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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多少功夫,丽花身上只剩下薄如蝉翼的纱衣,还给人按在倾斜的木台上,用布索把四肢分别缚紧,不能动弹了。 天魔祭终于开始了! 儿子魔母先是领着众人下跪,望空祷告,接着焚香洒水,撒米念经,经过许多繁文缉节,已是皓月当空了。 圣女也随里奈等一赴郁看,目睹明月当空时,突然记起多年前追随先师大雄长老习艺,有关玉女心经的说话,不由芳心剧震。 原来玉女心经是世上至阴的功夫,入门功夫还需望月练功,借助太阴月华,才能事半功倍,由于圣女九世清修,根基远胜常人,入门功夫一蹴而就,不用像别人那般多费功天。 乍见明月,圣女立即记起当年习成入门功夫时,大雄长老曾经说笑地告诉她,以她的资质,就算武功被废,也能重练玉女心经。 要回复本来功力自然是绝无可能了,就像当年为尉迟元所伤,也要花上卅年时间,才能复原,但是倘若能习成入门功夫,要制住里奈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暗里尝试望着镜子的月儿运气,发觉丹田竟蠢蠢欲动,看来还没有给李向东汲光先天真气,圣女更是喜出望外。 祭祀的仪式看来终于完成了。 九子魔母亲自动手,掀开仰卧在木台、全不能挣扎动弹的丽花身上纱衣,解下骑马汗巾,再把雪白罗巾朝着四方展示,口里说话,好像是说明丽花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 “教主,该动身了吧?” 里奈催促着说。 “再多看一会儿,九子魔母即将要代替天魔给她破身哩。” 李向东笑道。 这时九子魔母已把罗巾铺在丽花身下,从绿衣女手里接过一根尘拂似的毛扫,开始撩拨着丽花的裸体。 丽花看来是难受极了,只见她张嘴大叫,诱人的娇躯在倾斜的木台使劲地乱扭。 李向东好像瞧不真切,使出法术,镜子的影像往前移去,便看见丽花脸红如火,目光散乱,嘴巴急促地开合不定,不知在叫唤什么,rou腾腾的奶子随着她的扭动急颤,蜂峦上的rou粒更是涨得好像快要爆破似的,再往下望去,晶莹的水点竟然从rou缝而下,流个不停。 “怎么她……” 里奈讶异的叫。 里奈想不到丽花这么快便情动,心念一动,拉着李向东的臂膀问道∶“可是极乐丸吗?” “应该是了,极乐丸可真有趣……” 李向东哈哈大笑,脚掌一动道∶“娘呀,可要孩儿弄一颗孝顺你吗?” “不……不要。” 圣女哀叫一声,主动把粉脸贴在李向东腹下磨弄着说∶“娘……娘已经是个大yin妇了!” 事实也是如此,经过三妙发情油的摧残后,圣女感觉自己变了,别说是李向东的揩揩碰碰,就是没有,也常常春心荡漾,俦思彷佛,惦记着云雨带来的乐趣。 “看……” 里奈又叫了。 镜子里的九子魔母不知从哪里接过一根满布疙瘩的伪具,匕抵着丽花的牝户磨弄了几尹,便使劲地捣了进去。 丽花一定是痛得很厉害,尽管听不到她的叫声,但是螓首狂摇,俏脸扭曲,嘴巴老大张开,该是擘喉大叫,身体失控地颤抖,然后随着九子魔母手里伪具的抽插,缕缕鲜红决堤似的汹涌而出,腹下的罗巾瞬即红了一大片。 一九子魔母只是抽插了几下,见红后,便不为已甚,放下伪具,捡起桃花片片的罗巾向四方展示,口里说了几句话,台下更是兴奋,有人振臂高呼,有人拍手狂叫,接着百数十个黑衣人鱼贯登上高台,看来是由这些人负责把丽花送上西天的。 一首的黑衣人三步变作两步当先而上,朝着九子魔母深深鞠躬为礼,待她点头还礼后,立即脱下黑衣,果然是个男的,衣下不挂寸缕,丑陋的jiba已经在胯下耀武扬威。什么话也没说,便扑在丽花身上。 “差不多了”李向东点点头,目注镜子,影像又回到红蝶混杂其中的白衣人里。 这时人人的目光都是落在丽花身上,只有其中一个白衣人慢慢移动脚步,在人群里走动穿插,看来她便是红蝶了。 