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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好几年里,想起这事她想得最多的是meimei抢了原本该是她的东西,而那块她原本爱的玉石是什么样子的,她都记不起来了,连meimei抢她那股子不快,没几年她都不记得了。所以大郎要是收了妾,他们夫妻不复以前恩爱,其实萧玉珠也没什么遗憾的,反倒因为恰恰好嫁的是他,凭白得了这么些年的恩爱。她还是会有爱的东西,新的心头宝,取代他原本在她心上的位置,日子就跟回到当初初嫁时,还未见他时想的一样,她会成为一个人的好妻子,生前好好掌家,尽其能力让自己和身边的人过得好,死后好好入这个人的祖坟,受后人的供奉。萧玉珠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她轻抚着小腹,低头看着肚子笑道,“若是个女子也好,到时也不知会不会像我?”人世真一遭,还是看开些好,当然有那倾国倾城的人成为谁的不朽,但大多的,都是指着日子安逸点,在这人世少受点苦。**等到了军营,弟弟们被护卫带着走在了前面,长南等在原地,狄禹祥见长南看他,知儿子有话要说,就让狄丁他们先走,等他们走了一段,他才长南走在他们最后面。“爹……”“嗯。”“我刚回去问娘话了。”“嗯。”“问啥话你不想知道?”“想,说罢。”狄禹祥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发。儿子大了,脾气虽不像了他们夫妻,但脑子没差了去。“我问娘说,你要是有了姨娘,她会怎办。”长南看向父亲,“你知道她怎么答的吗?”狄禹祥停了步子,想了想道,“说随我?”“没有说这个话,”长南琢磨了一下,道,“不过也差不多罢,她说就跟以前一样,不会有什么变化。”狄禹祥站着就不想动了,看向儿子的眼睛慢慢犀利了起来,“什么意思?”“就字面上的意思,”长南耸耸肩,“我先前也想不明白,刚想了一路,有点像想明白了……”狄禹祥看着他。“我看娘的意思是,她以前日子有多好过,她以后日子也会有多好过,你当你的爹,她当她的娘,你有了新的美人伺候,她还省了时间伺候你,以后还多了时间陪我们,少了你这么个这么老还要她亲手伺候的,日子岂不是要好得多了?”长南说到这有点自喜起来,“我以前还挺怕你纳妾让娘日子不好过,不过现在一想也没事,我也不防着了,爹,你爱咋整就咋整啊。”说了一口秦北腔的长南甩了一句秦北话,也不管他错愣在地的亲爹,飞也似的跑走了。☆、第201章最新更新狄禹祥愣在原地想,为何别人家里的老爷上上下下尊着敬着,换到他身上,妻子没所谓,孩子不稀罕?转念一想,好丈夫,好父亲岂不就是这样?遂谨以此念头聊以一慰,宽解了自己。他路还长着,不想失去她和孩子,确实得小心防着。被人送人送到眼皮子底下的事,是不能再发生了。她是不会说什么,只会冷眼看着他的决定,好与不好,她会承担她的那一部份,而该他的,她不会再插手。长生他们还小,尚且不能确定他们是怎么想提,但长南他是知道的,他现在话是这么说,但他要是真纳了妾,长南一长大,就会带着她走,依长南的性子他不会让他的母亲忍受一点的不快,另外,暗中还有人在蛰伏,就等他一失手,就想取而代之。那人的隐忍,狄禹祥已切身见识过,万不敢有一丁点的小觑。**十一月,秦北风雪漫天,出门已是一件受罪之事,易国这边的小范围突袭一直在持续,冰国只守不攻,易国也没有用尽全力围攻,只是专挑冰国重要的驻守地时不时sao扰一翻。入冬后,天气太冷,于冰国也好,于易国也罢,都不是开战的好时候,等到二月开春过后,万物苏醒,天气复苏之时,才是那好时机。到了十一月中旬,天气又冷了下来,秦北的雪一天下得比一天大,冰国那边的探子回来报,冰国雪灾只比秦北这边严重,就是冰国现在的京城阳州,已有不少房子被雪压垮。秦北这边,张大人早把从如家米行得的几百来吨粮食运到了秦北储藏了起来,五万易军一年以内,暂是不用愁没粮吃。天气太冷之后,狄禹祥也很少出府衙了,只每日下午,跟各方官员将领在前衙会个面,谈会话,其余的事情,则由主薄胡大人负责处理。府衙烧有地龙,不出门的话,呆在屋子里也不冷,一入十一月,萧玉珠就没怎么出过门过,不过这次带到秦北来的都是老家人,即便当家主母没出面,做事也井井有条,跟过去没什么两样。等十二月份,府中就准备起年货来,军中那边狄禹祥吩咐杀五百条牛羊让士兵过年,京城那边,文乐帝赏的几百坛烧刀子已在半路上了。之前军都府府尹狄大人带士兵们打了场胜仗,皇帝又仁厚,还特意赏了美酒,许多人都觉得这个年要比去年好过多了。就连狄禹祥也忍不住觉得,自己这开头开得很顺。但好景不长,十二月中旬,京中来了舅兄的密报,信上说轩孝王在南海的海上消失了,他必须去南海一趟,他们嫂子已经进了宫中与皇后呆在一起,让狄禹祥密切关注京中的情况,有什么不对,必须代他主持大局。“还能出什么事?”萧玉珠听他说了这事后,不由问。大皇子他们被软禁了,剩下的不是不成气候,就是太子这边的,皇上能耐那么大,又偏心太子,京中还能有什么危险?“应该是指内jian之事,我们跟冰国明年必定要大打,在开春前方,京中怕是会有影响局势的事发生。”狄禹祥解释。“不是有皇上?”“就是怕皇上也会出事……”狄禹祥走到她身后,拖了凳子坐下,抱了她的腰,把头靠在她肩上淡道,“轩孝王都出事了,他身边可是带了两队禁卫军,他们个个可是枢密院最好的死士。”“他们也……跟着消失了?”“嗯,消失了。”“就这么消失了?一点痕迹也没留?”“大兄是这么说的。”“怎么可能?”“就是不可能才蹊跷。”狄禹祥闭着眼睛深思,说起了另一事,“秦北的大小众武将,现在只有一半是我的人,我原本的想法是在开战之前再用调守之名把另一半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