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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嵬山山寨的寨主李郎看中了义弟王冒的媳妇杨氏,先撩拨发生关系,然后害死义弟,将杨氏纳为妾。他的得力助手安郎觉得他不仁不义,暗中勾结了大半寨众想反他,还扬言要砍了杨氏这个红颜祸水以慰王冒在天之灵!眼看越来越多的人投靠了安郎,李郎有点众叛亲离、孤立无援了,他的心腹高老头建议他主动将杨氏杀了,好赢得部下信任。李大王一阵犹豫,为了自己的山头,听了他的话,准备当众斩杀杨氏。杨氏已经料到自己的命运,先一步在山寨里的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了。李郎一看,竟然哭了一把,然后砍下她的头,拿去向部下表决心。有一半的部下还是站在他这边的,他便带着人和安大王一通好打,最后他赢了、继续当山大王,为了表示自己的悔过之心,居然将杨氏与王冒合葬了。余慧心将之命名为。古人写故事,一般有个引子:某年某月某日,我去某地做某事,遇到了某人,那人跟我说了一个故事,我觉得故事很精彩……呃,很让人感叹,于是把它记下来。末了可能还总结评价一番,在结构上也是首尾呼应、有始有终。这个故事,就是用的这种格式写,不然何以叫“旧事”呢?余慧心在最后也点评了一番,不说大家看得见的东西,而是说通篇男人都极其虚伪。杨氏本是被拐卖的苦命女子,王冒打劫到人贩子,见她漂亮,将她掳回山寨当妻,还对外表现夫妻恩爱;安郎自己想当老大,却拿杨氏做幌子;李郎占了杨氏数年,王冒死前也知,最后不留她全尸,还将她与王冒合葬,是希望二人在地府缠斗、免得去找他索命么?只可怜了杨氏,怕还要被世人说她不是贞节烈女,否则她不在被王冒掳走时自裁,也该在被李郎强占时自裁。余慧心写完,再次对自己感到满意,回头看时,去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身为一本小黄文,它居然只有马震那一片rou!而且马震之前好歹还有点rou渣,后面居然完全没有了!妈的,写剧情写嗨了!余慧心赶紧添rou,却又犹豫了。她觉得……她可以把马震删掉,变成一本纯粹的剧情文。搞成小黄文,有点可惜了。可是,她的初衷是写小黄文啊!而且这本是马震定制文,删掉了不是还要定制?第54章余慧心犹豫半天,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富贵闲人必须得写一本清水文出来,而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可是马震她真的不想删啊!最后她一咬牙,决定搞有rou的和没rou的两个版本!有rou的将以前没写过的姿势一股脑儿塞进去,没rou的将马震和rou渣都删掉!……余慧心回家不到半个月,豆腐又跑了。有了上次的经验,找猫的下人特地去裴义淳的马车里找了找,当然没找到。事后捧砚告诉裴义淳:“豆腐又跑了,刚刚余三娘的人还来看少爷的马车呢。”“找到了吗?”捧砚摇头。裴义淳倍感遗憾。回家时,在府门内下车,忽听喵地一声,裴义淳猛地转身,掀开车帘看了看,将里面的垫子、靠枕翻开,一根毛都没看见,却又听到一声猫叫。好像在头上……裴义淳抬头看了眼,赶忙从马车上下来,往车顶看去,就见豆腐趴在车顶上。“喵——”豆腐盯着他,声音听起来有些凄惨。裴义淳:“……”“少爷。”捧砚也在旁边望着脑袋,“我给余三娘送回去?”“我看它是隔段时间就要换个家,送回去也要跑!罢了,今天开始让它姓裴吧。”捧砚:“……”裴义淳摇头叹息,想回书房将自己的宝贝收起来。这猫祖宗他可惹不起,讲道理它听不懂,打它他又舍不得。走了两步,他倒回来,伸出手对它道:“还不下来?”豆腐轻巧地跳进他怀里,他感觉手上一沉,叹道:“你主子将你养得挺好呀,重了不少。”回到院中,它想往地上跑,裴义淳想到房中的东西,一把将它搂紧,对捧砚道:“快!将房中的东西藏起来!”捧砚飞跑进去,看见什么拿什么,悉数往抽屉里、柜子里塞。裴义淳道:“被褥也都收起来,用的时候再拿出来,它要抓坏的。”捧砚想,什么都收起来,这房中成什么样子了?不过念及少爷的性子,他还是照办。待豆腐下地,房中就只剩下光秃秃的家具,床上连张席子都没有、只剩个架子,好像主人家举家搬迁了似的。豆腐跳上桌,桌上光秃秃的,它来回走了两圈,趴下了,看着四周的眼神满是惆怅。裴义淳松口气,去书房,想做点什么,但入目所及之处空无一物。拉开抽屉、打开柜子,倒是满满当当,只是看起来颇为杂乱,原本他用得顺手的东西突然之间变得陌生了。他犹豫一阵,拿出画来欣赏。正看得入迷,有东西在他脚上蹭了一下。他赶紧将画收起来,塞回柜子里。“喵?”豆腐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将他望着,突然就往上跳,想扒柜子。裴义淳作势要打它,它转身就跑,缩到椅子下躲起来。裴义淳一叹:“你就会做这个样子叫我心软!”然后拿了刻印的工具出来,朝书桌走去。豆腐马上离开椅子,跑到外面去了。不一会儿,裴义淳听到了激动的鸟叫声。他一怔,放下印石跑出去,见豆腐站在鸟笼下,伸着爪子想去抓鸟。两只鸟疯了一样扑腾,没命地叫,豆腐便也喵呜喵呜地疯叫起来。裴义淳揉揉额,叫捧砚:“先把鸟送到鸟坊去!”捧砚马上将鸟拎走,豆腐盯着他背影看了一会儿,失落地回到书房,跳上书桌,好奇地看着裴义淳的动作,见旁边有些小东西,伸出爪子想去碰。裴义淳拿着刀朝它戳去,它赶紧退开。“你给我老实点!”裴义淳哼了一声,在装着印料的盒子里挑挑拣拣,挑出一块黑色的小木块,拿到它胸前比了比,“我给你做块牌子吧。你这样整天乱跑,猫又都长得差不多,万一哪天认错了怎么办?虽然你这个性子的猫,不容易有第二只……”裴义淳拿着刀,三两下在木头上刻了两个篆体字出来,又翻到背面:“再刻个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