乔妆白衣人的红蝶经过的地方,附近的人群立即变得烦燥不安,蠢蠢欲动,突然一个黑衣人动了,他随手把身旁一个白衣人拉入懊里,动手动脚,接着还扯下白袍,把她按在地上。 白衣人果然是个女的,衣下不挂寸缕,不仅没有叫喊抗拒,还还以颜色,疯狂地撕扯黑衣人的衣服,转眼间,两人便袒裼裸裎,拥在一起就地宣yin。 周围的人群好像也变得疯狂了,野兽似的寻找发泄的对象,黑衣人抱着白衣人,白衣人自动向黑衣人投怀送抱,闹作一团。 红蝶出发的地方,大多是穿白衣的女人,黑衣人供不应求,找不到对手的白衣人便往四周散开,就近寻觅对象,会场的一角顿时春色无边。 也许是得到李向东的指示,红蝶故意穿越白衣人聚集的地方,这些白衣人中了暗算后,便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周围自动献身,那些给天魔祭弄得血脉沸腾的黑衣人自然无任欢迎了。 会场人数众多,除了这些疯狂宣yin的教众外,仍然占了大多数的其他人,亦受不住。荒唐而yin兴大作,许多人还按捺不住,各自寻找发泄的对象,可没有人发现出了变故。 九子魔母等置身高台,目光虽然能够及远,却也不以为异,而且自从那些黑衣人开始轮jian丽花后,她便与两个女儿跪坐高台中间,闭目诵经,没 有把台下的混乱放在心上。 目睹红蝶进展顺利,季向东也不再耽搁,立即与里奈、圣女登上魔车,径趋天魔道的圣殿。 魔车虽然外表密封,却能透视车外,登车后,圣女发觉银白色的月光从车顶射进来,心里狂喜,知道大有机会短时间里练成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了。 李向东驱动魔车,不用多少时间,便进入圣殿之外的密林,还听到密林深处传来喧闹的声音。 途中李向东除了继续监视天魔祭的情况,也同时发出命令,着王杰等候命进攻。 从镜中所见,天魔祭越来越是热闹,台上的黑衣人仍然一个接一个地轮流摧残无助的丽花,台下更是会开无遮,不知有多少人幕天席地,就地宣yin。 “你们别下车乱跑,就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 李向东说道。 李向东把魔车停放在几棵大树中间,道∶“我已经使了法术,没有人会看见车子的。” “教主,你要小心呀。” 里奈忧形于色道。 “放心吧,他们现在只顾作乐,正是天助我也,我们攻其无备,应该是不胜无归的。” 李向东信心十足道。 “你去后,我们还能在镜子里看到你吗?” 里奈渴望地问道。 “本来是不能的……” 李向东朝着镜子指指点点,然后说∶“现在可以了。” “你真好!” 里奈满心欢喜地香了李向东一口说。 “娘,你也要乖乖地别生事,以免里奈难做呀。” 李向东若有所指地望着圣女说。 “是,娘不会生事的。” 圣女赶忙答道,希望李向东不再多话,赶紧动身。 “那么我去了。” 李向东长笑一声,便下车而去。 目送李向东去后,圣女便呆坐一旁,望着车顶的月亮,不知想什么,里奈已经习以一常,可不以为异,自顾自地坐在镜前,看着李向东独闯圣殿。 李向东杀了几个神不守舍的哨岗,强行穿越九子魔母设下用作报警的禁制,大模斯样地走进人声鼎沸的广场,扬声叫道∶“九子魔母,还不出来受死!” 过了不久,叮多还在地上yin媾的男人狼狈地爬了起来,人群裂开一道口子,九子魔母领着夜星、夜月两女,还有毒龙真人,在许多男女弟子簇拥下现身,原来李向东硬闯禁制时,九子魔母立即发觉,即作出安排,总算没有乱作一团。 “他是李向东!” 毒龙真人失声惊叫道。 “李向东?” 红衣女讶然道。 想不到眼前这个美男子,便是闹得中土江湖人心惶惶,近日还有传言已经命送天池圣女手底里的修罗教教主李向东。 “你还没有死么?” 九子魔母寒声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却闯进来,我还没有和你算帐,你竟然找上我来,是活得不耐烦了。” “九子魔母,你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 李向东冷笑道。 “你是什么东西,配得上和本圣母动手吗?” 九子魔母怒道。 九子魔母今日初会李向东,没有见过他的武功法术,不知深浅,念到九狗兄弟里的几个在他的手底里送命,当有两手,有心着人试探虚实,然而环顾左右,大多衣衫不整,也不愿两女出手,眼珠一转,道:“真人,给我宰了他吧!” “我……” 毒龙真人吃惊道,他数次为李向东所败,自知不是他的敌手,岂敢出战。 “放心吧,有我在,他还能放肆吗?” 九子魔母做了一个眼色,道:“要是他能接得下你卅招,才有资格和我动手。” “老毒龙,便让我们算一下旧帐吧。” 李向东笑道∶“武功法术随你使用,只要能接我三招不死,我便饶了你!” “三招?李向东,你可真欺人太甚!” 毒龙真人愤然道,尽管为姚凤珠暗算,至今还没有回复原来功力,但是怎样也能接他三招的。 “就是欺你没有用,上吧!” 李向东哈哈大笑,背负双手道。 “找死!” 毒龙真人怒道。 毒龙真人怒骂一声,也不见他运功作势,十指箕张,便往李向东扑过去,岂料人未到,掌心已经发出两道雷火,快如闪电地急劈李向东胸前。 “这样的掌心雷可太逊了,给我搔痒吗?” 李向东笑道。 李向东吃吃怪笑,竟然迎了上去,任由雷火临身,也没有闪躲毒龙真人同时袭向腋下重xue的一双鹰爪。 毒龙真人十指拿着李向东的大xue时,也来不及欢喜,立即发劲,只道他不死也受重伤,谁知触手硬如精钢,大吃一一惊,往后退去。 “法术,武功,暗器同使,算是一招还是三招?” 李向东没有追击,冷笑道。 这时众人才发现李向东脚后有数不清细如牛毛的尖针,可不知道毒龙真人是什么时候发出的。 “我和你拼了!” 毒龙真人大喝一声,咬着牙又攻了上去,不仅拳脚交加,指掌并用,还同时使出恶毒阴险的法术,好像不要命似的。 “拼命也没有用的。” 李向东傲然一笑,展开身形,潇洒地在指风掌影中左穿右插,任由毒龙真人猛攻,自己却一招不发。 众人瞧得眼花缭 乱,暗暗吃惊,九子魔母也枓不到李向东竟然如此高明,留心细看,发现他只是倚仗一套神奇的步法闪躲,不禁冷笑,随即有了对策,悄悄下令手下准备。 毒龙真人越打越惊,估计已逾九子魔母定下的卅招之数,该能下台,遂接连使了几记重手,意图逼开李向东后,便退下战线。 “该我了!” 李向东好像知道毒龙真人已萌退意,双掌一错,发出漫天掌影。 待掌影停下来时,毒龙真人已是身体僵直地不敢动弹,原来李向东的左掌按在他的胸膛,只要吐出劲力,他便活不了了。 “真不长进。” 李向东讪笑道。 “李向东,快点放手,否则我一定要你后悔的!” 九子魔母急叫道。 九子魔母本来打算毒龙真人遇险时,便出手救援,可料不到他竟连一招也接不了,更吃惊的是,她也看不出李向东这一掌的奥妙。 “要是放了他,我才会后悔哩!” 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我就是离开修罗教,也是与尉迟元的恩怨,与你无关,何苦逼人太甚?” 毒龙真人脸如死灰道。 “我就是要逼你!” 李向东狞笑道∶“是你自己不识抬举,可别怨我心狠手辣。” “你要是伤了我,便永远不知道李秀心的下落了,世上只有我才知道她在哪里。” 毒龙真人与李向东结怨,不仅是为了叛出修罗教,也因为他拒绝说出李秀心隐居之所。 “你不说起,我倒也忘记了么”李向东吃吃笑道:“她是你的姘头吗,要这样护着她?” “你放了我,我便告诉你。” 毒龙真人颤声道。 “不用劳烦你了,今早她还吃我的jiba当早点哩。” 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胡说!” 毒龙真人怒气勃发道∶“她是世上最漂亮,最高贵的女性,没有人可以冒犯她的!” “是吗?就凭你这句话,便让你死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