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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门熟路般,径直向项少龙平日所居的隐龙居行去,入屋之后,更是反客为主般的摆手,示意项少龙坐在榻上,才返身回去,把房门关上。 项少龙冷声道:“你有什么图谋,现在还要掩藏么?”与此同时,他亦是压制着心中的愤恨,急速揣测着对方的图谋,此人今日之举,虽是一如先前的霸道凌厉,然而其中却又透露出一种诡异莫名的味道,实是让他大为起疑,不知此人还有什么狠毒后招。 仲孙玄华却是大笑道:“何须隐藏什么,不如我们再度交易如何?你稍后入宫,去把赵孝成王杀了,我便再放你一次,送你平安入秦。” 项少龙沉声道:“一如当初你借我之名杀魏王般?” 仲孙玄华含笑点头。 项少龙目光中露出熊熊怒火:“你道我会再被你利用?你和赵穆合谋,尽数虐杀我妻妾,又杀我乌家之人无数,我恨不得寝你皮,食你rou!让我入秦?我必将不惜一切,和你讨还此仇!” 仲孙玄华却是微微摇头,冷笑道:“乌家居赵百年,借此茁壮为天下豪族,却毫无恩义,为利叛秦,事败被诛,岂非理所当然?至于你,连这一时之恨都不能忍,生死cao于人手,竟还如此不知死活,乌应元的眼光也是有限。”说到这里,他却是突然面露暴怒,竟是扬手在项少龙脸上打了两个耳光:“你这个不争气的软蛋!竟连寇仲那小子都不如,刀君,上将军,精兵团,这么多资源在你手里,居然被一个土著给赶到塞外吃土,当真是丢人到家了!” 项少龙脸色霎变,而这时,仲孙玄华却是脸色阴沉,一边狠狠抽他耳光,一边继续怒骂道:“你搞美蚕娘,婷芳氏倒是很爽嘛,李嫣嫣也就罢了,可凤菲和石素芳有那么多机会,你居然都放过了!我算是看透了,你这孙子从骨子里就是小富即安,不知进取,不给你点狠药,你就没点强者的骨气!” 说到这里,仲孙玄华竟是“咔咔”两下,借着项少龙被震慑之机,利落的卸脱了他的两个肩上关节,同时继续怒道:“我心说调教你一下,在大梁从你手里劫走了赵倩,一心等着你干掉赵穆,再来杀我,可你居然萎了?!你当初因为自己的女人敢砍赵穆,敢砍吕不韦,可老子把赵倩那小yin娃玩遍了,你怎么不来和老子拼命?现在老子再给你上点狠药,且看你是不是还要萎下去?” 话音未落,他冷笑一声,竟是随手从榻上抓起一块帛布,塞进项少龙嘴里,随即用力“啪啪”拍了两下手,却见两名护卫走入屋内,竟是用粗绳把项少龙捆了个结实,然后直接塞到了乌廷芳特别制作的那张大床底下,似乎是刻意安排的关系,透过床下的缝隙,他竟仍能看到房内的事物。 项少龙霎时大惊失色,下意识间,他已经想到了仲孙玄华想做的事情,类似的举动,在这个权力厮杀异常激烈的残酷时代,并非是罕见之事,他自己便听赵雅说过,赵穆极喜欢此类的调调。 下意识间,他已然顾不上思考仲孙玄华方才所说的诡异话语,而是拼命的试图挣扎,然而紧紧绑缚在身上的绳索,以及死死塞在嘴中的布帛,却让他连丝毫的动作也做不出,唯有看着拼命地眨动眼睛,仿佛在描述心中的不甘。 这时,房门已被再次打开,而看到进入房间的人后,项少龙只感到头部嗡的一响,仿佛被敲了一记重重的闷棍,眼前一黑,竟几乎吐出血来。 进入房间的人,赫然竟是他所一直忧心,生死未卜的纪嫣然。 这位才女依然身穿着当日在行馆时的雪白色武士服,外部却加了一件白毛裘,不仅将她一身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的体态表露无遗,更展现出一种威风凛凛的英姿,乌黑漂亮的秀发如同两道小瀑布般,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与美人倾国倾城的绝世容姿辉映,竟展现出一种他项少龙未曾见过的动人媚态,当真是美若天仙、艳动如神,几乎使人看呆了眼。 一进门,她便娇笑着扑到仲孙玄华怀里:“玄帅当真厉害,纵项少龙狡猾如狐,最终仍是难逃你的掌握,嫣然这下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啦。” 仲孙玄华笑道:“项少龙亦是英雄,只可惜英雄难过美人关,从他在大梁成为嫣然的裙下臣时,他的失败便已注定,试问天下间,又有哪个英雄能不为嫣然而痴狂呢?” 