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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与此同时,不知为何,想到方才脑海中的场景,他的心中却又不由自主的生出另一种莫名的兴奋之感,一时竟是百味杂陈,难以言喻。 然他终是冷静多智之士,神思一凛,趁着别人未及注意他的功夫,已然正色敛容,只见此刻身旁的一众秦臣,皆是铁青着脸,双目蕴满怒火,显已是愤恨至极,仲孙玄华在见到了他们的反应后,却仍是一幅全不在意的模样,竟当着他们之面,继续,且更加yin荡无耻的亵弄着他们心中的“圣女”,此举无异于将他们的尊严践踏于地,狠狠的在他们的脸上扇着耳光,可谓彻彻底底的,将对他们的蔑视表现的淋漓尽致,特别是琴清方才那含羞带怯,不堪侵犯,绝望的闭上美目的一幕,更仿佛在向他们的心底捅着刀子一般,让他们恨不能有一把兵刃在手,就此愤然冲前,与面前的仇敌殊死一搏。 恰在此时,只见仲孙玄华一手伸后,竟沿着琴清的雪背向下抚去,直探至琴清的腰臀之畔,冷笑声中,不知又对着女儿家的敏感之地做了什么,忽然间,只见琴清竟秀眉紧皱,口中的呼吸亦变得浓浊了许多,娇躯亦愈发剧烈的颤动起来,臀股间亦扭动的愈发明显,随着仲孙玄华的动作,不过片刻的功夫,只见她已是娇靥酡红,娇躯酥软如醉,一双贝齿虽是紧紧地咬着樱唇,似是竭力不想发出声音,然而娇躯却仍是情不自禁的,有如失去了最后一份力量般的瘫倒在仲孙玄华身上,与此同时,又一声蕴满春情欲意的醉人娇喘,已从她的小嘴中发出,清晰的传入每一个秦臣的耳中。 这一声娇喘,就如同炽烈的火星般,立时点燃了燎原的怒火,余音未散,伴随着铁链的响动,只见秦臣之中,那名最为年轻,与李斯似曾相识的青年,已然迈步上前,怒声厉喝道:“仲孙玄华,你这无耻狗贼!枉你名动天下,yin辱弱女子算什么本事!有种的放开琴太傅!有什么手段,都冲着我们这些大秦男儿来!” 他的身形挺拔高瘦,极似已死的某人,虽是年少,身上却有一股凛然的英锐之气,怒喝的同时,身上自然呈现出一种专属于军人的硬朗和气魄,此言一出,在场的秦人皆是同仇敌忾,一时间,诸人竟是紧随在他的身后,愤然迈步上前,直将殿内的齐人武士视若无睹,全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然而眼前的仲孙玄华,却仍是那幅漠然无感的冷傲模样,就在对方说话的同时,他放在琴清腰臀处的魔手,竟不知又做了些什么,只弄得怀中的琴清情不自禁的连连颤抖,俏脸愈发霞颊如烧,竟主动凑向他的肩头,檀口中发出一阵呢喃的轻语,其声调虽是极低,难以听清其内容,然而其中那股意乱情迷,几令人蚀骨销魂的媚人韵味,却是怎也掩藏不住。 下一刻,只见仲孙玄华冷然向殿下瞥了一眼,似是敷衍般的淡淡道:“唔?原来秦人喜好男风,不过阁下,请恕我敬谢不敏?” 此言一出,一干秦臣更是愤懑难当,谁想在此刻的气氛情势下,仲孙玄华还能以这般漫不经心的姿态,说出这般轻佻蔑然的话语,唯有李斯虽同样面露“怒”色,心中却是暗叹,这般态度,足见仲孙玄华实已掌握一切,在心底之中,根本就没把眼前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干秦臣放在眼内,眼下的情势,不过是猫儿玩弄老鼠般的戏谑,只是不知对方还有什么后手,又为何要把事情做的如此之绝。 