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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而死的,这才想起折磨别人是件多么令人自豪的事。“老规矩,排好队,一个一个的上。”山羊胡子男话还未说完,便被迫不及待、一拥而上的人给挤下了擂台,甚至还被人无情的踩踏着。一时之间,擂台上变的混乱不堪,大家你拉我扯、你推我搡的乱作一团,纷纷希望自己能成为第一个发泄者。正在昏迷的寻叶,忽然感觉身边十分吵杂,慢慢的抬起头睁开了眼睛,看了下四周。他不明白大家为什么要挤上擂台,为什么要自相残杀,为什么要对他露出那种神色,但很快他便知道了答案。一小时后,战斗还是结束了,最终的胜利者,是个长相普通,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等老子玩够了,你们随意。”魁梧男人得意洋洋的来到擂台的边缘,大方道。说完,他快速的从身后掏出一把小刀,一言不发的朝着寻叶扔去。寻叶惊恐看着插在他大腿上的小刀,顿时明了,原来这是猎场,而他就是个猎物。“有骨气啊!”魁梧男来到寻叶面前,见他咬牙不叫,狠狠的拔出小刀,接着又道:“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多久。”“咻”的一声,小刀第十一次飞到了寻叶的身上,这次是在他的左手肱骨上,疼的他面目扭曲,满头大汗,可他依然咬牙顶住,没发出一声。“我本来是想插在他心口上的,可惜了。”魁梧男再次来到寻叶面前,开口道,说完他急不可耐的握住刀柄,本想搅动一下,可就在这时,擂台突然晃动了起来。“轰隆、轰隆……”南门门口处突然硝烟四起,广场内所有的人都被惊住了,包括那位魁梧男子,他连小刀也没拔,便立刻跳下擂台,消失在混乱的人群中。寻叶见状,张开嘴呼出一口浊气,脸上露出了解脱的表情,随即疼晕了过去。一直躲在人群中隐忍的小胡,眼见寻叶晕了过去,立刻跳上擂台,丢出两个烟雾弹。此刻,南门门口处,里外两方人马正在进行激烈的火拼,枪林弹雨、硝烟四起、横尸遍地。而温奇正在自己房间,和一个面具格斗高手过招,两人一来一往,看似好像旗鼓相当、难分仲伯,其实是那面具男一直在谦让温奇,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分散他的主意力,好让另一个伙伴盗取墙壁上的画像。他的计策非常成功,就在他的同伴得手离开后,他便爆发出他本来的能力,一拳便把温奇打飞了出去。“老大,你怎么样了?”山羊胡子男,一跑进房门口便见这一副场景,立刻上前担忧道。“龟……”被打趴在地,吐血不止的温奇抬起头,本想咒骂面具男,却发现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他妈的,居然一直在耍我,下次老子直接崩了你,咳咳咳……”话还未完,温奇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老大保重身体要紧啊!否则兄弟们可怎么办啊!”山羊胡子男把温奇小心的扶了起来,担心道。“我好着了,我不是让你看着那个寻叶吗?人呢!”“老大,我来就是告诉你,他被人趁乱救走了。”“你怎么办事的?不是已经让你盯着了吗?”“我也没办法,南门打斗激烈,兄弟们死伤惨重,只能多叫些人去支援。”温奇听了,气的呼吸急促,暴怒道:“那还不快叫人去追?”“已经让人去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追回来。”“再派点人手去追。”“是。”说完,山羊胡子男立刻走了出去。与此同时,被温奇软禁在隔壁的夿爷,正在房间猛踹自己的铁门,大声叫喊着:“温奇,快开门,快开门。千万别让寻叶跑了,不然你们再想抓可就难了。”隔壁的温奇听了,理都没有理会他一下。“搭把手,快点。”小胡背着寻叶,带着有点长的两个尾巴,来到汪泥已经蓄势待发的越野车旁边。“好”汪泥见状,立刻接住寻叶把他安置在车内。“快走。”小胡一跳上车,立刻朝着苏子厅大叫道。他话音一落,车立刻飞驰了出去,向着J市狂奔而去。“老师,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汪泥看着寻叶被鲜血浸泡过的衣服,惊惧道。“我去的时候,少爷正被别人当靶子,练习飞刀。当时我差点就冲上去打死那个男人,幸好我忍住了。”小胡气的咬牙切齿道。“什么?当人rou靶子?太过分了,太不尊重生命了。”汪泥怒不可遏了起来,说完接着又道:“子厅去最近的城镇,老师伤的这么重,一定要先治疗一下。”“温奇的人正在追击,除非我们能确定那里是安全的,否则少爷很有可能会再次被抓。”小胡警觉道。“寻爷爷不是已经在帮我们断后,引开他们了吗?”汪泥开口道。“那也要小心。”“……”“还是先治疗,一切都没老师的身体来的更重要。”苏子厅提议道。“居然你们都这样想?那就这样吧!”小胡无奈道。第二百二十六章伤势天色微亮了,汪泥一行人驱车终于到达了,最近一个名为断岗县的县城,并送寻叶去了断岗第二人民医院。“医生,我老师怎么样了?”汪泥见医生检查完寻叶,立刻寻问道。“除了身体多处骨裂外,其他都是些外伤,并无大碍。”主治医生回答道。“骨裂严重?”汪泥忐忑道。“只有左手肱骨比较严重,需要较长的时间恢复,其他地方都是轻微的,不用多久便会恢复。”“医生,那你还等什么啊!快给他治啊!”汪泥话题一转,催促道。“别急,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东西了。”说完,医生转身便离开了病房。“汪泥,老师不会有事的,刚才那医生不也说了吗?只是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恢复。”苏子厅拍了拍汪泥的肩膀,安慰道。“希望这不仅仅只是安慰我的话。”“那医生没必要欺骗我们。”“要是他诊断不准,又或者。”汪泥话还未说完,便被苏子厅给打断了。“见你这样,我到是想替老师受了这一身的伤。”苏子厅酸溜溜道。汪泥听了,紧锁的眉头立刻被冲散了。“就算你不受伤,我最喜欢、最关心的人还是你。”汪泥握上苏子厅的手,冷静了下来。“这就对了,本来你就够丑了,再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