听到这番话语,一瞬间,项少龙只感到有如重锤敲击在心头般,颤抖的情绪,几乎让他痛苦的叫出声来,他从没想过,甚至直至此刻仍不愿相信,导致自己再度败于仲孙玄华之手,以及大批亲朋好友惨死的内jian,居然是这位在大梁便对他有救命之恩,更一直对他情深意重的绝代佳人! 他真的不愿相信! 纪嫣然俏脸转红,愈发娇艳明媚得不可方物,却是一边轻轻扭动着娇躯,一边娇嗔道:“那也没能迷得住你玄帅,你到大梁不过半月,人家便已不由自主的将身心交你,更心甘情愿的为你所用,周旋于项少龙身边,这段时间人家忍得很苦哩。” 仲孙玄华yin笑一声,已是将手深入到这位才女武士服的衣襟中,竟是一边肆无忌惮的在这位才女胸前的丰挺处揉捏着,一边笑道:“由此观来,便知英雄远不如枭雄,若非如此,我又怎能发现嫣然你浪荡的内在,而享受到你这个酥媚入骨的佳人呢?”说到这里,他却是隔着衣服,在纪嫣然微微凸起的乳尖上捏了一下,霎时引得这位才女一声娇吟。 纪嫣然脸色火红,柔声道:“不要……在这里!”但仲孙玄华却仿佛未曾听闻般,竟是一边霸道的隔衣揉捏着她的酥乳,另一只手已是沿着她绵软的小腹滑落,隔着外裳,在她的大腿根处,被紧身的武士 裤紧紧绷住的私处抚弄起来。 “唔……不要!” 虽是口中如此说着,然而纪嫣然的娇躯,竟显得意外的不堪挑逗,仅仅被仲孙玄华侵犯了片刻,这位才女的呼吸竟已明显粗重起来,弹力十足的柔软蛮腰更是不断轻轻扭动着,下意识的在仲孙玄华的腰部缓缓摩擦,与其说是想要躲避仲孙玄华的侵犯,无疑倒更像是欲迎还拒,看上去竟似一只妖媚绝世的美女蛇般。 如果说方才还只是乍明真相的愤恨,那么这一刻,看着在仲孙玄华面前任从所求,全然是一幅浪荡不堪的模样的纪嫣然,项少龙的心就好似在滴血,一双钢牙更是几乎咬碎,从当日初识开始,到之后的第二次见面,他以“三权分立”的超时代见识使得才女倾心,再到之后夜战长街时的及时救援,观天楼内的情动旖旎,以及之后她千里追来邯郸的情深意重,一幕幕的记忆画面,仿佛都在动摇和碎裂,这一刻,以往的一切柔情蜜意,都化作了被欺骗和背叛的刻骨怨恨,脑海中的怒火,让他几乎想要挣脱绳索,跳起来质问纪嫣然,当初的这些情景都是怎么回事,她难道这么无情和狠毒,居然就这样背叛了自己? 这时,仲孙玄华竟一边享受着纪嫣然的娇躯磨弄,一边笑道:“哈,当初我初到大梁时,嫣然可是对我不假辞色呢,甚至因为我打断徐节说话,几乎将我赶出雅湖小筑,谁料今日………” 纪嫣然的俏脸倏然一红,一双美目中竟媚的好似滴出水来:“人家那时还不知道你便是新出世的圣人嘛,之后你和人家讲了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以及那个人人各尽所能,按需分配一切,再无仇怨纷争的理想世界,人家当晚不是就把身子给了你,之后还任你索求,就连你要人家装出与你有仇的样子,潜伏到项少龙的身边替你探听消息,人家不也做了,还让项少龙占了不少便宜,说,你这坏家伙要怎么补偿人家?” 仲孙玄华大笑起来:“那么嫣然要我怎样补偿呢?就在这里补偿到你心满意足如何?”话音未落,他已然探首向前,噙住她的一只雪白的玉耳吮吸起来,与此同时,他的一只大手亦将这位才女的武士服拉开,更加用力的揉捏起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半个酥嫩雪乳,而另一只手则伸出中指,隔着长裤反复挑逗着纪嫣然的私处,三管齐下之下,不过盅茶功夫,之见纪嫣然的武士裤前,竟隐隐的现出了凸隆的形状,更隐然有了一丝湿意,而倾国倾城的俏脸上更是双眸紧闭,颊生桃红,艳光四射,可爱动人至极点。 纪嫣然情动的难以自抑,终于娇吟一声,竟是伸出玉臂,主动缠上了仲孙玄华的颈子,狂热地与他蜜吻起来,吻了许久,方才探过臻首,将娇艳的樱唇伸至仲孙玄华耳边,媚声道:人家帮你做了五件事,所以你从今天开始的五个晚上都是人家的,这一次可不算。“说话的同时,她的俏脸已是灼红如火,就连耳根都红透了,话音未落,已是羞不可仰的将俏脸埋在仲孙玄华的脖颈间,全然是一幅少女思春的媚态。 眼见这位名动当世的才女竟是主动求欢,仲孙玄华不由大为得意,却是笑道:“且让我来算算,大梁街上按照我的命令救走项少龙算是一件,不过你之后在观天楼里,可很是和那小子亲热了一番,让那小子占了不少便宜,所以这一件就算了。”