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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种觉浅的,根本没法休息。程嘉琬搓了搓自己的脸,语气平淡地说道:“不是我,是我爸摔了。”他问了她医院的位置和病床号,没多大一会便赶过来了。傅时衍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他昨晚上加班一直加到天快亮,才刚眯了一会,起来喝水的时候看到程嘉琬分享的行程,了解了情况后便过来了。程嘉琬这会正在打电话到事务所请假,正讲着电话呢,肩上冷不防地就搭了一双手,她回过头,就看到了傅时衍。因为熬了夜,脸上也是一脸的疲惫。电话那头说的话漏掉了,她有些抱歉地让人重复了一遍,然后才把先前的话头接上。傅时衍先进病房关怀他的老丈人,出来的时候伸手去探她的眼底,“累坏了吧?要不你先回去休息,这儿有我。”程嘉琬看了他一眼,想说现在的状态谁又比谁好呢。她最后也没提前回去,不过有他在,这儿也用不上她cao心。从调节病床的高度,伺候老丈人上厕所,定早餐、找护工到找关系帮老程转特需病房......傅时衍把大大小小的事情干得麻利又漂亮。程嘉琬丢了垃圾重新回病房的时候,就听到隔壁床的病人暗搓搓地跟她爹说道,“虽说重男轻女要不得,我看呢,还是养个儿子靠谱,能扛事儿。您看您儿子给您照顾得,我那闺女孝顺是孝顺,但是来了,就知道咋咋呼呼。”“咦,但是您儿子跟您长得好像不太像啊。”老程说,“那是我女婿。”老程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是很开心并且颇感欣慰的,然而程嘉琬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头却有些不是滋味。其实傅时衍做的,如果他不在的话,她自己费点心,也不是不能做到。但她从傅时衍出现在医院的那刻起,整个人便松懈了下来,无形之中就开始依赖。*********为了照顾老程,程嘉琬每天下了班便往医院跑。不过好在年底了,闹离婚的夫妻不多,她两头跑起来,其实还能应付。亲爹前前后后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新一周开始,便说什么都不肯再继续住下去。程嘉琬没法子,只能跟医生沟通出院的事儿。老程最后还是如愿出了院,但是很不凑巧,他的老伴叶女士要去临市出差,最后照顾病患的责任便扎扎实实地落到了程嘉琬头上。不过她倒挺乐意的。程嘉琬在老程出院当天便打包行李住回了园丁公寓。这几天里,俩人各忙各的,傅时衍下班了会过来这边看看他的老丈人,偶尔下班再早些的话会过来吃个饭什么的。但因为家里还杵着一个老程,加上程嘉琬刻意的避免,俩人私底下其实都没怎么相处。程嘉琬在家住上了瘾,叶女士出差回来了她也没急着搬回锦绣园。叶女士说是对女婿颇有微词,但总是希望女儿婚姻幸福的。见程嘉琬连着几天都不回去,吃晚饭的时候便忍不住明里暗里地催促程嘉琬,“你在这里住了好些天了,是不是该回去了呀?”程嘉琬听了便笑,“我在这给我爹鞍前马后这么些天,好不容易盼到您回来,就想享受几天饭来张口的幸福生活,您要赶我走,门儿都没有。”叶女士拍她后背,“年轻小夫妻老这样分开算什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闹矛盾了呢。”“您说哪里去了呢。”程嘉琬心虚,为了表明自己的底气,故意把声音提得老高,“就是他最近比较忙,反正我回去了也是一个人,索性就赖这儿不走了。”傅时衍从老丈人刚住院那会便开始翻倍的忙,那会儿他还能挤时间去医院看他老丈人,但这两天他似乎更忙了。他前天时候过来,本来是要搁这儿吃晚饭的,但是还没等到便又匆匆赶回公司了,昨天没过来。程嘉琬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快十点了,想着他今晚估计也不会过来了。结果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竟然看到那人就这么大咧咧地出现在她家的沙发上。他就穿一件白衬衣,最上头的扣子解了两颗,领口微微敞着,袖子撸过手肘,比起平日里的一丝不苟,多了许多慵懒。他这会正靠在沙发靠背上认真听老程说话,面前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白开水。程嘉琬就站在卫生间门口,傅时衍一偏头便跟她对上了眼。程嘉琬微微侧过头,关了卫生间的灯便一声不吭地往自己房间走。老程瞅着程嘉琬这反应,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正要看自己女婿,结果自己女婿已经从沙发上起身,也跟着往自己闺女的房间走。他张张嘴,想要出声,结果被厨房里出来的叶女士的一记眼风给闭麦了。程嘉琬进了房间就想关门,结果被身后插进来的手制止了。傅时衍伸手推开即将关上的门,人十分麻溜地闪进程嘉琬房间,低声笑道,“你可真够狠心的,我大晚上跑过来,连个笑脸都欠奉。”程嘉琬看了他一眼,答非所问,“穿这样少,就不怕冷?”“晚上喝了酒,热。”他嗓音略显沙哑,回答完她的问题后又笑道,“说吧,让我也了解一下自己在你这儿究竟攒了多少不满。”☆、Chapter56他竟然用“攒”这个词儿。不过对于傅时衍,程嘉琬确实攒了老大一串不满,但是好像也不能说是不满。她这段时间神经一直绷着,心里也十分不舒坦,奈何又一直寻不到解决的出口,于是就越憋越难受。现在傅时衍这样直白地把话问出口,她一下却是有些懵了。加上本就没太搞清楚自己介意的具体是什么,现在被他猝不及防地发问,更是一点儿头绪也理不出来了。“哪有攒着什么不满。”程嘉琬有些不自在,于是避开傅时衍看过来的视线,拿起手边的吹风机一捋一捋地开始吹头上的湿发。吹风机嗡嗡嗡地运转着,声音在稍显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听见他又同她说了什么,但是没听清。程嘉琬装模做样地问了一句“什么?”,却也没关掉手里严重干扰了俩人对话的吹风机。傅时衍又重新说了一遍之后,见她还是一脸的无动于衷,索性直接上手。一手去握她捋头发的手,一手夺过她手里的吹风机,摁掉开关。他同她说的不冷果然不是说的假话,虽然只穿一件白衬衫,但手心却是热的。随着他的靠近,程嘉琬下意识将身体后仰,这一仰,后背便直接碰上了后头的梳妆台。没了吹风机的嗡嗡声,周遭清净下来许多。傅时衍却定了程嘉琬的位置后便松了手,站她面前又看了她一眼,“凯撒布局泛娱乐的计划是很早就有了的,就是一直没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