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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完了,先走了。”刘薇站起来背上书包就要走,却不料摸到了一条蛇,吓得她尖叫一声,急忙往最近的程之校怀里躲。李燕萍也是吓得大跳,抱着刘庆的胳膊不松手。蛇哧溜一声钻到沙发底下不见了踪影。一个女子从窗帘后出来甩着手里的一条青蛇边走边说:“刘院长,好久不见,你看我这招还行不?想撮合姻缘,就得出现英雄救美的情节。”刘庆一脸无奈:“你不是在医院吗?”刘薇吓得还在尖叫。程之校只好拍拍她说:“这蛇一点毒都没有。”只是最普通的菜青蛇,不过那个女孩的胆子还真是大。那女子瞥了一眼程之校,哼了一声,多管闲事,要不是他估计能把刘院长这一家吓个半死。“打扮的跟个假小子似的,刚刚听你反驳你爸觉得还是一个性格不错的姑娘,没想到也是个胆小鬼。”手握青蛇的女孩撇撇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你是怎么出来的?”刘庆一个头两个大。“你管我是怎么出来的,总之刘院长我是过来找你算帐的,竟然像捆猪似的把我绑在医院,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刘庆扶着额头说:“南先生命令你在医院接受治疗,有什么不满的话你找他去。”她一脸神气好像在说着什么理直气壮的话:“我要是能找他,我还来找你干嘛?每次都是南先生,南先生,这个南先生到底是谁啊?你让他过来见我。”刘庆:“……”程之校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很有意思,便看着她问:“你不喜欢医院?”那女子睁着大眼睛反问程之校:“我为什么要喜欢医院”“医院可以治疗病人,还他们健康。”“你才有病!”女子眼中露着不屑摆弄着手中的青蛇,翘着二郎腿晃悠着说,“你就是程之校,这次多亏了你那个二逼朋友我才能从医院出来。”程之校打量着她的长相,叹了一口气问:“李兴?”那小子简直是见到了漂亮姑娘就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人家。“对,就是他,可真够傻的。不过我不打算跟你讨论那个二逼,我过来是问刘院长,南有乔可曾对你吩咐过像对待畜生一样对待我?”她把头转向刘庆,嘴角下垂,像是突然想起了伤心事。“南先生说只要把你留在医院,我们可以不择手段。”“哦,是这样啊?”她脑袋耷拉下去,摸着手中的小蛇不说话。程之校盯着她手中的蛇问:“你在哪里弄的蛇?”“买的。”“买了多少?”“一袋子。”她回答的干脆利落,与刘家三口一脸郁闷形成鲜明的对比。程之校对刘庆说:“院长你得找人在你家里抓蛇,你家里可能藏了十几条蛇,但是放心都是没有毒性的。”他把那女子手中的蛇夺过扔到地上,“走,我送你回医院,顺便看看李兴怎么样了?”好好的一顿饭被搅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人把那祖宗放的蛇全都抓走,虽然无毒,但是被咬伤一口或者一想到家里某个角落还藏着那玩意就足够吓人的。“你一个人可以吗?”程之校笑笑:“我保证将她安安稳稳的送到医院。”那女子使劲挣他的手:“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的事,你快放开我!”刘庆说:“那你去吧,改天再来家里吃饭。”那女子大声回答:“老东西,他根本就不喜欢你的女儿,你的女儿也不喜欢他,死心吧!”程之校嘴角翘了一下,她这么一说正好替他解决了一件麻烦事。“那院长,我先回医院。”“走吧。”刘庆摆摆手,这会儿哪还有心情找女婿,赶紧把这祖宗弄走才是大事。去停车场的路上,那女子被程之校紧箍着双手,只能两条腿来回交替对着程之校又踢又踹,不过这始终摆脱不了程之校把她拖到车上。“呵,你把我放到副驾驶,不怕一会儿我乱动你的方向盘来个同归于尽吗?”程之校弯了弯嘴唇,下车打开后备箱从里取出一双运动鞋抽出鞋带:“多谢你提醒我。”五分钟后,那女子又被死死绑住被程之校丢在了后座上。“王大姐。”李兴悲哀长啸一声,一头扑进王敏怀里,“您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你别动,我替你把针头拔下来。”“那个疯子!”王敏问:“一定是你把她放了吧?”“现在我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门口传来一声冷笑:“你要将我千刀万剐?”李兴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屁股突然疼了一下,他哆哆嗦嗦地说:“你还敢回来?”那女子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想回来?”程之校从她身后出现:“她跑到刘院长家里放蛇,我把她绑回来的。”王敏叹了口气,拉过她的手:“回来就好,你们都出去吧。”那女子看了王敏一眼,哼哼了两声坐到床上。王敏替她把手腕上绑住的鞋带解开,她拿过来扔到程之校身上,气冲冲地说:“赶紧走,我不想看到你!”李兴拉着程之校就往外走:“就算你是天上的仙女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永远远都不想看到你!”“哼!”她气得把头偏向一边,狗屁程之校要不是你我能被抓回医院吗程之校看了她一眼,握着鞋带走了。王敏替她挽起袖子,露出伤口,心疼地说:“你看看你,老是淘气,伤口又裂开了吧?”“王大妈,我这手腕是怎么受伤的,我怎么不记得了?”王敏无奈地说:“别乱给我起外号。”“我说,老太婆,你别打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王敏偏过头一边找纱布一边心不在焉地说:“听你家人说是你帮你家阿姨切菜时不小心划破了手腕。”“可是我怎么不记得了?”“你不是经常忘记一些事情吗,这种短暂性失忆是可以治好的。”那女子叹了口气,躺到床上:“折腾了一天,我也累了,王大妈你今天晚上能不能不要把我绑起来,我明天会让人给那医生买一部新手机,给他点钱弥补我的错。”王敏替她拢了拢头发,看着她露出一丝微笑:“睡吧,我不绑你,我就在旁边守着你。”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细长的睫毛分明,小小的脸上处处透露着安静美好,任谁看了都难与白天那个张牙舞爪的泼妇联系起来。程之校把鞋扔到鞋架上时才发现白色的鞋带上浸染了丝丝血迹,一朵疑云缓缓在他心中升起。他立刻驾车返回医院,却看了她安详的睡脸。“程医生怎么又回来了?”王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