而受辱最甚的,莫过于方才怒喝的青年,看着眼前满脸冷傲蔑然之意的仲孙玄华,以及在他的亵弄下衣衫凌乱,不断颤抖喘息,情欲难抑,几近主动向他投怀送抱的琴清,他双手握得死紧,双眼几欲喷出火来,便要再度张口怒叱。 然而就在他即将开口的瞬间,却见仲孙玄华的目光陡然一冷,竟抢先张口,淡淡道:“大秦男儿?蒙恬,汝父蒙骜生于大齐,昭王四十年奉命入秦死间,可叹你这不孝子孙,竟然自称秦人,好一个大秦男儿,难道皆是你这般忘祖背宗,不知死活的蠢货?” 闻听此语,全殿之人尽皆愕然,蒙骜确是出身齐国,且当初贸然轻进,导致伊阙战败,一举丧师三十万,秦国之败亡,此人实是罪魁祸首,更是由卖国贼吕不韦所举荐提拔,眼下情势,虽无从查证仲孙玄华言语的真假,但满心愤恨,大失常心的一干秦臣,心中却不由信了几分,看向蒙恬的目光,顿时便与先前大不相同。 唯有蒙恬心中自知,仲孙玄华实是在信口开河,然而此时此境,他实是欲辩无从,看着身边诸人怀疑愤恨的眼光,情急之下,唯有怒然喝道:“仲孙狗贼,你满口胡说什么?” 仲孙玄华却只是冷笑,竟扭过头去,不再看他,竟忽的一把将琴清抱在身前,脸颊前探,紧贴着她霞生玉颊的俏脸,同时双手下移,紧箍住她仅堪一握的纤腰,手掌再度穿入她雪白的宫装中,这次却按在她雪白平滑的小腹上,对着那嫩滑绵软的雪腻香肌,立是一阵忽轻忽重的抚弄,更有意无意的向下挑弄,不时轻触她更为私密敏感的所在。 霎时间,只见琴清的檀口中,竟又发出一阵难以自抑的醉人娇吟,只见此刻的她,面色绯红如烧,那对翦水双瞳亦是如水如雾,好似荡漾着无限的情意,顾盼间勾魂摄魄,百媚千娇。一双雪白无瑕的如云罗袖无力的低垂下去,直悬在仲孙玄华的虎腰之前,不住微微晃动着,而那对雪嫩修长的诱人美腿,亦不断的轻扭摆动,只带动她翘挺弹嫩的丰盈雪臀,不断与身旁男子的下身小幅厮磨着,任哪一个人看来,此刻的她,简直就是一个恋jian情热的娇艳少妇,哪还有半分初时的清冷圣洁之态? 若非有仲孙玄华抱着,只怕此刻的她早已 彻底瘫软在地上。 偏在这时,不知为何,却听仲孙玄华的喉中隐然传出一丝似是愉悦的哼声,听在蒙恬耳中,只让他心头怒火愈盛,须知其父蒙骜正是在伊阙一战死于仲孙玄华之手,一生英名尽丧,更让他自此被无数秦人仇视,几乎被举族株连,而顶住诸人压力,竭力护住他的老师项少龙,眼下亦生死不明,身为其新婚妻子,更在他心中有着圣洁地位的琴清,此刻却正在他,以及无数大秦重臣的面前,被仲孙玄华抱在怀中肆意亵弄,更隐隐露出一幅不堪挑逗,yuhuo难耐的模样,此仇此恨,实是不共戴天。激怒之下,忽然间,只听他狂喝一声,竟好似失去了理智般,已然不顾一切的拖着铁链,挥动双拳,迈步向前方的仲孙玄华冲去。 眼见他决意拼命,一干秦臣心中亦是为之震撼,然而受仲孙玄华适才的话语所惑,不免心生犹豫,终是迟了一步,未曾立时随蒙恬冲前。 看着忿然搏命的对方,仲孙玄华却只是冷笑,忽的竟右手一探,直穿入宫衣的最深邃处,在琴清那娇嫩如绵,偏又弹性十足的雪腿根处悄然一捏,霎时间,直弄得对方玉齿紧咬,黛眉轻蹙,一声媚意四漾,几令人销魂蚀骨的诱人轻吟,已然夺喉而出。 