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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注意骁王爷,也是在疗伤啊!”“此言甚是有理!从失败的姻缘中走出来最好的法子,就是进入下一段姻缘。”“这话是谁说的?好生有道理啊!”“……”又被点到名字的王羲,喝茶的动作亦是有气无力。就在一个多月之前,他还在想着能够将江如月抱得美人归,可是如今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达成所愿了。然而,他为何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了?一直认为自己脑子过人的太子,此刻看着谁,都觉得对方在暗暗搓搓说着自己的坏话。他今日投壶败给了一个姑娘,的确甚是丢脸。吃茶赏花期间,一穿着湖蓝色宫装的太监端着吐鲁番进贡的葡萄,在筵席处走过。且在这时,太子抬眼与那宫人对视了一眼,二人迅速交换了眼神。确定了眼神之后,太子立刻借着饮茶的姿势,遮掩住了他所有的情绪。他自信的以为,自己伪装的□□无缝。而那宫人得了暗示,继续端着吐鲁番的葡萄,走到了萧靖庭的席位附近,未免旁人起疑,宫人将葡萄放在了邻桌的王岚面前。那宫人准备悄然退下时,行至萧靖庭身后,迅速从袖中落下了一条小黑蛇。这小黑蛇眼睛碧绿,盘在席位下面,警惕着吐着嘴里的艳红蛇信子,似乎随时准备发动攻势。萧靖庭的耳朵微微动了动,就在他用了折扇将小黑蛇引开时,苏小乔的目光锁定了这一幕。她立刻从女席那边站起身,拔出手中匕首冲了过来。而与此同时,那条小黑蛇已经游到了王岚腿下。“有蛇!小心!”苏小乔唤了声。王岚见苏小乔是朝着他冲了过来,他低头一看,就发现小黑蛇高高扬起了身子,做出了攻击的姿势。“啊!蛇!”自幼娇生惯养的王家二公子被吓到了,就在他以为自己马上给就要去见王家老祖宗时,一道红色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王岚从未见过仙女,但是这一刻,看着一身红色劲装,梳着高高马尾的苏小乔朝着自己扑来,他觉得,这就是仙女。突然,血溅当场!那小黑蛇被苏小乔劈开了两段,可蛇身还在蠕动,这条蛇出现的太诡异,苏小乔敢笃定,这是一条毒蛇,故此又在黑蛇的七寸上刺了一刀。整个过程十分迅速麻利,从苏小乔冲了过来,再到黑蛇被劈成三段,彻彻底底成了一条死蛇,一共也才花费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安静……无比的安静。王岚保持着盘坐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苏小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中匕首,以为王岚是被自己的英姿给吓到了,她也不想这样暴戾的。而此时,萧靖庭就坐在了王岚隔壁。若是吓坏了千年难遇的美男子,那就更不好了。她苏小乔美貌又智慧,绝对不是那种残暴无情的女子!“呵呵……”苏小乔笑了两声,缓缓收回自己的匕首,解释道:“我只是……不想让它太痛苦,所以才彻底弄死它。”是呢,被劈死了两段,半死不活才是真正的痛苦啊。王岚回过神,心情甚是激动,发自内心的赞美,“苏姑娘当真是心善呐。”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同时,对苏小乔又有了新的看法。多么勇敢又善良的姑娘,这次如果不是她,王家的二公子今天就要丧命皇宫了。苏小乔站起身,瞄了一眼萧靖庭,只见男人淡定自若的饮茶,对周遭一切皆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王爷,你没事吧?”苏小乔问道,她不喜欢被人忽视。萧靖庭这才抬眼,那双幽深的眸子看似无波,可她说话时,带着明显的愠怒,“小乔姑娘,有时候,人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苏小乔,“……”喂!有没有良心啊?!果然是长的越好看的人,越是心硬如铁。这边,王岚一脸懵了,骁王爷这是什么意思?苏姑娘是过来救自己的,和他有什么关系?而且,苏姑娘怎么也不关心关心自己呢?他是真的被深深的吓到了。在场诸人,太子的脸色更难看了。为什么又是苏小乔?!即便是太子有限的智慧,也发现了一个端倪,每次他设计陷害萧靖庭的时候,苏小乔总会阻碍他的脚步!此时,太子又借着饮茶的动作,遮掩住了他眼中的阴损情绪。他决定了,若是不能将苏小乔归为己用,他就只能杀了她!哼!成大事者,必定要心狠手辣!要怪就怪苏小乔自己,有眼无珠,选择站在他身边多好!可惜了,苏小乔终究还是太过肤浅,她被萧靖庭的容貌给迷惑了,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皇太后也吓的脸色铁青,立刻吩咐人,“来人,速速查看这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园子里怎会有蛇?!”这时,自认为自己过分聪慧的太子站起身,一脸严肃的阐述了他的观点。“皇祖母,方才那条黑蛇事出有因,一看就有诈,不如让太医过来查看,究竟是什么蛇?”太子道了一句,扫了萧靖庭一眼,继续说,“倘若是有毒,估计是有人要害王二公子。”太子的计划是,杀不了萧靖庭,那就污蔑他!黑蛇是在王岚的桌洞下面发现的,故此,多数人都会以为黑蛇是冲着王岚来的。王岚面色一白,看了一眼他身侧的萧靖庭。只有萧靖庭离着他最近。莫非……骁王爷是要杀他?!可是为什么?他一惯低调内敛,从不像兄长那般招摇行事,如果有人连他都不放过,那可真是禽兽了!王岚看着萧靖庭的目光更加提防。皇太后应允,太医很快前来查探,道;“太后娘娘,这的确是一条毒蛇,并非是中原物种,究竟是什么蛇,微臣还需回去查看卷宗。”这一下,包括皇太后在内,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既然毒蛇不是中原之物,那必定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皇太后宫里。可见,是有人蓄意加害王岚。可怜的王二公子,他在贵圈之中,几乎没什么存在感,可还是被人给盯上了。太子这时又说,“对了,皇兄,孤有一事想问你。”萧靖庭与他对视,可眼神并不认真。他一惯不太喜欢愚蠢的人,也看不起愚蠢的人,故此眼神有几分慵懒之态,就像是人在闲暇之时,无意中流露出来的随意表情。“嗯,太子且问。”萧靖庭淡淡道。不知为何,这样的萧靖庭总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随时会羽化而去的错觉。太子抓住机会,立刻就问,“皇兄在边陲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