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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洗,你去做早饭吧。”穆邵辰点点头,将她的粉红拖鞋放在瓷砖地上,等她两只脚丫都踩进去,他才放开她,目光落在她的唇瓣,带着灼灼的幽深,她被他看的脸颊发热,力气不似以前,软软的推着他,着急道:“我,我还要上厕所,你快出去。”他这才低低嗯了一声,不情不愿的走出卫生间。陆夕夕对着镜子照了照,撅起嘴巴,露出血痂脱落的一小块伤口,眉头一蹙,闷闷的开始挤牙膏洗漱。吃早饭的时候,陆夕夕看碗里的清粥,笑容苦涩又牵强,可怜兮兮的望向穆邵辰:“邵辰,我的口腔溃疡已经差不多好了,都脱痂了呢。”她说着,脸庞凑过去让他看,穆邵辰眉尾轻扬,直接吻住她,才说:“过几天才能吃别的。”陆夕夕颓丧的耷拉着脑袋,嘟哝着:“真奇怪,我以前从没有得过口腔溃疡呢。”穆邵辰眼中泛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说:“前几天天气干燥。”陆夕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虽然吃的是清粥,但是配菜都非常精致而有营养,吃到后面倒是越来越津津有味。饱饭之后,穆邵辰开车送她去穆氏的私立医院,和上次不同,陆夕夕那天的精神十分涣散,打了镇定剂后就昏昏沉沉的陷入沉睡状态,今天她的精神较为饱满,望着眼前气势庞大的建筑,一点也不像是医院,她睁大眼睛惊奇着,穆邵辰已经将车稳稳停在地下仓库。穆邵辰解开她腰间的安全带,失笑的捏了捏她的脸:“下车。”陆夕夕兴致盎然的点头,两个人乘着电梯一直来到三楼,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门外守着苏远以及一群白大褂的医师,还有一位气势凛凛的女子,四十多岁,神情温和,穆邵辰对她点了点头,牵紧陆夕夕,苏远和那女子跟在他旁边,领着他们来到敞亮的医疗室门前。陆夕夕望着这巨大的阵势,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困惑的看向穆邵辰:“这个是?”穆邵辰从容的解释说:“先做心理检查,警方让其他的受害人也做了一次,去吧,我一直在这里等你。”陆夕夕这才放下心来,那女子温柔亲和的对她笑道:“陆小姐不要紧张,请跟我们来。”她点点头,跟着她走进医疗室,穆邵辰身后除了苏远,其他的医生也都相继走了进去。苏远意味深长的看着穆邵辰:“走了。”穆邵辰低垂下眸光,转身对他说了一句:“那个药膏很有用,再给我一支口腔专用的。”他说完就走到了隔壁的房间。三十一【他的爱】修改苏远怔了怔,跟着他一起走进去,这房间的一面墙壁是巨大的玻璃窗,可是从医疗室里往这看确是普通的墙壁。穆邵辰目不转睛凝视着陆夕夕,她听从吩咐躺在躺椅中,四周摆满了医疗机械,方才的女子为她佩戴着专用的设备,两人说说笑笑。放在身边的手逐渐攥紧,咯咯作响,苏远听见那骨节翻出的声音,诧异的转头看向穆邵辰,那墨莲般俊美的面孔此时笼罩着一层冰冷阴翳。苏远的头又开始疼起来,嘴角抽了抽,这人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无敌醋狂。他无奈的说道:“医生和患者在治疗前进行的沟通,可以让患者逐渐放松下来,这样治疗才有明显的成效。”穆邵辰没有说话,手依然攥的死紧。但苏远知道,他把话听进去了,要不然以他以前的性子,早就冲过去把人往死里打,他想着,索性不去管他,还是安安静静看着对面的境况。陆夕夕听女人讲话,渐渐地阖上眼睛,女医生提高声贝喊着她的名字,但她毫无苏醒的迹象,其余几个医生互相点头示意,纷纷开始cao作起仪器,那名女医生便立即开始对陆夕夕深度的催眠。足足一个小时,医疗室的门才被打开。穆邵辰如一尊石雕,一动不动站在门外,女医生撞见他幽黑空洞的凤眸,却是径直透过她去看睡眠中的陆夕夕,她微微一怔,才叹了一口气,神色复杂的对他说:“见到我连一句阿姐都不叫了么?”穆邵辰这才看了一眼她,说:“阿姐。”穆思琪望着眼前漂亮的男子,实在是太过陌生,胸口就像梗住,发闷的难过,但她又十分了解自己的这个弟弟,这世上除了那个女孩,其他人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她这么一想,脸上不复之前的温和,变得极为严肃和清冷。“为什么要我过来给她做检查?”穆邵辰轻声说:“她最近夜深的时候总是做恶梦,除了唤醒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穆思琪叹了一声气,良久的静默,才说:“十年前是我对她的记忆强行封冻,她的大脑会直接越过这一段记忆,并默示为空白,但现在,她的情况非常不妙,因为你的出现,让她的身体渐渐产生了本能的恐惧,这份恐惧的深度是无法想象的,也没有办法清除掉,而恐惧能震动她记忆体中被冻住的部分,并且能强行牵引出更多的细节。”穆思琪看着他,突然问道:“阿辰,如果有一天她恢复了记忆,你该怎么办?”穆邵辰浅色的薄唇动了动,他看着陆夕夕恬静的睡颜,脑袋微歪着,乌黑海藻般的长发枕在耳边,幽长的睫翼恍如黑蝶,在风里微微颤抖。他默然无声,凤眸里漾开柔软明亮的涟漪,这份狂热充斥着扭曲的爱恋,深绵紧窒的宛如蚕丝,将她细密纠缠,越来越紧,直到窒息而亡。他眼中流动着阴郁幽森的戾气,幽魅潺潺的嗓音,低迷的宛似大提琴的音色,动人的在寂静中徘徊:“我爱她,这一切都是我爱她的方式,我的爱,她只能接受,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穆邵辰微微笑着,如孩子似透出耀眼无邪的笑:“强行让她失忆的是你们,不是我,阿姐,我对她的爱,你们都不懂,是你们不懂。”穆思琪听他缓慢平静的说道,那浅色漂亮的薄唇扬起惑人的笑意,他明明笑着,如墨莲绽放出最为黑暗的绮丽和张狂,它的美丽让人惊叹,却让她望而生寒。冷气漫无止境的从她的脚心攀爬到心口,冰冷的如一条蛇,令每一寸毛孔都僵硬住,穆思琪惊骇的看着他,竟然会觉得这样害怕。三十二【头发灰白的男人】穆思琪看了看手腕上佩戴的表:“昨天接到你的电话,今天早上就赶过来,H市那边还有一些事没处理,我要先走了。”穆邵辰突然问:“阿姐,该怎么做她才会彻底属于我?”穆思琪一怔,沉默了半晌才说:“婚姻和孩子,对女人来说是世上最大的束缚。”她看着穆邵辰,眼中弥漫着冰寒和冷肃:“但是穆家不会让你和任何人结婚的。”穆邵辰淡淡一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