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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搡着“你去看看。”“那棺材不看也没关系,我们找出口就行。”林茹阴难得冷静。“有道理。”两人口径难得一致,在对待这件事情上意外团结。上面的人听到响声就赶过来了,看到空荡荡的暗室里人都不见了,身上杀气更重了,摘下了面罩的人脸上有一块红色的图腾。他检查了暗室,将眼神放在地上,看似平整无痕,地上的干枯稻草却消失了大半,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几根留着。那人用力一掌击碎了地砖,只见地板破出了大窟窿,仅够一人钻入。林茹阴两人也听到了巨响,转头暗道不好“那人追来人。”“我屮艸芔茻,我打不过他!”这是重点。冯庆俞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两人后退几步,就见那人从天花板上的破洞一跃而下。图腾男一下越过了冯庆俞就往林茹阴扑去,手上的匕首在昏暗中一闪亮光。林茹阴见势不妙赶紧撒腿就跑,好几次都惊险的躲过去,一间墓xue里空空荡荡的,就一处棺材和一方桌子,叫她无处藏身。有好几下都被刀子戳中了衣袖,刀锋轻微的划过手臂,好些地方都渗出血。她边躲边泪如雨下,躲避的十分艰难。冯庆俞见图腾男不来杀自己,愣了一下,就见林茹阴即将被匕首的尖刃刺穿胸膛,他飞扑过去推开那人。之后两人扭打作一团,明显冯庆俞不敌他,被摁在地上抡,肚子挨了好几拳头,可他还是死死抱住图腾男抓着匕首的那只手。林茹阴看的不忍,眼泪簌簌落下,她见他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冯庆俞使出吃奶的劲一直用后背的力量压制那只手,一边费力的扭过头,靠近那人的手腕,死死咬在上面,任凭图腾男扯着他头发用力的往地板撞击头部。图腾男吃痛,抓着的匕首脱手而出,他的手上感觉要被咬下一大块rou。冯庆俞满嘴是血,喷出来的血液流的他满衣襟都是。就见那人发起狠来,一下就大力挣脱了他的束缚,挥拳直往他身上砸,看着像是要置他于死地。之后再揪住他的头往地上重重一砸,冯庆俞都翻起白眼来,手还一直死死的抓住那人的袖子。他心里想着,林茹阴要是再不来,他真要死了。冯庆俞被往死里打时,眼睛就瞄到林茹阴偷偷捡起了那把掉到角落的匕首,他才死死的拖住那人给她争取时间。林茹阴双手握着匕首绕道图腾男的后方,几次不敢下手,见冯庆俞一脸惨状,快没了生气,她咬牙闭眼就捅了下去。噗呲一声,刀子穿透了那人的胸膛,血液喷涌而出糊了她一脸。“走开!”冯庆俞瞪大眼睛惊呼。林茹阴已经反应不及了,整儿人被图腾男拦腰扔至空中,飞出数米后又砸进棺材里。她全身剧痛,身上像散架一样,那男人还不死,一把刀就插在他胸上,一步步的朝她走来。林茹阴感觉到身下垫着死人,触摸着一手冰凉,心中的恐惧放到最大,又见图腾男走来,情绪当场就失控了,墓xue里全是她凄厉的叫声在回荡“啊啊啊——”她随手cao起一样东西,疯狂的砸他,一下一下不知疲惫“去死啊!去死!”她还在砸,站在棺材上一个劲的抡胳膊,闭着眼也不管砸没砸中。那人已经撑不住软软的倒下了,眼睛瞪大,死不瞑目,血从头上蜿蜒至眼睛再蔓延过全脸,流淌到地上,死相惊悚。林茹阴站在死人的身上,砸死了人,这一幕给冯庆俞刺激太大了,他吞了吞口水,看见还在抡胳膊的林茹阴紧张道“死死死了。”她像是被点了xue一般僵住,满满低头看见地板躺着的死人和她身下踩着的女尸,惊悚的跳下棺材发出尖叫声。冯庆俞被她抱住,紧紧勒住脖子快喘不过气了,翻着白眼“撒手撒手,我快被你弄死了,想,想抹杀你杀人的人证是不是!”林茹阴缓了半响终于镇定下来,发生了刚才的种种,她的脸异常平常,眼神也具是冷静,看的冯庆俞反而害怕起来“你没事吧?”她摇了摇头,满满起身,刚才太快跳下来扭到脚了都不知道,她一瘸一拐的走到棺材面前,想去看看里面被她糟蹋的情况。死者为大,刚才多有不敬,林茹阴就想给人整好弥补心里的愧疚。“嗳。”冯庆俞见叫不住她,自己也忍不住好奇半爬半走过去。只见那女尸身穿大红吉服,指甲上染着殷红的蔻丹,只见那女尸身穿大红吉服,指甲上染着殷红的蔻丹,脸上戴着半块精巧的黄金面具,露出好看的鼻子,精致的下巴上是艳红的唇。林茹阴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盯着她半遮半掩的面容和半块黄金面具打量。衣服被她踩的皱巴巴,棺材里也凌乱不堪,里面大多数东西都能说明她生前过的奢靡。女尸的四周堆积了一层金灿灿的金条,上面大串大串的珠宝首饰不计其数,亮的耀眼。“哇,这富有的可以够我挥霍多少辈子了”冯庆俞被眼前的一切迷了眼,发出惊叹。林茹阴一言不发的替女尸整好衣服,将棺材里的东西摆好,手无意间触碰到了她冰凉的手,上面的玉肌还能感到她的细腻。她听人说,世上有一种珠子,让人含在嘴里,能让尸体千年不腐,保持生前的样子。林茹阴视线凝在女尸手上戴着的扳指上,清透玉润入手含温,上面还刻着细细小小的字。她侧身挡住冯庆俞的视线,不受控制的悄悄将那枚玉扳指摘了下来,藏在袖中。“走吧”她忍住不安催促,心里是自己才知道的惊涛骇浪。冯庆俞被拉走,还是频频扭头,巴巴望着那一棺材的珠宝。不过死人财是最不能碰的,能倒霉全家。20.属于我的他们转身朝出口去,后面的那盏豆灯忽然熄灭,谁也没发现背后的女尸脸上的面具脱落下来,那精致的面容安详而甜美,好像微微笑了起来,和林筎阴的样子长得一模一样。墓xue的后半处有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口,目测过去,对林筎阴来说绰绰有余,冯庆俞身材高大就有些难了。他试了试钻出去,肩膀还勉强能出去,臀部有些卡主,他用手掌用力扒着一点点往上挪,前面的洞口似乎被石头挡住了,要推开才能过去。“哎,小爷我,我啥时候这么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