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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见过的几个城池都要大上许多,而且也繁茂鼎盛,似乎比前世在电视剧里看到的还要精美华丽。在孙府住着闲暇的时候多,荷花便又买了几本没看过的食谱,专心地开始研究饮食,时不时地在小厨房一展身手,虽说捧场的大多只有齐锦棠自己,但两个人刚刚互白了心意,正是每日只是对着看都不相厌的时候,日子倒是过得很是逍遥自在。这天荷花正在小厨房里炖宵夜,听见外面有动静,扎着围裙出来一看,博荣醉醺醺地被孙府的家丁搭了进来,她忙上前去扶,就觉得博荣满身的酒气不说,脸都涨红得发紫,眼睛里满是血丝,一看就不知道喝高了多少,顿时不悦地道:“这是怎么搞的,即便是出去应酬,也用不着喝成这样吧?日日这么喝酒,人又不是酒缸,喝坏了身子可怎么是好。”她这边话音未落,就听着客院门口传来个女孩略带娇蛮的声音:“不过是帮我堂哥挡了几杯酒罢了,谁知道他这么没用”手打txt第三百零六章齐锦棠招蜂引蝶第三百零六章齐锦棠招蜂引蝶荷花循声望过去,院子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只瞧见个身材娇小的身影从外头进来,快到了跟前儿才看清楚,是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少女,这才刚三月里就已经穿了春衣上身儿,鹅黄的衫子裙儿的,荷花也认不出是什么料子,只知道肯定是价格不菲的。满头的珠翠沉甸甸地坠着,荷花看得忍不住活动了一下自个儿的脖子,心道这还不得累个好歹?那少女也是走到近前才瞧见荷花的样子,寻常的棉布衣衫,腰间还扎着围裙,一副厨下丫头的模样,顿时立起了秀眉骂道:“你这个小蹄子是个什么东西,府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指手画脚的,眼皮子浅的东西,看见个举人老爷就想往上贴,打得是什么下溅的主意?若是真闹出事来,传出去还不得说孙家管教下人无方?”骂完扭头道,“这丫头是哪里管事手下的?赶紧撵出去了干净。”“四姑娘,这位是……”管事婆子刚想上来回话,不等说出口就被孙四姑娘又给骂得堵了回去。要说这位孙四姑娘,嘴上实在无德,把管事婆子骂了一顿竟还不算完,又瞪着荷花道,“还扶着不撒手,真是天生的下溅坯子,怕是打小爹娘就教着如何勾搭男人了吧,随便瞧见个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玩意儿,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听清楚了,以后找丫头都睁大了眼睛好生看着,别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往家里买,说到底还是家生子牢靠些,至少知道个爹娘老子是什么德行,免得买来些什么yin娃**的……”荷花原本不想生事,只打算解释一下便也罢了,谁知到后面竟是连父母祖宗都被骂了进去,心头也着实火起,站住脚步看着孙四姑娘道:“进京之前一直听家兄说,孙大老爷如何家风严谨、严以律己,到了孙府见处处井井有条,下人们更都是安分守己、勤勤恳恳,正自觉的家兄所言不虚,这京官儿就是不一样,没想到今个儿见识了孙四姑娘的风度,才发觉自己实在孤陋寡闻了,原来京城的姑奶奶们,都是这般的‘大家气度’,对待客人也是这般的‘热情好客’,可真是让人大长见识”荷花一番话说得连讽带刺,一句没说孙四姑娘的不是,却又把她挖苦得面如菜色。“你……”孙四姑娘这才知道原来这打扮得跟下人一样的丫头竟是博荣的meimei,这会儿才想起先前姨娘跟自个儿说过,还说祝家的丫头知书达理,让自己可以多来亲近亲近,但是她那里看得起这乡下来的野丫头,所以压根儿就没睬这回事。如今借着灯光细细看去,那丫头虽说衣裳粗制还系着围裙,但是面容清秀白净,衣裳也算干净体面,倒也不像是自己想的那种脏丫头。现下知道她是客人,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不然闹开了自己定然要被父亲责罚,可若就这般离开,去又太过丢脸下不来台,一跺脚指着客院的管事婆子骂道:“混帐东西,既然是客人怎么不好生伺候着,竟然还要客人自己下厨,你们到底是怎么做事的?待我回了母亲把你们都一一杖责,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这般。”“待客之道,若是事事供着捧着,反倒会让客人觉得不安实在过于刻意下乘。而让客人觉得住着舒适自在又不受怠慢才是上道。下厨是我自个儿的嗜好罢了,刘mama也一直都让冬梅和秋菊两位jiejie在旁帮我,却又都不越矩,我觉得刘mama做得很好,可见孙家的家风家教的确值得称道,不是孙四姑娘以为如何?”荷花当作没听到她要处罚下人的言语,反倒去称赞管事婆子。孙四姑娘见荷花处处跟自己做对,气得跺脚刚要发脾气,就听门口传来孙建羽的声音。“如此听来,荷花在这儿住得还算顺心?”孙建羽已经回去喝了醒酒汤,沐浴过换了衣裳,头发还是半湿的,只随便地挽在脑后,时不时地还滴落几滴水珠,他知道博荣替自己挡酒着实喝了不少,所以不放心便来看看,没想到竟遇见这么一幕。“建羽哥,这里住得很好,刘mama人很好,事事都打理得很是周到体贴,院子里的各位jiejie们也都很好,我学了好几个京城的小吃呢,哪天有时间做给你们吃。”荷花故意应着孙建羽的话说。“只要你住得高兴就好。”孙建羽说罢朝身后的小厮吩咐道,“取十两银子来给刘mama,算是我谢她跟院里的各位jiejie的,荷花是……是我好兄弟的妹子,让她住得高兴就是给我面子,我得好生答谢你们。”孙四姑娘的脸色现下彻底地黑了下去,但是她就算再受宠也不敢驳孙建羽的面子,更何况荷花句句话都说得冠冕堂皇,连说她对自个儿不敬或是出言不逊都找不到借口,憋得胸口发闷几乎内伤。“外头怎么吵成这样?”齐锦棠刚才就听到了声响,刚从后院屋里出来,就见博荣被两个下人半扶半抱地拖进来,过去查看了没有大碍,吩咐人去烧水煮醒酒汤,这才匆匆到前院儿来看个究竟,见一个面生的姑娘在,荷花的神色却是生气的模样,便走到她身边垂眸询问:“怎么了?为博荣喝醉了生气呢?”“没,这位是建羽哥的堂妹,孙四姑娘,我们说了几句话罢了。”荷花看见齐锦棠,顿时就觉得心情平复了许多,神色和语气也顿时柔和了起来,“我哥没事吧?”“没事儿,就是喝多了,我已经让人去熬醒酒汤。”齐锦棠这才扭头去看孙建羽,见他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模样,微皱皱眉道,“建羽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