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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头探脑地问道。 “每一次魔体重生时也是这样的吗?” 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真便宜了她!” 白山君悻声道。 “夫君,那里是便宜?” 丽花怯生生道:“破身是很苦的,你的jiba又那么大,如果不是每隔几年便要人家受一次活罪,人家也不会……” “闭嘴,谁是妳的夫君!” 白山君恨意填胸,骂道:“从今天起,妳的活罪可多哩!” 这时美姬也看到了,只见红彤彤的roudong中间,横亘着一片粉红色的薄膜,叫人又羡又妒。 “破身能有多痛,生孩子才痛呢!” 李向东吃吃怪笑,指上使劲,便朝着紧凑的洞xue捣进去。 “哎哟……痛……呜呜……好痛……” 丽花厉叫一声,悬在空中的身体艰难地挣扎着,玉手也往腹下探去,挡架那残忍的怪手。 “我也想过了,只是人兽异途,不易让她怀孕,就是可以,还没有生下来便要撑破肚子了。” 看着缕缕鲜红随着李向东的指头涌出来,白山君恼恨略解道:“死了她不打紧,可不能牺牲自己的骨rou。” “不一定是你的骨rou的,待我找到关键所在,便让她生一些牛羊骡马吧。” 李向东兽性大发地掏挖道。 丽花痛得惨叫哀号,冷汗直冒之余,也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想不到这个年青公子也是如此恶毒,要是不能使他们回心转意,可真生不如死。 “甚么关键?” 美姬好奇地问。 “主要是人兽异途,如何能使凡人怀孕。” 李向东抽出血淋淋的指头道。 “不是把jiba捅进去便行吗?” 美姬取来素帕,给李向东揩抹指头上的血渍道。 “妳懂甚么?” 李向东哂道:“妳试试让山君捅进去吧。” “那不是要婢子的性命吗?” 美姬白了白山君胯下一眼,媚笑道:“不过要是能使婢子魔体重生,试一下也是无妨的。” “妳本来就是魔体,山君有了饿虎鞭,也不是没有希望的。” 李向东思索着说。 “那么快点干吧!” 美姬雀跃道。 “奴才如何做得到?” 白山君犹疑道。 “告诉我,重生再造之前,可是要伐毛洗髓的?” 李向东问道。 “是的,如果她的精气不是与我同出一源,可不能伐毛洗髓,要是没有饿虎鞭,还更花功夫。” 白山君答道。 李向东问了许多问题,然后说:“差不多了,你继续出你的气,别忙着杀了她,让我慢慢想一下。” “遵命!” 白山君怪叫一声,jiba突地长了许多,还一分为数,既像八爪鱼的触须,亦像九尾皮鞭,也不见他运功使劲,roubang便往挂在半空的丽花抽下去。 “哎哟……” 丽花惨叫连声,娇躯狂扭,白雪雪的粉背立即印上许多道红印,就像是吃了鞭子。 白山君鞭下如雨,净是朝着丽花皮多rou厚的地方鞭打,打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转眼间,身上已是皮开rou烂,血流成渠,没有多少完整的地方,叫苦吃痛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她不痛不痒,再打下去,也是白费气力的。” 李向东冷酷地说。 “贼yin妇,可要给妳一鞭重的了!” 白山君的鞭梢点拨着丽花的大腿根处说。 “不……呜呜……不要打那里……会痛死人的!” 丽花嚎啕大哭地叫,知道这一鞭下去,纵然不死,也是距死不远,能够就此送命也还罢了,但是白山君岂会罢休。 “死了不好吗?死了便可以还妳一个新身体了!” 白山君狞笑一声,鞭子使劲地抽下去说。 “啊……” 丽花长号一声,没命地扭动了几下,接着便无声无色。 “还有气哩!” 美姬奇怪道。 “她的法术不弱,那有死得这么容易。” 