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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你们总不能就这样一推三六五,都撇干净了吧!”“哪个伙计去的你找谁去,反正不是我,我们今个儿还要开门做生意呢,姑娘,您好走不送。”伙计越发不耐烦起来,今个儿掌柜的特意交代了,要打南边儿来个大客商,所以他才这么勤快地打扫店面,被云依纠缠不放倒没,可万一等会儿那大客商来了,被她闹得对自家牙行印象不好了,那可就耽误大事儿了。“你……”云依气结,但她拿着剑本来就只是吓唬人的,也不能当真把店给砸了,最后只能退一步道,“你只要告诉我,退我家货的到底是人,我就也不找你们牙行的麻烦了,大不了以后都不在你家做生意了。”伙计闻言一笑,心道,你家那点儿小打小闹的买卖,谁稀罕,不过嘴上却不能这样说,眼睛咕噜噜转了几转,瞥见一个年轻后生从店门前路过,一看打扮就是外乡人,穿得不好不坏,身后也没跟着伙计,不像是有来头的,便随便一指说看见没有,就是刚走的那人。”好巧不巧,那人却正是来太邑府查看商机的栓子。云依顺着那伙计的手望出去,只看见个年轻男子的背影,也没多想拔脚就追了出去。“你站住!”云依横剑拦住男子的去路。“呦,小姑娘,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你拔剑拦住小爷的去路,可是看小爷生得玉树临风,想要劫回家去做夫君不成?”栓子心里一愣,嘴上却笑嘻嘻地调笑道,“早就听说西北民风彪悍,连妹子都热火火的泼辣,果然名不虚传。”“你……”云依一下子涨红了脸,不该说是好,她虽说是比中原的女子泼辣,却也从未听过这样的露骨的调笑,手脚都快不如何摆放才好了,刚才拦路的气势半分都没了。栓子见状不由得笑了,露出一排雪白整齐的牙齿,问这位姑娘,咱们非亲非故,也无冤无仇,你平白无故地拦住在下,不知所为何事?”“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做事偏得那样下作,用这种法子骗钱良心过得去吗?”无错网不跳字。云依怒气冲冲地说,“我家又不是大行商,不过是自家上山挖些药材卖,赚点儿辛苦钱糊口罢了,那么几筐货就算是你以次充好能骗到几个钱,何苦来欺负我们老实人……”开始还是气势汹汹的,后来就越说越伤心,“我爹今年开春儿因为挖草药摔伤了腿,为了多采药还拖着伤腿进山,我娘每天在家挑拣药材,年头儿不够或是不好的都挑拣出去,还要晾晒……我爹总说,采药卖药做得是良心买卖,我家从不做那缺斤短两、以次充好的事儿,你们干啥还要来骗我家……”小丫头不过十五六的年纪,说着说着干脆哭了起来。栓子这才有些无奈起来,站在路中间,对着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满街人的眼神儿都往身上招呼,好像做了始乱终弃、抛妻弃女的恶事一样。“好了好了,你先别哭了,杵在这里也不嫌累,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吧。”博荣没法子,四下看看,选了个看上去还算干净雅致的茶馆儿,进门便道,“一个雅间儿,一壶碧螺春,随便捡几样儿精细些的点心上来。”“好嘞,您二位楼上请。”这里的伙计人没见识过,对二人连半点异样的眼神儿都没有,直接领着人往二楼去,还给挑了个窗外景色不的雅间儿,很快便端了茶水和点心上来。栓子抬手丢了块儿银角子道多的赏你了。”伙计接住银角子,欢喜得眉开眼笑,连声道谢地躬身退了出去。云依见状冷哼一声,杏眼一翻,“果然是坑蒙拐骗得来的钱,花起来都不心疼。”栓子笑眯眯地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云依面前,也不管她的态度,自个儿抿了口茶,然后道姑娘,咱们之间是不是有误会?你我今日不过初识,我自个儿清清白白赚来的钱,清清白白的花,有问题吗?”无错网不跳字。“你少抵赖,牙行的伙计都说了,那日到我家以次充好退货的人就是你,我今个儿就是要讨个公道。”云依认准了死理儿不肯罢休。栓子看着云依满脸的泪水,也对着这么个小姑娘也着实发不出脾气来,只得耐着性子地说你若不信,我可以回家跟你爹娘当面对质,看看那日的人到底是不是我。”云依听着这话似乎有理,思索了片刻,便点头应诺道好,那你跟我回家对质。”栓子跟着云依一路往城北,越走路两边的房子越是老旧,看来她的家境果然算不得太好。又转了两条巷子,云依终于在一个门前停住了脚步,推门进去道爹,娘,你们快出来看看,那日坑了咱家货的可是这个人?”屋里闻声出来两个人,看着云依的年纪猜想,这二人最多也不过四十岁上下,看着却是比祝永鑫和方氏还要老上许多,云老汉的腿脚似乎还有些不太灵便,手里拄着拐杖还走得很慢,一边走一边道伊儿,我早跟你说,别去找了,你偏生不听,咱们这样的人家,没钱没权没势力的,就算找到了又能如何……”“爹,你别管那么多,你就来看看是不是这个人。”云依着急地扯着栓子上前。“老人家您好啊!”栓子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云老汉眯起眼睛对栓子扫了一眼就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差远了!那几个人都是壮实的大汉,也不是中原的口音,你别去街上瞎转了,就算让你碰到你也不是对手,更何况人家也未必还在这里了。”神色十分无奈说劝道,“都是我和你母亲太信人了,以后我们会加的,这回就算了吧,只当是花钱买个教训。”云依还有些忿忿,声音里带着哭腔地说爹,那些草药是你辛苦那么久采的,我……”云依娘上前拍拍云依的后背道好了,大不了的事儿,让客人看笑话。”说罢转头对栓子道我家丫头被惯坏了,性子太泼辣,不过本性不坏,请不要见怪,若是不嫌弃便进来喝杯茶再走。”栓子无视云依的眼色,抬脚跟着云依娘进屋,还问道大娘,你们那日被骗到底是回事,我看云依急得不行,你们说出来我没准儿能帮得上忙。”两个老人嘴上虽然说着算了,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放不下的,如今有个人可以说道说道,不管有没有用,就你一句我一句,竹筒倒豆子似的都说了个遍。栓子还没听完心下就已了然,走南闯北这些年,这种上不太的台面的骗局也见过不少,一般都是几个魁梧大汉同伙,以次充好的退货,若对方不细查也就罢了,若对方了便仗着这边人多,威胁恐吓无所不用其极。“这样的骗局各处都时有发生,即便你们当时了货有问题,那么几个大汉往前一围,你们是要保钱还是保命?”栓子这话明着是对老两口说,实则是在点醒云依,无论如何这件事都是无法避免的,就不要再继续纠结了。看着对面坐着的两位老人,栓子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祝永鑫和方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