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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锦服,倒也遮掩身形。“爷,戴上这个。”惊宏拿出一张接近肤色的面具,“红秀之前特地为爷做的,属下一直带在身上。”封云墨拿过戴上,一张风神俊朗的面孔瞬间变得平淡无奇,不过熠熠生辉的双眼还是灼人眼目,封云墨敛了敛神情,乍一看,这样的人站在人群里,唯一让人印象深刻的该是身高了。惊宏虽然不怎么露面,但保险起见爷戴了一张面具,特地让红秀依着他自己的要求做的,粗莽大汉的一张脸孔,浓密,大鼻,厚嘴唇,还有一脸的络腮胡。封云墨见了嘴角抽动,惊宏的喜好真是不一般啊。“爷,属下这张脸就能震慑人。”惊宏非常满意的摸了摸新面孔说道,“红秀手艺真好,这胡子跟真的似的。”封云墨不搭理惊宏,快步往吕府而去,二人在吕府外的梧桐街看到了等待着的红秀。“爷。”红秀单膝跪下给封云墨行礼。“不讲究这些虚礼,发生什么事了?”封云墨问道。“吕修远带着手下走了两刻钟了,带头的是吕阁老,该是去取诏书了。”红秀说道。“跟上。”封云墨吩咐道。“是。”红秀起身疾驰,封云墨和惊宏跟上。“下了追影香啊。”惊宏皱了皱鼻子嗅到。“是。”红秀恭敬应道。三人急行了两刻钟,出了城门,然后就看到远处一列马队“驾驾——”的呼啸着往城郊驶去。三人不远不近的跟着,骑马的声响本就大,封云墨三人动作又轻,一点儿没被发现,当然因为次去办的是顶要紧的事,吕修远一直让人留意四周,可双方功夫不在一个水平线,当然毫无发现。“惊宏,有看到明卫的人吗?”封云墨看着前面低声问道,“周边有人跟我们一样暗中跟着吗?”“属下也觉得奇怪。”惊宏皱了皱眉,“没有明卫的人。”封云墨神情一凌,“红秀,吕修远下了三次药了?”“是,今晚是第三次,下了药后,就直接让吕宁浩把诏书拿出来。”红秀回答道,“然后属下就一直跟着了。”“没想到吕宁浩出了吕府,吕修远急急忙忙的准备了马匹,然后才出发的。”红秀也是没想到,吕宁浩竟然没有把诏书藏在吕府里。“吕府里有新面孔吗?”封云墨问道。“有,功夫都不错,比吕修远原来的人强上一些,前面跟着的有两个就是新来的。”红秀解释道。这些新面孔应该是明卫的,可封云墨和惊宏都很陌生,该是在明卫里排不上号的。“你看清楚了吗,确定是吕宁浩带头的?”封云墨问道。红秀一愣,她应该是看清楚了,是吕宁浩啊,不过想想之前的情形,带头的吕宁浩披散着头发,脸上满是皱纹,就是吕宁浩的脸。脸,红秀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她错了,她就是擅长易容的,怎么就没有怀疑吕宁浩是别人假扮的。“爷,属下错了,属下不确定是不是吕宁浩,只是见到他的脸是吕宁浩的脸。”红秀懊恼道。“皇上不可能信任吕修远,没有惊风和惊鸣跟着,前面的人是吕宁浩的可能性是很小。”惊宏附和道。“红秀,你呆在原地,我们回吕府看看。”封云墨吩咐道,不过和惊宏还没动身,就动作一致的隐藏的更深,惊宏还不忘拉红秀一把。吕修远那一对离开才半刻钟,又来人了,这次来的人功夫不错。当看到三匹马从眼前奔驰而过,封云墨、惊宏和红秀三人都是诧异的,这就是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吗。惊鸣带着吕宁浩坐了一匹马,另外两匹跟在后面,也是明卫的人。“跟上。”惊鸣他们离开半里远,封云墨就和惊宏、红秀跟上了。“玉昆山。”惊宏看着在山脚绑了马匹,徒步爬山的惊鸣等人有些意外,“难道吕宁浩把诏书放在定国寺?”封云墨说不好,可玉昆山上除了定国寺,真没有什么了,“去看看就知道了。”等惊鸣几人进了定国寺,封云墨让红秀在外面看守,他跟惊宏进去了,红秀的功夫不如惊鸣,如果被发现就不太好了。第四百八十六章在牌位里?封云墨和惊宏落在定国寺观音堂,透过瓦片缝隙看向堂内,只见披头散发,眼神涣散的吕宁浩瞧着比之前老了十岁,头发也白了好多,只穿着中衣的吕宁浩痴笑着往观音堂后屋去,一边走一边念叨,“你们想不到吧,一定想不到我竟然把诏书放在了这里。”封云墨和惊宏跟着挪到屋顶的另一边,小心翼翼。观音堂的里屋是摆设了长明灯的地方,一排排的牌位前面都点了一盏长明灯,有钱人家的主子去世了,家里人为了祭奠,多会来定国寺给点盏长明灯。惊鸣跟着吕宁浩一块儿进了里屋,看到死人的牌位眉头都不带皱的,只是奇怪吕宁浩怎么会把诏书放在这里,如果让皇上知道……“我就说谁都不可能找得到的,那孽障既然发现了,还跟我对着干,那么想要隐藏,那我就放在她面前,哈哈哈,谁能想得到我会把诏书放在这儿。”吕宁浩睁着眼睛看着牌位,寻找着吕书画的牌位。“哪一个?”惊鸣不耐烦问道。“吕书画,是吕书画,我那‘好’孙女。”吕宁浩哈哈笑着,没有什么焦距的眼神看不准到底是哪个牌位。惊鸣一听名字,双目如炬,没一会儿就看到了吕书画的牌位,英国公府先逝大少奶奶花吕氏书画,牌位前一盏长明灯,还有一个扁平的木匣子,看了一溜,惊鸣发现好多牌位前都有这么一个匣子。惊鸣拿过匣子,神色有些不好看,吕宁浩是不是傻,怎么会把诏书放在这里,“啪嗒”锁扣开了,盖子一掀,却发现匣子里只是一些佛经,“诏书呢?”“嘿嘿,你一定以为在匣子里是吧,蠢不蠢,放在这谁都有可能看到的。”吕宁浩呵呵笑道。“在哪?”惊鸣闭了闭眼,忍住把吕宁浩打一顿的冲动,接着问道。“牌位,牌位……”吕宁浩看着众多的牌位,就是找不到吕书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