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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眼一抹黑,谁都不认识,而且一下子在外面见原身那么多的亲人,有些忐忑,还是等晚上都认识了后再说吧。罗佳禾带着罗佳苗出去了,花清荷则开始打扫家里,她本就是闲不住的性子,而且别人都在忙,自己哪能闲着呢。深呼一口气,花清荷进了茅房,生理需要是要解决的,现在就自己一人,不现在解决,更待何时。好吧,也不是一人,还有一狗。花清荷看着阿墨在自己眼前徘徊,有些尴尬,打着商量道,“阿墨啊,去外面等,你这般,我有些压力。”阿墨可能听懂了,因为它出去了。不到一刻钟,花清荷神清气爽的出了茅房,手里还拎着个桶,一块抹布。花清荷知道这抹布应该是实在不能穿的衣服剪成的,其上破洞一堆,是那种布已经用得年限非常久,一用力就破的那种。花清荷从小溪里打了水,把灶台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回自己住的那间屋子,虽也干净,但抹一抹还是有一些灰的。“咕噜噜——”花清荷把木桶放到原来的位置,抹布放在院子里的竹棍上凉着,看日头,已经过了正午好一会儿了,已经是下午了。花清荷叹息,又有些好笑,第一次尝到饿肚子的感觉呢。“汪汪汪”阿墨听到花清荷肚子饿的声音,叫着呼应了会儿,然后一溜烟往后院跑了。花清荷忙快步跟过去,待看到那长得正生机盎然的蔬菜时愣了一下,然后就想通了,家里都没粮食了,蔬菜当然是越多越好,这是自家种的,可野菜是纯属捡来的,家家户户都去摘,摘多少都是白挣得。花清荷愣神一会儿,阿墨已经窜上了后院那条上山的小路,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想着阿墨那熟悉矫健的身影,花清荷不是很担心,自己就不跟着去了,没得托阿墨的后腿,想上山,还是下回跟着小禾、小苗一起去。花清荷找不到事做了,大部分屋子都锁着,自己没得打扫,其实即使不锁着,花清荷也不会贸然进去打扫,这是不尊重人家的隐私。灶台擦了,好像就没什么事了。花清荷回屋坐到炕沿上,开始发呆,脑子里天马行空,回想以前生活的点滴,然后想想现在的生活,即使才一夜加大半天,可已经够让人遐想了。花清荷捏了捏自己的脸,“嘶”,疼的,自己真的还活着,活着呢,真好。一滴眼泪从花清荷眼中滴落,之前觉得死了也没事,可现在还活着,花清荷就有些想哭,好久没哭过了。花清荷觉得自己就是受了爸爸mama的庇护,爸爸救了那么多人,现在福报回报在自己身上了,一定是他们两人不忍心自己死,所以让自己这样活着的。哭着哭着就笑了,花清荷擦干眼泪,心情好了很多,但对于原身的歉意还是心存,不过她也相信,这个好孩子肯定也跟自己一般好好活着,最后感慨,这世间真是奥妙啊。“汪汪汪——”不知过了多久,屋外传来一阵阵的狗叫声,是阿墨,花清荷出门去了,在后院。花清荷刚转到后院,就有一道影子朝自己冲过来,绕着自己转了几圈,“汪汪汪”叫着,似是讨赏般。花清荷见阿墨棕色的毛发好些都黏在一起,看来得给他洗个澡了。花清荷鼻尖断断续续萦绕着一股血腥味,皱眉看了看四周,没看到什么,就蹲下身子,凑近阿墨闻,嗯它身上有。花清荷不管阿墨浑身脏兮兮的,拎过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检查。阿墨以为花清荷是在跟它玩,乐得随她颠来倒去。没有伤口,花清荷放心了,也不知道这小东西刚刚去做什么了。阿墨得到自由后,嗖一声又窜出去了,扎进了山脚茂盛的草丛里,没一会儿就从里面叼出一只带血的东西。阿墨叼着东西往花清荷脚下一扔,然后神气的抬头看着花清荷。果然是讨赏,求赞的,花清荷看清是一只已经死了的兔子,笑着蹲下夸赞道,“阿墨真厉害,都能捉兔子了。”狗打猎是本能,看阿墨虽然还不高,但壮壮实实的,知道它定然是自己打猎饱肚子了,“吃吧,吃饱了长个。”花清荷蹩脚的说着,眼底有些崇拜,如果自己这么厉害,怎么可能饿肚子。“汪汪汪——”阿墨朝着花清荷叫唤了几声,然后低头把地上的兔子往自己方向又拱了拱。“要给我吗?”花清荷觉得自己应该是理解对了,因为她话应刚落,阿墨就凑到自己脚边,蹲下了,挨着自己。花清荷虽然擅长家务活,但不包括杀鸡等这样的活计,更不用说兔子了,而且这兔子都被阿墨咬了,能吃吗?烧熟了应该可以,花清荷想着,可清洗,花清荷觉得还是等人来了,再说吧。花清荷颤着心拎起死兔子,把它拎到灶台后面的柴堆上,然后去茅房拿了木桶,把那块凉着的抹布带上,领着阿墨往小溪边。现在日头不错,给阿墨洗澡最合适。往溪里拎水,浸湿抹布,试探着往阿墨身上擦去,见它不怕冷,动作就放开了,啧啧,真是脏,从它身上留下来的水都是黑的。第九章兔rou足足洗了三遍才差强人意,可能是洗干净了,阿墨高兴,抖起身子,甩着水,花清荷不可避免的遭殃了,但看着紧跟着自己的阿墨,笑了,原来有陪伴这般好,以前花清荷一直都是一个人,没想过养宠物,因为没时间照顾的,现在重活一次,宠物也有了,还是这么能干、懂事的,真是赚到了。给阿墨洗完澡,日头有些西斜了,花清荷站在前院,跟阿墨一起晒晒太阳,阳光劲儿不大,但蛮温暖,如果能有根凳子坐的话就更完美了,花清荷现在只能站累了坐到门槛上。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吧,花清荷看到一群人往这儿走来,田翠竹、罗佳禾和罗佳苗都在,看来是原身的家人回来了。带头的是个头发有几缕花白,脸上刻了沟壑,不苟言笑,背着一把类似锄头农具,差不多一米七高的中年男子,瞧着五十左右吧,这应该是原身的爷爷罗老田了。他身边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