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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给我取一支镇静剂。”可来人站着不动,程之校急了大喊,“快点,我是医生,她患有精神障碍,正在发病,随时可能威胁到这位病人。”说完他的胳膊传来阵痛,低头一看南音已经咬住了他的胳膊,她抬头满嘴鲜血,冷冷笑着:“把我放开。”王风听到程之校的话,心中升起莫名的恐惧。程之校接过护士递来的镇静剂,一手控制住她,另一只手熟练而又迅速地为她注射到体内。南音慢慢失去了知觉。“先生,你的伤口也需要处理一下。”护士看到程之校的胳膊在滴血。“我没事,你先替躺着的这位先生检查一下,看看他有没有事。”程之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南少华,心里疑惑,你究竟做了什么会让南音如此恨你。她今天?难道是出现了第四种人格?程之校抱着南音离开病房,看了一眼被吓傻的王风,叮嘱他:“今天看到的事情不能对外人说。”王风一动不动似乎还没缓过神来。程之校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等一下……”王风追出去时他们已经坐上出租车离开。程之校给吴喜才打电话:“现在我带南音去你那里,你准备一下,我需要你对她进行催眠了解一些事情。”“少爷,你不是去参加南先生的婚礼了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王风不说话缓慢从他身边经过。“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王风摇头,关上门:“不要打扰我。”看着电脑屏幕里对于多重人格的定义,一阵寒意刺刺地穿过脊背。“先生,小姐已经被程医生带回,你可以放心了。”南有乔淡淡点头:“嗯。”钱叔迟疑了一下问:“先生,你不回房休息吗?”“从今天开始我睡书房。”“可是太太她……”南有乔沉声打断他的话:“对于她只需面子上过的去,不必把她当成我的太太。”这个女人迟早要同她算账,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吴喜才看到程之校胳膊上全是血,南音昏迷不醒,忙问:“这是怎么了?”“说来话长,她今天发疯了,我怀疑是不是第四重人格出现了。”“有何根据?”“她要杀了南少华,根本控制不住,我强制性给她注射了镇静剂。”“光凭这一次判断为第四重人格不好说,因为她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我现在怀疑一件事情。”“什么事情?”“她十五岁那年发病是跟南少华有关。”“你想让我催眠她?”“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吴喜才对他点了点头:“等她醒来我试试。”南音的眼皮动了动。程之校笑着说:“你醒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什么地方”她盯着程之校的眼睛,瞳孔中好像有一个巨大的漩涡吸引着她,她的思维开始不受控制。“一个你最想去的地方,跟我来吧。”程之校向她伸出手。她的手冰凉如同掬起一捧净水。从这一刻催眠便开始了。……阳光暖,天空蓝,草坪绿,风儿轻轻吹动着发丝,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在追着一只兔子奔跑。“meimei,你快一点。”女孩的笑声银铃般清脆,“哥哥,哥哥……等等我。”……“除了开心的事情,你可以告诉我,十五岁那年最令你伤心的一件事是什么吗”吴喜才再度专心起来,说话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南音沉默了几分钟才缓缓开口:“爸爸,他还活着。”“为什么?”终于进入正题,吴喜才松了一口气。“是我杀了他,他现在不是人,是鬼,他是回来找我报仇的。”“你为什么杀他?”“因为他杀了mama。”“你是怎么杀的他”南音脸上出现恶魔般的讥笑:“因为他跟你一样试图控制我。”她突然睁开眼睛,“催眠这招对我不管用,老头,你还是放弃吧。”吴喜才心中惊跳,难道一开始她就没被催眠?“你是谁?”程之校死死盯着她,无论是眼神还是声音里都没有一丝温度,整个人如死灰般冰凉,这样的南音他还是第一次见。“我是南音。”“哪个南音?”“我是真正的南音。”吴喜才眯起眼睛,带着审视性的目光看着她。“你刚在陪我们演戏?”南音嗤笑一声:“陪你们玩玩而已,想催眠我简直是痴心妄想。”程之校问:“这么说你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南音看着程之校,不屑地撇嘴:“我不仅知道事情的真相,我还知道那三个蠢货所做的一切事情。一个高傲自大,一个跟傻子似的爱上了你,还有一个只会哭跟自杀。”吴喜才突然笑出声来:“那么你呢,真正的你躲了起来,是不是胆小害怕?”“你……”南音被激怒,扯着喉咙喊起来,“你知道什么,我只不过是睡着了。”吴喜才追问:“那为什么现在醒来。”她眼睛中一闪而过的绝对是忧伤而不是愤怒。“因为我听到了南少华还没死的消息。”程之校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这么说,你真正醒来是十五岁那年?这次醒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掉南少华?”南音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她盯着程之校冷笑道:“你很聪明,不过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你什么都阻止不了。”程之校:“为什么沉睡了这么多年?”“你没有资格知道。”她一把推开程之校,跑了出去。吴喜才看程之校独自一人回来,问:“没追上?”“你怎么看?”程之校垂头丧气的呆坐在沙发上。“假作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恐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他并不认为这是一种不好的趋势,真正的她出现了,那么真相也并不远。“那现在怎办,她根本不让我接近她,我怎么了解事情的真相,怎么去治疗他?”程之校十分郁闷,追出去时南音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能不能说点有用的话?”“……呃……不管事实是怎样的,她就是个女人,你只要用点心不怕撬不开她的嘴。”“但是——”程之校突然沉默起来。“但是什么?”☆、受害人“如果她真的是南音的话,那么我一直以来接触到的只是她用来隐藏自己的人格,那么她对我了如指掌,我却对她一无所知。”程之校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