然而,就在下一刻—— 正当蒙恬冲至面前的一瞬,甚至连琴清娇吟的余韵都未散尽,忽然间,只见仲孙玄华一声冷喝,倏地虎躯一挺,一手紧拥着美人的雪腰,竟如旋风般急腾而起,左脚一挑,直带的面前的案几急速飞升,与此同时,只见他冷目一寒,已如闪电般擎刀于手,拔刃出鞘。 案几迅速抬升上飞。 “铮!” 就当案几升至最高点时,倏然间,只见一道刀芒凭空乍现,竟好似足以斩破虚空的迅雷疾电一般,穿过案几下方的空隙,一闪即逝。 鲜血激喷,片刻之间,已将案几的正面染满血色。 案几开始回落。 黑袍旋扬,白衣凌舞,灿然夺目的冰冷弧光,以及翩然如仙的绝色丽人,在这一瞬间构成了完美的契合——就在那几近斩破虚空的璀璨刀光由盛转衰,终至消逝的同时,琴清那白衣凌乱,香肌微露的雪嫩娇体,也恰恰随着对方旋身挥刀的动作,而被仲孙玄华抛出怀中,如若行云流水般的在众人面前急舞了一周,其姿态之曼妙飘逸,竟是美至难以言喻,更将其玲珑浮凸的诱人曲线尽展无遗。 殿下的一干秦臣皆看的目瞪口呆,全然不敢相信眼前这血腥而凄美,令人神为之夺的慑人一幕。 “锵!” 就在案几落地的同时,只见仲孙玄华还刀入鞘,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响,震击之下,在场众人皆是心头巨震,寒意遍身,甚至有几个心志不坚的文臣,竟情不自禁的倒退数步,坐倒在地。 与此同时,带着一道横破胸口的深刻血痕,蒙恬的尸体不甘的倒落于地,双眼怒瞪,竟是死不瞑目。 亦与此同时,只见回返仲孙玄华怀抱的琴清,本已有些失神的美目,竟蓦地一睁,檀口中忽的发出了一丝极轻极媚,细若箫管似的醉人颤声,与此同时,殿下离得较近的几名秦臣,竟清清楚楚的看到,在她雪白无瑕,纤尘不染的宫装下裙上,竟隐隐呈现出一抹淡淡的湿渍。 下一刻,只听仲孙玄华一声冷笑,信手一掷,将尤带血滴的百战刀扔回几上,竟再度扳住琴清绝美的香躯,捧起她略显迷茫的俏脸,对着她仍在喘息的诱人樱唇,又是一个霸道的强吻。 他虽是刀法如神,对时机的把握亦精当至极,然在如此之近的距离斩杀蒙恬,身上终不免染上血迹,就连他身旁的琴清,在娇躯旋舞的同时,雪白的宫装上亦溅上了数十点血痕,甚至连她修美有如弯月的风目之畔,更好巧不巧的染上了一滴血珠,与她此刻朦胧迷茫,似情似醉的目光交相辉映,遥遥看去,只好似一痕凄艳的血泪,竟呈现出一种别具一格的凄艳之美。 下一刻,只见仲孙玄华放声大笑,竟一手拥着美人,径直从蒙恬尸体上踏过,迈步走到案几之前,冷然看向殿下,凌声喝道:“还有何人!” 一时间,殿中竟是寂静无声。 皆因此刻,仲孙玄华的另一个身份,伴随着方才的霸道一击,已在他们的脑海中铭刻下刻骨铭心的痕迹—— 辉煌剑!面前的男子,乃是天下可能仅次于曹秋道的绝世剑手,虽不知他为何竟会用刀,然而方才的如神一斩,看在诸人眼中,其刀法之精湛,只怕尤在百战刀的创造者项少龙之上,比及其师尊亦毫不逊色,就凭眼下的几个脚缚铁链,手无寸铁的秦将,就算有了舍命的觉悟,想要与之一拼,又与自杀何异? 