白山君冷哼道:“别看她刚才叫得那么苦,其实是做作居多,这一鞭虽然利害,也死不了的。” “你还要她吃多少苦头?” 美姬不忍似的问道。 “多少苦头?” 白山君愤愤不平道:“我受了廿年活罪,最少要廿年才能消气,这些年来,我想了一千种法子来报仇,现在可以一一使用了!” “这样你还能给教主办事么?” 美姬摇头道。 “我打算把她关起来,有空便请假回来报仇。” 白山君期待地望着李向东说:“主人,这样行吗?” “不是不行的,但是你也可以带着她一道走。” 李向东点头道。 “要是她在路上跑了,不是自寻烦恼么?” 美姬不以为然道。 “跑不了的!” 白山君兴奋地说:“我们可以睡觉前先杀了她,起来后才让她重生便行了!” “那用这样麻烦的?” 李向东失笑道:“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 “痛死人了……呜呜……好痛呀!” 也在这时,丽花悠然醒转,软弱地探手腹下,搓揉着已经皮破血流的rou阜叫。 “痛吗?还有更痛的!” 白山 君鞭子再动,丽花的惨叫又起,这一趟也许是玉手挡住了要害,倒没有晕倒过去。 “求你……呜呜……求你不要打了……呜呜……让我死吧,别再难为我了!” 丽花绝望地叫。 “这个身体实在烂的利害,也该是重生的时候了。” 李向东点头道。 “去死吧!” 白山君大喝一声,rou鞭过处,一鞭便打断了挡架的玉掌,接着开膛破腹,丽花自然也活不下去了。 “她的三魂七魄可是禁制在人中之中?” 李向东沉声问道。 “是的,这样才可以确保她回生之后,能够记起前事。” 白山君答道,暗念李向东真的了不起,剎那间便找到她的魂魄。 “很好,让她重生吧,慢慢施术,让我看清楚。” 李向东使法把丽花的尸体从空中放下道。 白山君答应一声,默念咒语,只见丽花的尸体不再流血,掉在地上的鲜血也好像有了生命似的慢慢聚拢,瞬即化成轻烟,回到丽花体内,然后破碎的rou体开始重组,伤口结合,大概一顿饭时间,丽花的身体已是回复旧观,就像昏迷似的躺在地上。 “原来如此!” 李向东若有所悟道:“美姬,纵然没有内丹,妳的魔体也可以重生了。”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窍门吗?” 美姬着急地问。 “不错,只要山君用饿虎鞭同时封住七窍九孔,再使法送出精血,助妳的魔体重生便行了。” 李向东喜上眉梢道。 “甚么是七窍九孔?” 白山君施法完毕,问道。 “两眼,两耳,两个鼻孔和嘴巴是为七窍,加上前后两个孔洞,便是九孔了。” 李向东答道。 “那么快点施法吧。” 美姬急不及待地脱下战衣说,爱美是女性的天性,美姬虽是异类,也和人类没有分别。 “同时封住七窍九孔,会闷死她的。” 白山君不解道:“纵然我的精气能使肢体重生,可不能保证她不会魂飞魄散的。” “我会用仙气护住心脉,不会闷死她的。” 李向东道:“可是九个孔洞一定要严密紧封,不能泄气的。” “奴才明白了。” 白山君点头道。 “从下边两个孔洞开始,不用着忙,一个一个地塞进去吧。” 李向东指示着说。 “快点躺下,我自己上来便是,不要弄痛人家呀。” 美姬把白山君按倒地上,跨身而上道。 这时丽芳也回复知觉了,尽管身上已经痛楚全消,仍然禁不住惨切悲啼,为的是知道没完没了的活罪还没有开始,偷眼看见衣着诡异的美姬施法脱掉战衣,赤条条地骑在白山君身上,露出了狐耳尾巴,方悟这个女子原来是狐精化身成人,有点怀疑她便是近年崛起的天狐美姬。 “妳随便挑吧。” 白山君运起法术,jiba分作九根,虽然只有小指大小,但是坚硬挺直,长短不一,却也恐怖。 美姬不以为意,随手握着一根,带往股缝中间,抵着屁眼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入侵饱历沧桑的菊花roudong。 “妳坐稳了,不要溜出来,让我弄进前边吧。” 白山君点头道,暗里奇怪以李向东的身份地位,怎会没有一个象样一点的女人。 “再进去一点也没关系,我受得了的。” 美姬吸了一口气道,尽管白山君的jiba已经进占了前后两个洞xue,还是没有甚么感觉,心道这头虎精的饿虎鞭真是虚有其表,竟然只是比不上凡夫俗子的李向东。 “可以运功了,要填满里边的一切空间,别留下一点缝隙。” 李向东沉声道。 “你……呀……怎么发大了……呀……够了……人家快要给你挣爆了!” 美姬惊叫道,原来前后两根jiba突然暴涨,变成巨人似的,犹幸白山君点到即止,倒没有带来甚么痛楚。 “行了,现在进占七窍吧,但是要留下嘴巴,待我把仙气渡进去。” 李向东道。 目睹白山君的jiba一根一根闯进美姬的眼耳鼻孔,丽花难免不寒而栗,暗念纵是施展妖法,也会很难受的。 “山君,我送进仙气后,你便封住嘴巴,不用管她的死活,依照平时那样使法。” 李向东继续以心声传语道:“美姬,妳只要用仙气护住心脉,等待山君完事便可以了。” 美姬答应过后,李向东便运劲朝着她的樱桃小嘴吹了一口气,同时施展法术护住她的魂魄。 “行了!” 过了一会,白山君抽身而出道。 美姬赶忙揽镜一照,发觉狐耳已经消失,镜上的娇靥也如往日一样宜嗔宜喜,彷似天仙化人,反手往身后摸去,毛茸茸的尾巴更是不知所纵,不禁喜形于色。 “主人,你真了不起,竟然能使异类重生,要是魔界一族知道了,一定奉你为主的。” 白山君赞叹道。 “可差得远了。” 李向东叹气道:“没有你的饿虎鞭不行,她的功力不及也不行,更不能起死回生,如何算是了不起。” 口里虽然不满,心里却是欢喜,因为此举事实使他解决了很多难题。 “教主……教主你看!” 这时美姬忽地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自行张开花瓣似的rou唇,卖 弄似的展示着全没有神秘可言的roudong说:“人家又是女儿身了。” “这块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算甚么?” 李向东哂道。 “男人不是最重视这薄膜吗?” 美姬讶然道。 “只有那些对自己没有信心的男人才会着紧的。” 李向东摇头道。 “为甚么?” 白山君奇怪道。 “那些男人害怕女人把自己与其它的男人比较,才特别喜欢处女吧。” 李向东冷笑道:“其实那些黄毛丫头甚么也不懂,给她们破身不独费气使力,还呱呱大叫,有甚么乐趣。” “有道理。” 白山君对李向东已是五体投地,说甚么也是有道理的,突然记起一件事,问道:“主人现在能使那个贱人怀孕么?” “那有这么容易的。” 李向东摇头道。 “可惜不能让她怀孕,否则便苦死她了!” 白山君遗憾道。 “怀孕也是让她受苦的一千种酷刑之一吗?” 美姬问道。 “不是,我无法让她成孕,想也没有用。” 白山君悻声道。 “你还有甚么花样整治她?” 美姬格格笑道。 “花样可多了!” 白山君怨毒地说:“可以用火,烧烂她的细皮白rou,体无完肤,用针刺,给她刺花,用刀剐……” “不……呜呜……不要……求你饶了我吧……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别再折磨我了!” 丽花心胆俱裂,爬到白山君身前痛哭道。 “山君,可知道对凡人来说,很多时候rou体的痛楚远不及心灵的创伤难受么?” 李向东别有用心道。 “甚么心灵的创伤?” 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譬如说你不让一个害羞的女孩子穿衣服,还要任由陌生人侮辱,一定比活生生打死她还苦。” 李向东解释道:“或者是要一个恨你入骨的女人,强颜献身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