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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后齐齐看向有点微胖的小meimei,突然之间全都沉默了下来,心道如若是自己,愿不愿意娶像meimei这样的?想来想去,觉得没什么不好,但如果是这样的,还是当meimei的好。萧玉珠看这父子几人都笑得尴尬,眼波一转,看向那浑然不觉家中父兄皆担心她婚事的长怡,就知她以后可以对小女儿动手了,而小女儿这好吃好睡的日子也没几天了,就先不提醒她,让她再安生过两天好日子罢。**这厢紫王已经到达京城,皇帝没来迎他,但太子来了。太子一见到紫王就一揖到底,与紫王饮了三杯迎宾酒,请了紫王上了皇辇。紫王没客气就上了车驾。等进了宫,还没见到皇帝,他先见到了珍王。一生也只处过一来年的堂兄弟一见面,紫王看着两鬓斑白的珍王就道,“我记得你比我还小两岁,怎地老成这样了?”易修珍苦笑,“王兄还是跟过去一样直爽。”当然其实一直不直爽的紫王当是在夸他,拍拍他的肩,“多谢。”珍王也笑着对他说,“王兄,也多谢你替我送我的兵将。”“不客气。”紫王无所谓珍王这点挤兑,反正他名义上说了送,也是给珍王军面子了,他要是真送到大冕去,他这堂弟才头疼,都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担当得起他这份大情了。“抚恤钱你拿到了?”既然皇帝还没来,在御书房里,紫王跟珍王谈起了正事。“这次就是来拿的……”珍王笑笑道。他给了皇上不少银钱米粮,现在王府里也是没多少了,他这次来也是为了给大冕从国库里拉些东西回去,当作是补偿。“不是来参加庆日的?”紫王问他。珍王就不说话了。他不太知道紫王是不是知道了在太子生辰及冠礼的那天就是太子的登位大典,但这事只要没先出自皇上之口,他也是不会说出个一字半句来。紫王见珍王但笑不语,也没追问,这时眼睛往御书房到处看了看,看过之后与珍王感慨道,“与多年前也没什么变化。”只不过是里头的陈设老了些,旧了些,看着换新的东西没几样。“皇上是念旧之人。”珍王淡道。紫王因这话冷冷地扯了扯嘴角,一时之间,那点因御书房跟他父皇在世一样的微小触动立刻就没了。“紫王兄来,也是参加庆典的?”珍王问了紫王一句。“嗯,还有领赏来的。”紫王淡道。“听说这次南海之战,王兄与狄大人打得甚是威猛。”珍王眼里带笑,看着紫王道。紫王点了头,“威猛是威猛。”但也辛苦。“你是打过仗的,知道这里头没几件好事,打完了就是完了,就别跟我说了。”紫王说到这,顿了一下,朝珍王道,“我会跟皇上要些银子,到时你带回去分给你那些亡兵家眷,就当是我南海的一点心意。”珍王当即满脸肃穆,拱手道,“修珍在此多谢紫王兄。”“应该的。”紫王不想再这些让人心情烦乱的事说下去,别过了话题,“我听说你跟狄大人感情好得就差结拜了?长南还是你义子?”“长南是我义子。”珍王颔首,笑着与他道,“我听说长南在南海也是表现不凡?”“极其不凡,他割了南突两个头目的头,南突人一听他就闻风丧胆,有他在,南海商路一年就可为你们大冕挣好几百万两,白鲁,凌红人喜欢你们那边过来的香料,你们那边卖一两银的,卖他们手里能卖到十两银,这种东西,你只管拿来,到时我让长南给你卖。”紫王说到南海,话就不免多了些。“多谢王兄。”“嗯。”皇帝还没来,紫王有些心不在焉了,眼睛往门边看去,嘴里道,“可惜了,狄家的人太狡猾,鸡蛋从不放到一个篮子里,他们家就两个走从官之路,长南我是定要用的,我听说太子也属意他?看来我得好好抢抢了。”长南他是必要不可的,南海还得让他管几年。他这几年是不打算回南海了,现在他离开南海半年大半年的还行,但等明年,长南必须带着朝廷的委任状回南海去。其实紫王对此也不是很忧心,狄家军还有一半驻守在南海以防南突人再袭,就冲着兵权,太子就算是当了皇帝了,也得放人过去,若不然,时日一久,狄家军就要成他紫王的人了。“王兄言重了。”珍王也是往看,见皇上还没来,招来门边内侍问,“皇上到哪了?”那内侍犹豫着,“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再等等罢,这段时日皇上也忙,紫王兄,你看?”珍王问。“等就等。”紫王无所谓,他摸了摸他结实的拳头,笑道,“这是皇上的地方,我多等等也是应该的。”他就是等得饿了,揍人的力气还是有的。他上战场杀人,也不是每顿都吃饱了的。易修珍见他说得面带杀气,微微一笑,就不说话了。皇上与紫王的恩怨,他虽不是全数悉知,但还是知道大半。这等事,不能过问,只管作壁上观就是。“对了,”紫王状似漫不经地道,“好久也没见过皇后娘娘了,她现在身子可好?”“挺好的。”珍王笑道。“你儿子托给她在看顾?”“是,世子身体不好,娘娘医术高明,把延儿照顾得很好,托娘娘的福,这次我儿能随我回大冕了。”“等会我去看看他。”“好,珍王府随时恭候王兄。”说到这,珍王问紫王,“皇兄,您现在住哪?”以前的紫王府,可是早已不在了。“进奏院的官邸罢。”住哪紫王无所谓,有个地方住就行,“这得看皇上赏,赏哪我就住哪。”“王兄如若不嫌弃,可以来我珍王府一住。”易修珍客气道。“那是你的王府,我就不去了。”紫王淡道。当年他一走,紫王府也就收了回去,这个京城,是没想过他再回来的,紫王想起来不是没有伤感,但他早已对这个无所谓。他来京是看人的,看到了之后他还想去暮山转转,这个京城对他无情,他也对它无意。他在南海太多年了,那里早就成了它的家,他的支柱。易修珍见易修紫说得淡然,也就没就此说下去,另道,“那王兄要是哪天得空的话,还请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