说到占了不少便宜时,他嘴角一撇,却是大手挥下,在这位才女的翘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声音的同时,更激起一阵阵波动的臀浪。 纪嫣然娇嗔道:“哪有这么算的,项少龙怎能和你相比,还有那个什么三权分立,简直笑死人了,嫣然为了你才牺牲自己,不惜让他占了那么多便宜,可你居然还怀疑人家!”说到这里,她的美目竟露出一丝凄迷,玉容上也浮现出被委屈的幽怨之色,当真使人望而生怜,情不自禁地想要把这美人抱在怀中,甜怜蜜爱一番。 仲孙玄华亦是脸色一变,随即笑道:“那就算上好了,嫣然此刻的怨妇摸样,当真是足以让每一个男人动心呢。”说话的同时,他已是双手一横,竟是将纪嫣然酥软如醉的娇躯一把抱起,放在了项少龙藏身的那张大床上,同时竟是若有若无的向床下看了一眼,笑道:“不过既是嫣然想要,那么不如自己脱去衣物好了。” 纪嫣然娇笑道:“又要羞辱人家了,你这个好色的yin徒,嫣然都被你教坏了,这下真的成了以往最瞧不起的浪妇呢。”只是口中虽如此说,下一刻,项少龙却看到纪嫣然外披的白色裘衣,却已被甩落于地,而片刻之后,她那雪白色的武士裤也落了下来,更是正好落在他面前的地上。 这一刻,项少龙甚至能够想象到床上的情景——这位倾倒众生的绝代美女,那如同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rou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仲孙玄华面前,此刻的纪嫣然,身上仅穿着半开的武士服以及脚上的长靴,但下身却是一丝不挂,将一双雪玉美腿以及茸毛萋萋的蜜xue尽数暴露在外的模样,却更加让她显得无比yin媚诱人,那副娇艳浪荡,却又暗藏着一丝圣洁凛然的妖媚模样,几乎可令每一个男人疯狂。 下一刻,仲孙玄华的笑声已传入他耳中:“嫣然你或许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便有一种想要当着那些人的面,将你压在身下,尽情干个痛快的冲动,时至今日,我还是难以忘记那时的你,恨不得将你的身上射满jingye,再拉到那些人的面前,让他们看看你真正的样子。” 随即,纪嫣然娇媚的声音亦是传来:“在大梁的时候,嫣然不是在那张榻上陪了你许多次嘛,还真的让你做过那种事情,这次还特意穿着那天在行馆的衣服,来 项少龙的床上……你这坏家伙,却还想着不断作践人家……呜!” 话音未落,一声声难以压抑的娇媚喘息已从纪嫣然的檀口中飘出,随即传来潺潺的水声,赫然竟是仲孙玄华将手指伸入她娇艳如玫瑰的蜜xue中,开始轻轻抽插起来。 “唔……唔……哦……呜……嫣……嫣然……!” 下一刻,纪嫣然已是接连不断的娇吟起来,其声音竟是妖媚入骨,直听得床下的项少龙心火大炽,明明听完方才的对话后,他对于两人,特别是纪嫣然,已是彻底心冷,唯剩下刻骨的恨意,然而此时,听着纪嫣然那春情勃发,无比诱惑的声音,不知为何,他竟感到一阵莫名的冲动正从下身燃起,以往与纪嫣然相处的一幕幕,亦再度在心中浮现出来。 这时,两人的yin语,仍是不断从床上传来:“嫣然竟流了这么多水,看来这些天还真是忍苦了,项少龙那小子竟忍住没对你下手,看来他还真是爱煞了你呢。” “……呜!都……都是他怕……惹你疑心,再加上……嫣然的……欲擒故纵之计,才把他骗住,可你却只在那天……给……给了人家一次……呜!” “那次嫣然还不是欲仙欲死,知道项少龙就在车顶偷听,却还被我玩弄的春情难耐的滋味如何?” “都……是你要施……什么反间计……骗他上当,才害得人家……其实……还不是故意……让项少龙听……唔。” “哈,没准此刻,项少龙正被我绑在床底,听着你被我玩弄的声音呢,嘿,嫣然你居然更兴奋了,当真是浪荡到了骨子里。” “都……都是你,要……人家指出……位置,才……呜……发现了乌家……的地道出口,将项少龙……的家眷……一……一网打尽,现在……又在……项少龙……的床上……玩……玩弄人家,乌廷芳……想来……也逃不出你的……手心,你……这个……变态!” “哈,谁让他如此心软,如果是我,早在城上便将乌廷芳杀了,你以为我凭借什么才战胜田单、魏无忌和赵穆他们?这本是乱世,唯有以杀止杀,在尸山血河之上,才能建立统一的清平之世,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