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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让人回不过神来。是,我想,我是个被爱情伤得杯弓蛇影的女人。就象我第一次吃芥末时,觉得刺激好玩便也尝了尝。当那股呛人的味道直冲鼻腔的时,我难过得捂著鼻子愣著,眼泪从张大的眼睛里流出来。措手不及的辛辣让我从此以後对芥末敬而远之,想起那股很冲的味道便心有余悸。爱情於我就象芥末,我是等得累了怕了的俗气女人,遇上吴力游那种适时出现的温柔男人,我就接受了,其实不过只是退而求其次,并不是就是非他不可不是吗?我不再希望自己的感情多麽地轰轰烈烈,随便只要两个人和谐地,怡然自得就好。这又有错吗?爱是没错,可是没有爱的相处,到底又是谁的错?“即使我不够爱他,那难道我又爱你吗?”我茫然地问。“是,你就是怕爱上我。你慢慢地已经习惯了生活中有我的存在不是吗?如果哪天没有我的消息,你是不是会魂不守舍,做什麽都心不在焉?我告诉你,我也是!有时候直到你发来短信或者在msn给我留言,哪怕只是那麽两三个字,我就会踏实下来。你呢?我记得如果我哪天有事没上网也没给你发短信,你还不是焦急地打来电话质问。”是的,我总是在不知不觉间限制他的生活,对他有那麽强烈的占有欲却没有办法爱上他,而他却因为爱我,所以迟迟不肯离开。我一直把和他之间的情分当作知己红颜。“友谊”是个仪表堂堂的词,听起来冠冕堂皇、一脸清高,既沾不上爱情里那种芥末的冲鼻,也没有陷入不干不净的情人泥淖。可是,当不由自主想念他时,我扪心自问:难道这份牵挂仅是友情吗?我们之间的情愫难道真的那麽月朗风清、天高云淡?面对这份感情,我不敢很干脆地保证它就如我想像中那般纯洁和洒脱。可是,我已经不该再有异心。我的爱情已在房烨那里枝繁叶茂,在李卫首那里枯萎掉落,在吴力游那里找到了支撑,在孙豪士这里,根本连萌芽都不可以。他当然不是那种让人讨厌的男人,相反,他还十分招人喜欢,尤其招女人迷恋──风度翩翩,幽默智慧,家境殷实,和他交往是享受。他还是个非常细心体贴的男人,我不经意的话,他都能记在心里,常常还带给我惊喜。有他做蓝颜,为我的人生中添了许多靓丽的色彩。但我没有忘记,在跟茜希和邓蕙讨论第三者的问题时,我曾气愤填膺地表示恨死第三者,我曾那麽鄙视和唾弃对爱情不忠的人……我若厚颜无耻地去接受这份感情,我看不起自己。然而,我更确定不了这份感情的航向。突然,我就哭得淅沥哗啦的。孙豪士一见我流泪,便束手无策,揪起衣袖就往我脸上擦,“喂喂,你不用感动成这样吧?”我没告诉他,我不光是感动,更多的还是心痛,为自己,为吴力游,也为他。我推开他,吸了两下鼻子,稳定了情绪说:“我只想我们就保持现在的状态,并持续下去。”孙豪士黑眸里波光流转,他抱住了我,然後又双手紧紧托起了我的头颅,亲吻我的唇。无奈而又痛苦的长吻。那个味道,带点威士忌的苦涩,却又有他独有的清香。我无法得知他此时心内的想法。但我跟自己说:十娘,让它结束了吧。後来,他还是没勉强我做任何事,送我回家。在家门口分别时,在他的保时捷上,他的手却紧拉著我,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夜已经很深了。终於,我还是先开口,“说再见吧。”“再见了。”孙豪士别有深意望著我。真的要再见了,他要回英国,那里自有他的世界。我打开车门出去时,他却又依依不舍拉住我:“不,还是跟我说晚安吧,别说再见。”我能理解,这种时刻,说再见总是有再不相见的恐惧。“恩,孙大少,你晚安了。”尽管我心情有点唏嘘,但仍是强撑著不忘顽皮。“小媺,你也晚安。”我们的那颗心,也一起晚安。我不难过,真的,我们之前的爱情是迟暮,有的只能是蓝颜红颜。回到出租屋时,大厅的落地灯还亮著,吴力游又站在露台外。永远的,我不回家,他也从不肯先去睡。他转过头来,温柔地对著我笑,“回来啦?玩得累不累?”极能温暖人心的笑容,让人安定的声线。孙豪士回到英国後,我们真的就断了联系。开学後,我才发现房烨已经辞职,新来的摄影老师是一个老伯伯。而我和吴力游则相安无事地在一起了两年多,李卫首偶尔给我寄一两张明信片。日子就这样暧昧地过去。每年冬天,出於专业需要,我都会去看市里的摄影展。在展览馆中央的那堵专门用来挂第一名作品的墙上,一定是挂著房烨的相片,备受瞩目。那相片里的我总是让我有点模糊不清,那是多麽漂亮纯真的我,镜头里的我仿佛被房烨视为珍宝,而大相片下总有那麽一行小字标题:我的心。14.要什麽?时间在簌簌地飞,无法回头。虽说时间是个常数,但它也是个变数。在我不变的生活模式中,有些思想和感情正在悄然改变。有人说,大学里恋爱的男女就像是一壶架在火炉上烧著的水,等毕业後,有些人会化作水蒸气飞走,有些人还留在水壶里作为水而存在,而化作水蒸气的水和留在水壶里的水再也不会有交集。而我和吴力游,则不知道到底谁走谁留。他他依然如故地关怀宠爱著我,还像以前那样傻呵呵,腼腆的,老实的,安全的。可这些,已经无法满足逐渐长大的我。在李卫首孙豪士的离开後,突然间没了生活重心的我,一下子参加了许多社团活动,一向得过且过乐得自在的我,突然象是长了个光环,身兼数职,校园生活变得多姿多彩,非得每天累个半死,回家就趴下。茜希常常说我是突发性神经,自讨苦吃。不知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在大学里,要麽你是一心只读圣贤书,要麽就混个学生社团干部,要麽就谈谈恋爱牵个手,不然你绝对可能因为空虚至死。我这人平生最耐不住寂寞,别提要我静静坐著研究理论,所以我选择去参加多些实践型活动活跃活跃身心,全身心摆在“工作”上。大三时我便荣升做学校新闻中心的记者团团长,曾经有个暗恋我的师弟跟我说:“师姐,你这样忙,要不我做你男友照顾你吧。”经他一提,我才赫然发现,明明自己是恋爱中的人,为什麽却一直没有恋爱的感觉?原来我一直强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