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网 - 其他小说 - 狱女奇志(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7

分卷阅读137

    方小片多刀的要求,他左一刀又一刀地从高高耸立的乳峰上面切下片片细嫩美rou。直到“山峰”变成一片血汪汪的“平原”,才按切除手术的要求,缝合伤口涂上止血药物。指导法医已经提前剪掉右胸乳胶,乳腺切除专家并不迟疑,在右乳上如法炮制一气呵成,丝毫没有给“杨惠娟”喘息时间。直割得“她”疼痛难忍不能自持:一口皓齿将朱唇紧咬得鲜血殷殷,一双杏目瞪得几乎撑破眼眶,黄豆大的汗珠如泉水般从额头上持续涌出。直看得真杨惠娟感同身受,似乎已经在熬凌迟苦刑,在受割乳之耻。她虽然顶住过站笼、电刑、老虎凳和灌辣椒水这类未毁及身体的刑讯,但毕竟身体从未在刑讯中受过一点点毁坏,能不能经受住这最后的考验,心里还是没底。没有实践经历的她只能默默期盼:真正受刑时多流些血,让大面积出血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

    仿佛是专和杨惠娟想法作对似的。屏幕上乳腺切除专家一离开,指导法医马上指挥部下推来挂着整瓶血液的输液架,将针头刺入左臂静脉,以弥补流失的血液,增强“杨惠娟”的生命力。当然他们这样做并不是对“她”爱护,输血同时止血药膏却被擦去,伤口处重新抹上的是盐,“她”被痛得死去活来。曾经有人认为古时被凌迟犯人早在行刑途中就因大面积累积出血而死亡,只有体质极强的少数人才能坚持到最后开膛破肚和枭首时,这种分析无疑很有道理。但利用现代医学手段,通过止血、输血完全可以弥补古代凌迟的这种不足。这是科学的胜利,却是受刑人的噩梦。

    噩梦才刚开始,第二个进来的是妇科手术专家,同样戴着特殊头盔的“他”能看见的只有指导法医剪开了乳胶层的阴部。懵懂的“他”被通知来做变性手术,还以为“女病人”早已深度麻醉,便拿起手术刀三下五除二将包含两片yinchun和*的外生殖器全部割下。“杨惠娟”虽有一身功夫,但女儿身上的此处最敏感部位,与普通女人一样娇嫩柔软,屠刀割来自然痛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从未锻炼过的“她”(当然也不可能锻炼),再也忍耐不住,失声惨叫。脔割速度极快,加上全身事先已被众女警按住,妇科手术专家并未感觉异样。正当“他”准备再接再厉,割除小yinchun、yindao乃至zigong时,指导法医要其停止“手术”,并将其带出行刑室。字幕显示:出门后警方告诉了“他”真相。至于“他”是否恐惧、会否昏倒?这部动画没有交代的义务。

    割掉rufang和外生殖器的“杨惠娟”,身体外形已变成中性,除了美丽的脸庞外再无迷人之处,于是无所顾忌的敌人加快了残害步伐。他们陆续喊进数十名普通外科医生,以接力方式在指导法医的指点下,先后寸割了“她”的双肩、双臂、肋侧、腹部、大腿上的肌rou,理由都是千篇一律的去除腐rou。所有外科医生都医术精湛,“他们”十分清楚大血管位置所在与腹肌的深浅程度,下刀极有分寸,完全杜绝了大出血和刺穿内脏的可能,在无意中充当了集体残害青年女英雄的刽子手。不知等“他们”得知真相后会作何感想?

    如果说,这些受骗而来的外科医生所作恶行还属无意,那末以指导法医为首的五、六名法医,就完全是有意识地全程组织着这场惨绝人寰的死刑。外科医生在场时,“他们”起着领路指导作用。外科医生离场,“他们”时而往伤口上涂盐,增加着“杨惠娟”的痛苦;时而在乳胶衣上剪开新的破口,为进一步动刑穿针引线。有时“他们”也反其道而行之:为女英雄输血,在个别抹盐无法止血的伤口使用止血药;发现“她”痛得接近于昏迷时,还注射过少量吗啡。但那只是为了让“她”清醒活着的时间更“长”些,遭受更多的痛苦。

    按照字幕提示,行刑开始三个半小时以后,“杨惠娟”前身肌rou完全割尽。此后,丧心病狂的敌人不再使用不明真相的外科医生。缺乏足够技术和体力的他们,虽然没有能力完成全程凌迟酷刑,但决不愿放过残害女英雄的最后机会。又用多道牛皮绳固定“她”已残缺不全的躯体以后,行刑台被翻转180度,“她”的脸朝向了地面,完整的背部肌rou完全暴露于刽子手们的屠刀之下。相对于治病救人的外科医生,与尸体打交道的法医们刀功要差得多。不过背部肌rou厚实致密,足以致命的大血管极少,两片臀部更是脂肪丰富;而且行刑台虽然镂空,终究比不上完全敞开的前身可以寸肌寸磔。所以这批人“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后,居然也将后身割了个体无完肌。尚留于身体上乳胶衣早裂成片片残块,整个身体事实上已经赤裸,但这时的女儿身既没了不可示人的隐秘,也无法再现迷人的美丽曲线,它给人的印象只剩下了恐怖。

    行刑台重新翻回正面,输血的针头也被拨除,最后时刻到来了。虽然行刑过程中不断止血、输血,但毕竟储存着后备能量的身体组织被大量割走,“杨惠娟”变得虚弱不堪,原来为忍痛暂时没有呼出的口号,此时还有没有力量喊已成问题。刽子手们却不这样考虑,为不让“她”发出最后的呐喊,“他们”要确保万无一失,于是采取了割舌毒刑。指导法医上前捏开了“她”的牙关,一把锐利的钢钩伸入口腔,自上而下猛然一勾,穿透了“她”那措手不及的舌头中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