」 「Fuckthem!」黎星然雀跃的飚着脏话,「美国那些玩SM的, 非要把地方布置的阴森森鬼岑岑的,红的紫的黑的色调浇灌的满满的才算罢休。 要么就是些粗工业风的朋克,一股得意洋洋的傲慢味道!」 我对她的夸赞心满意足,拨动了墙上的旋钮。玻璃幕墙在眨眼间变得透明, 露出了后面用来调教的六只大玻璃罐。 楼纪晴仍然呆在最深处的那只里面,玻璃幕墙是单向的,而且隔音,她看不 到也听不到我们的存在。女孩似乎刚刚做完训练,手里正捧着一瓶开封的矿泉水 发呆。 黎星然微微愣 了一下,她没想到我这里还装着人。 我递给黎星然一个眼神,示意她在这里等着,然后打开玻璃幕墙的门向楼纪 晴走过去。 看到我出现,楼纪晴立刻从隔间里站了起来。 「阿尔法!」女孩已经在这个地方独自关了许久,正是起了腻味的时候 「累了吗?」我看了看被她撂在一边的训练器材。 「还可以,前天的时候脚超级疼,现在已经习惯了。」 我点点头:「后天韩钊的人会来接你。」 我把门让开。楼纪晴知道已经到了该泡脚的时间,所以主动向器材室走去。 如我所料,在她跨出玻璃幕墙的时候,被悄无声息站在那里的黎星然吓了一跳。 「又带了一个来啊?」楼纪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已经被黎星然腿上的 繁复刺青抓走了注意力。 在她的呆滞中,我已经打开了旁边房间的大门。 「不要浪费时间。」 「哦,好。」楼纪晴回过神来,她看上去想问我几句话,但我没有给她这个 机会。 黎星然抄着手,在后面看着我调配了药浴,看着楼纪晴把脚伸入浴桶,一言 不发,也没有什么表情。 我也没有管她,自顾自做着手头的事情。我从旁边取来几样道具,驾轻就熟 的将楼纪晴捆在了她所在的椅子上,又给她戴上了口球与眼罩。楼纪晴感到有些 意外,但还是顺从的任由我剥夺了她的活动能力。 对楼纪晴而言这不是必须的,我所做的事是围绕着黎星然的。我以普普通通 的姿态在她面前展示着某种日常,想让她看看我在冗长的白日中会做些什么。 我从楼纪晴身边走开,站回到门口,和黎星然并肩。 「她是韩钊的人。我在这个地方完成该完成的订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