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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大家都在准备着欢欢喜喜过春节,我却躺在医院里生活不能自理。度过了无聊空虚寂寞的一晚,早上的我呼呼大睡着,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我睁开一只眼看了一下手机,才十点半!护士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很是讨厌,旁边病床的一个五岁小女孩老是哭,恨得我直想上去就给她两巴掌。你说这些人没事那么早起床干吗,知道“今朝有觉今朝睡”的道理么?我翻了个身,拉起被子擦了一下口水四逸的半边脸,惊奇地发现我的枕头湿了半个。医院的枕头质量真差,一个个跟四川盆地一样,排水功能那么差。隐约见到一个黑影在我眼前晃了一晃,不过我猜想那肯定不是人,谁都知道我比较不容易醒,没人会在早上来看我。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个小时,肚子饿得叽里咕噜乱叫,可惜我手术后不能吃饭,据说要等放一个P之后才能吃东西。我的人生,居然在等待放P中度过……我又翻了个身,惊奇地发现另一半枕头也湿了,黏糊糊的,好恶心哦。(枕头:这个病人好恶心哦)那个黑影阴魂不散,一动不动的钉在那里,看了真碍眼。“护士jiejie~给我换一个枕头嘛~~”我半闭着眼睛坐起来,向不知道在哪里的护士撒娇,旁边那个总是哭的小女孩跟她mama说:“mama,那个阿姨睡觉好会流口水哦,要不我们把弟弟的纸尿裤借她垫着嘴?”她mama及时捂住她的嘴,才使她免遭杀身之祸。我瞪向她,凶狠地说:“那是汗!口水和汗都分不清楚,哼!”小女孩的mama不高兴了,居然敢反驳我:“就是口水!不信让你男朋友评个理,他早上八点就来了,一直坐着看你流口水到中午。”“什么男朋友?”我顺着那女人指示的方向回头去看,原来刚才一直阴魂不散的黑影真的是个人!此人究竟是谁,下回分解。作者有话要说:让留言来得更猛烈些吧!!桃桃新文,不过是1万字左右的短篇——,各位有空捧个场~桃桃拜谢!传说中的哈佛我的嘴张开就合不上了,只见表情一如当年般冷淡的叶地主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像一樽雕塑一样,见我转头也不打声招呼。一身黑色的阿尼(职业总裁指定品牌)西装,银灰色丝绸领带,利落的黑发纹丝不乱,墨黑的眸子盯在我身上,害我的小小心脏好一阵乱蹦达。我们好比十几年没见的老情人,默默望着对方,尤其是我,大张着嘴,眼前浮现他当年抛弃我远走高飞的画面,心如刀绞啊~~什么?我乱用成语?女猪和男猪重逢,不都这样写的吗?导演!让那些围观群众不要插嘴!这么一阵自我催眠着,我泪儿亮亮,再挣扎一下,希望可以掉一滴晶莹的泪水出来。叶地主大概是被我美丽的泪眼打动了(叶地主:是被打劫了),羞涩地低下头,忽然掏出一张纸巾,别过头去不看我,声音却如同从寒武纪飘来:“把口水擦一下。”我美好的形象忽然被打破,夺过纸巾,愤愤不平擦着嘴角,偷偷看了一眼刚才反驳我的小女孩mama,那个花痴女人,趁我擦口水的时候对我的叶地主(叶地主:谁的?)拼命放电,在她眼睛上接一个电流表,电流表没准都被烧死。好在叶地主是个性质良好的电阻,从头到尾就没去看那女的一眼。“擦完了,还你。”我试图把纸巾还给叶地主,可是他居然不要,真是的,这么浪费,也许他是有心要送我这个当定情信物,那我就勉强接受吧。忽然,我发现他眼睛底下多了个黑眼圈,看上去有点憔悴,不像是平时英明神武的叶地主,又忽而想起昨天秋祯洛说他出差去了深圳。“你不是在深圳么?”我看了一眼他身边小小的行李箱,眉头一皱,“怎么没给我带礼物来?人家好不容易住一次院,你居然空手过来?去~给我买几盒脑金!”叶地主脸一沉,我吓得用被子捂着头,谄媚一笑,安慰道:“不要脑金了……能看到你,我比什么都高兴,嘿嘿,哈哈。”我这边出卖着自尊,那边叶地主就从行李箱隔层里拿出一个体积不大的盒子丢到我面前,我本来想痛斥他一顿,也好标榜我“贫贱不能移”的高贵品质,可是一看见那令人震撼的“LV”商标,我的眉毛不由得抖了两抖。“按理说,我们是要抵制LV的,但是,我正好要研究一下LV为什么能风靡时尚界的原因,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一边正经八百地强调着,一边窃笑着伸手扒拉过盒子,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是一个很眼熟的钱包,跟地摊上经常出现的LV假货很相似,但一定不是假货!“唉……”我长长叹了口气,哭丧着脸。“又怎么了?”叶地主好像很像掐死我似的,虎着个脸。我捏了一下自己的脸,恩,还好,脸皮和以前一样厚。翻弄着LV钱包,我无限惋惜地说:“唉……我怎么这么命苦呢?好不容易得到一个LV钱包,我却没有钱来将它填满。”说着,我的手偷偷向叶地主的胸口探去,七摸八摸掏出了他的钱包,啪一声打开,现金果然没多少,卡倒是一排一排的。我抬头对他笑了一下,见他无动于衷的样子,就更加放肆地把现金拿出来,塞进我的新钱包里面,吧唧着嘴说:“这才像一个真正的钱包嘛……”“世界上居然有这么无耻的人!”小女孩的mama义愤填膺,眼睛急都红了。我抱着钱包喜不自胜,但是不敢太过欢欣,不然刀口又裂开,那谈初净还不知道要怎么整我。叶地主的脸忽然出现在我视线内,我连忙将钱包往屁股下面一塞,用被子把全身都包住,就怕他忽然暴走要抢走我的钱。“林浩然,刀口愈合情况如何?”他冷眼一挑,用那种审问犯人的语气问我。“回大人的话,正在愈合中。”我必恭必敬地回答,这年头,给钱的就是爹啊。叶地主站起来,坐上病床,低声说:“伤口,给我看看。”“好啊。”我挣开被子,刚拉起难看的病号服,又马上变脸,捂着小腹警惕地看着他,正义凛然地说:“不行,位置比较敏感,不能乱给你看。”叶地主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就要坐回椅子上,我又改变主意一把拉住他——瞧他那副倍受打击的样子,多可怜啊,要是不给他看看,花儿都会心疼的。(花儿:我们心疼叶地主怎么就碰上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