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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线条变得有些温暖,但依旧,他

    拿着自己的盘子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就像他对佳君所说的一样,这一天他想要

    静一静想要一个人走过,这最后的几天。

    而对佳君来说,这些天将会是她的自由日,今天是不会有任何性爱上的安排

    的日子,平时的她一定会开心的不得了,在男人无奈而宠爱的目光中提出自己各

    种任性的要求。

    只要前一天晚上佳君可以自己睡,那么后一天基本上都是自由日,自由的时

    间就完全属于佳君,只是偶尔会被男人占占便宜而已。

    占便宜的方式大多就是搂抱和亲吻,而佳君也已经熟悉了这些。

    看着孤零零在桌子上空放着的早餐,佳君沉默了一会儿,一个人慢慢的吃了

    起来,渐渐的大厅里出现了佳君的笑声,似乎是打开了电视看了一会儿,但很快

    笑声就结束了,然后是房门关闭的声音。

    这样的时光又持续了三天,这三天除了吃饭,佳君几乎见不到男人。

    没有相见就不会说话,没有说话就不会交流,沉默的空气像是火药将被点燃

    一样的沉默,又像是一颗沉入大海的石子在不断坠落。

    两个人的目光甚至都没有交集,而佳君和男人仿佛默契地谁都没有互相叫彼

    此,一次都没有。

    只不过两个人会以相同的姿势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有些陌生,但却又开始

    熟悉的天花板,回忆着在一起相处的日子,似乎在思索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时间终于来到了最后一个晚上,男人一直在静静等候着这一天的到来,再过

    一天,她就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这些天他对佳君的熟视无睹,似乎是想让自己的心尽量的走远一点,尽量的

    不全部放置在佳君的身上。

    差不多到佳君该洗澡的声音了,但是这一次和以往不同,炎热的夏天似乎没

    有让佳君想要洗澡的冲动,但是她明明已经进去了,于是却没有放水的声音。

    男人慢慢从自己的小床上坐起,他听到了另外一种声音,像是轻微的哭声。

    「佳君在哭?」这一次男人有些确定,心逐渐的开始变得慌了起来。

    她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

    这一次脚步声没有走远,男人的房门被咚咚的敲了起来,门外的哭声撕心裂

    肺,原本间断的抽泣变成了嚎嚎大哭。

    等等到底发生了什么?佳君为什么会在自己的门前哭起来?

    男人慌张的打开了门,看到的却是浑身赤裸正在放声大哭的女孩。

    她哭的梨花带雨,所有有感情的人都没有办法忽视这样的哭声。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刚刚跌倒了吗?…」男人看到女孩哭

    泣的样子,第一时间想象的是不是摔倒了,可是佳君却摇了摇头,一下子扑到了

    男人的怀里,将自己的头埋在男人的胸前,两行清澈的眼泪,从她的脸颊精致的

    线条上滑下。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呜呜呜……」

    「为什么让我一个人洗澡,为什么让我一个人吃饭?我不要不要不要……」

    「你应该陪我玩,你应该出来和我说话,呜呜呜,为什么你不理我……」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是不是不要我了,不要不要……」

    佳君所说的话每一个句子都没有必要的联系,但却像是无数根冰冷的钉子扎

    入了男人的心,像是要让他体会这些天她所经历的痛苦。

    男人静静的搂抱着佳君,紧紧的抱着她,手臂越来越用力,感受着她的眼泪

    从自己的胸口滑过的感觉。

    心痛,心好痛,那种温热的水流从他胸膛上划过的时候,似乎在切割着男人

    的皮肤,从他的身体里取走一部分又一部分的生命和理智。

    明明已经彻底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现在的男人此时有些怜悯的看着这个

    换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小患者,不由的感慨着自己的命运和佳君的命运,仿佛

    彼此都忘了他们真正的身份,他们只不过是这间囚笼里的两个房客,什么时候变

    成了这种复杂的关系呢?

    时光真是神奇啊,让自己感慨,恐惧,感谢,彷徨,犹豫,决然。

    他看着天花板,四周所有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消失,这一刻男人说服了

    自己,对自己的命运中的幸运充满了感谢。

    而低头,他看着正在自己胸膛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佳君,这4天对他同样无比

    难耐。

    他尝试着不去和佳君交流见面4天,因为以后可能就是无法相见的永远。如

    果自己连4天都无法忍耐的话,那么这一辈子又要经受什么样的痛苦呢?

    他在那几个只剩下一个人的夜晚,无数次这样的质问自己,用这样的问题当

    做自己坚持的理由。

    可是他

    的实验结果失败了,当他现在看到佳君哭泣的时候就失败了,当她的

    眼泪流过自己胸膛的时候就失败了。

    他做不到,真正的做不到。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放法放弃眼前的这个女孩,所

    以他拥抱的更紧,他的声音变得很轻,似乎想要抚慰她心灵所有的不平整。

    他轻轻的触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