与此同时,在他的身边,只见琴清的目光之中,起初的悲怆与羞辱之感,竟已几近消逝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极之明显的欲意,似是春情,似有羞耻,然而其中却又暗藏着一种无可名状的朦胧之感,缈然如雾,极是醉人,看在一众秦臣的眼里,更让他们心神动摇,本是义愤填膺,不惜为她而死的心情,亦如同被一盆冷水浇下,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从一开始便依偎在仲孙玄华身边,任由对方yin亵玩弄,甚至在蒙恬为她战死的同时,仍在对方的挑逗下娇吟连连,欲情难抑的绝色丽人,竟是让人如此的陌生。 看到殿下秦臣神情的变化,仲孙玄华目露得色,长笑声中,竟忽的伸手向后,先在琴清浑圆耸翘的粉臀上用力拧了一把,随即在对方几乎能滴出水的幽怨目光中,探至几上,信手一拂,竟从尚未回鞘的百战刀上拭下一缕鲜亮的血滴,将它送向美人的唇边。 看着眼前鲜红的手指,琴清情不自禁的娇躯一颤,竟下 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只好似心中有愧,又或是目不忍视,不敢直面为她而死的蒙恬一般。然而短短的一瞬之后,她却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终是颤抖着娇躯,缓缓张开美目,紧蹙秀眉,犹疑的张开樱唇,略带战栗的轻启玉齿,缓缓探出舌尖,将那枚沾满蒙恬鲜血的手指噙入口中,好似一只得到主人赏赐,而尤感不安的乖巧猫咪一般,轻轻的吸吮舔舐起来。 这一刻,殿下站立着的一干秦臣,看着伏尸于地,死不瞑目的蒙恬,再看看樱唇染血,眼角含朱,竟含着为她而死的蒙恬之血,主动伏在仲孙玄华的怀中,虽犹有些神伤之色,却难掩满脸春情欲意,任由对方玩弄的琴清,只觉的脸上火烫,心头有如被刀割针刺般,恨不能死。 终于,一瞬之后,只见殿堂之下的徐先须发怒张,愤然喝道:“还有老夫!” 此人乃西秦宿将,与伊阙战后,气急而死的鹿公齐名,素来铁骨铮铮,不惧权势,眼见最有血性的蒙恬竟因被自己等人怀疑而孤身被杀,他心中本已含愧,再看着琴清露出的诸般屈服不堪之态,他心中更是一片死灰,形势至此,他心知今日难免受辱,终是立下寻死之念,眼见他带头走出,在他身后,另一员宿将王陵,以及文臣之中,素以风骨出名的冯劫对视一眼,亦默然迈前一步,显然已下了决心,决意与徐先一同殉难。 眼前这三人走出,仲孙玄华神情微敛,忽的沉哼一声,随即默然扬手,遥遥一挥,只见殿内的十余名齐人武士,竟仿佛事先已得到了命令般,纷纷涌上,连踢带打的击倒周边试图阻止的几名秦臣,欲将这三人拖出殿去。 一瞬间,被他抱在怀中的琴清,情不自禁的螓首微抬,仍在颤抖的美目,缓缓从蒙恬怒目圆睁,死不瞑目的尸体上掠过,终是一分分的移向徐先等三人,隐隐露出一抹几不可察的歉疚之色,却不料对方在凝视了她片刻后,却仿佛终于认清了她的真面目一般,忽的露出鄙夷的神色,竟狠狠瞪了她一眼,猛地在地上呸了一口,主动移开了目光,而当她转看向殿下的其他人时,众人亦或是心中惶然,只觉得眼前的仲孙玄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