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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琬还是不受主观控制地红了脸。她手一挡,警惕着看向他,“你干嘛呀你。”“在跟你说话啊。”“说话就,那你干嘛过来。”“你不回我话。”他说完忽然笑起来,“看看怎么了?”“不给你看。”他不接话,就看着她笑。程嘉琬被他笑乱了心神,“再笑我生气了啊。”他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似的,继续笑。“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程嘉琬伸手要打他,“我可真生气了啊。”他这下不笑了,“要不要我帮你?”程嘉琬想说不要的,但他问完就已经伸手握住了她手里的吸奶器,用实力证明自己方才的问话纯粹只是走个流程而已。在吸奶器的使用上,傅时衍显而易见的不熟练,但他学得很快,几下之后便上手了。他低着头,拿着吸奶器,像是高中时候做化学试验一样,激动、好奇又小心翼翼。程嘉琬又一次以极近的距离观察他的侧脸。他前段时间在家养腿时候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小rou感已经消失了,下巴上冒出来点点青色的胡茬印,她伸手去摸,有一点点扎人。室内很静,她能听见自己强烈的心跳。然后她又想到自己婚前经常说但是最后依旧没有执行到位的那句,“结婚一定要找自己喜欢的人,替自己喜欢的人生儿育女,照顾他的衣食起居,才不会觉得这些事情有那么辛苦。”就好比她现在,剖腹产的刀口很痛,但是想起她挨这一刀盛夏的宝宝是她跟傅时衍的宝宝,又觉得老天爷对自己其实挺不错。虽然他在她花一样的年纪,正值对爱情充满憧憬的时候,给她送来了一位渣男,也一度让她对婚姻和爱情失去信任。但对的人终于还是让她给遇到了。☆、番外一:太阳月亮星星程嘉琬出院后,全家直接搬进了新房。一家两口变成一家五口,程嘉琬坐月子期间还要请月嫂,专程来看孙子的傅时衍mama自然也要跟他们住一块儿。人口剧增的后果就是,程嘉琬那个两室一厅的公寓显而易见地不够看了。房子是程嘉琬怀孕期间两个人一起选的。鉴于老程跟叶女士的房子本身就是学区房中的学区房,蹭外公外婆的光,他们家太阳系可以一路从G大附幼读到G大附中,所以两人在挑房子的时候,直接摈弃了对于学区的考量。程嘉琬一开始考虑的是大户型的跃层,但是傅时衍有理有据地同她分析,“咱家仨儿子,一人一个房间得准备3个,再扣掉我们俩的房间、书房,买个五室也就勉强够用,咱妈要是过来房间就不太够用了......”她想也是,于是在综合方方面面考虑之后敲定了现在住的别墅。别墅独门独院,面积够宽敞,装修很符合程嘉琬的审美,自带的面积的花园相当适合溜儿子,唯一不美丽的地方就是太贵。入住当天,程嘉琬挑眉问他,“傅时衍,我这样算不算靠傍大款实现阶层跃迁?”“你觉得呢?”程嘉琬沉默,心想,反正自己绝对是抱了大腿的,不然光靠自己的话有生之年肯定住不上这样的大别野。——傅时衍给他的太阳月亮星星分别取名叫傅思珵、傅思珈、傅思莞,三个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儿连起来就是程嘉琬名字的音,光明正大丝毫不掩饰点儿也不含蓄地秀恩爱。太阳月亮星星百天的时候,程嘉琬终于成功减掉了怀孕期间长出来的二十几斤rou,傅时衍也瘦了,让他的三个儿子给折腾瘦的。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男娃娃的威力也不小,小小年纪就能看出来不省心的因子。程嘉琬有点后悔自己一时脑洞大开给儿子们起月亮星星这样的小名儿了,因为他们的作息真的跟月亮星星一样,日夜颠倒,白天睡觉,睡够了晚上就使劲闹腾。阳阳还好,但是在俩弟弟的吵闹下,久而久之,晚上就再也做不到独自安静睡觉了。傅时衍每天白天上班,晚上要陪他的儿子们一道熬夜,半夜还得爬起来喂奶换尿布,十足的不容易。太阳系完全不像程嘉琬当初料想的那般不爱吃饭,哥仨不仅完美地继承了爹妈的好胃口,并且还成功做到了青出于蓝。半夜醒来,半秒中之内嘴巴没吃到东西便开始哭,身经百战的傅时衍尽管对于热奶这事儿已经熟门熟路,但是顶着三个儿子的哭声还是有些压力山大。奶是程嘉琬白天挤好放在冰箱里保鲜的,傅时衍火急火燎地把奶热好,然后挨个派发。他们家太阳系简直吃货无疑,才100天大,就已经学会自己抱着奶瓶喝奶。傅时衍刚刚把奶嘴轻轻探进他们嘴里,小手手下一秒便伸过来把奶瓶抱紧了。凌晨三点四十五分,傅时衍撑着婴儿床瞧着哥仨排排躺着各自不拘一格的喝奶动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程嘉琬坐在床上把这一幕拍进了手机相册,从她的角度,只拍到他的侧脸,床上捧着奶瓶的三只娃倒是拍到了全部。她打了个哈欠,在临睡之前编辑了微博——“分享一个上夜班的傅先生。”傅时衍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看到的程嘉琬发的微博,他的好兄弟已经抢先到达评论区:周瑾然[07:35]:“自己造的孽,跪着也要起来喂奶~~~~”苏乾[07:00]:“过来人很欣慰地看着他。”阎彬[03:50]:“好巧,我也刚上完夜班。”他笑了笑,拿起手机转了程嘉琬的微博,还专门一一艾特了他的好兄弟。程嘉琬站在床前,拉过他的手看他手机屏幕,转发的文案是,“三倍的幸福,耶!”她伸手去捏他的脸颊,“你就不觉得心虚哦。”“哪有~”他确实挺满足的,虽然极偶尔的时候会懊恼为什么自己都生三胞胎了还一个女儿都没有,也会想着要是三个儿子里有一个是女儿就好了,这种懊恼又尤其在周瑾然在朋友圈晒女儿的时候来得格外强烈。程嘉琬捧着水杯一边喝水,一边看他。他被看得心虚,又改了口,“其实不到三倍,只有两倍多一点儿。”然后程嘉琬就笑了。“水喝完了吗?”她从嘴边拿开水杯,“怎么?”傅时衍一个起身拿开了她的杯子,牵着她的手便把人往床上拉。程嘉琬被他压到身下,躲也没法躲开他的亲吻,只能见缝插针地轻声提醒他,“大早上的。”熬了那么多天到今天终于熬不住了,他将食指凑到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再晚点他们就要醒了。”他把灯关了,没拉开的窗帘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