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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似乎在担心弄个水车要花多少钱,划算不划算之类的,但是听她话里的意思,她家员外爷是已经决定要弄水车了。”齐锦棠一脸我就知道你得高兴的神色。荷花站在半山腰朝下面奔流的大江看去,感慨地说:“陈员外也若是当真能出钱在江边建水车,那可真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只要水车不坏,以后的人们就也都能跟着一起受益。”齐锦棠站在荷花的侧后方,看着她凝视着江水的神色,那是一种跟她平时说笑时候截然不同的神色,似乎在她心里还藏了许多没人能碰到的东西,其实他几次都想开口问,为什么在路上遇到村民会得到莫名的感谢,说是多谢自己看来的法子,让庄稼保住了、丰收了……这一切唯一的解释就都是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女孩儿,但是他每每话到嘴边想要问的时候,却又都无一例外地吞了回去,似乎就想话本子里写的那样,一旦揭露真相的话说出口,往事的种种会不会就会化为泡影,或者干脆是黄粱一梦。两个人各自想着心事地呆立,忽然就听到头顶轰隆一个惊雷,荷花被吓得一抖,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片乌云飘到了自己上空的位置,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黄豆大的雨点儿就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齐锦棠忙伸手拉住荷花要往树下去躲雨,荷花死命地抓住他蹲下身子,坚决不肯往树下去,开玩笑,这半山腰开阔地,电闪雷鸣的跑到个大树下躲着,那不是找雷劈吗?这会儿说话互相已经根本都听不到了,连眼睛都被雨水糊得几乎睁不开。荷花双腿并拢地蹲在地上,也示意齐锦棠学她的样子蹲下。齐锦棠凑过来紧贴着她的耳朵喊:“你这是干什么啊?”“去树下容易被雷劈到”荷花也只能凑上去贴着他的耳朵喊道。夏天的雨说来就来,说走也走得十分迅速,不多一会儿云彩消散,太阳又从黑云后面露出光芒,荷花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浑身被雨点儿打得生疼,这会儿已经全都湿了个里外透心儿,山上的小风一吹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齐锦棠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使劲儿地拧干,披在荷花的肩上又觉得其实压根儿就没有什么用处,挠挠头道:“赶紧回家吧,虽然最近天热但是山上的风还是有些凉意的,冻感冒就不好了。”荷花扭头问齐锦棠道:“你自己不冷啊?”话音未落就又打了个喷嚏,于是不敢再多耽搁,只能这么湿着回去,两个人快步下山的时候,荷花忽然瞥见齐锦棠的右耳朵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奇怪地问:“你那耳朵怎么了,红得那么厉害,是不是刚才挤到了啊?疼不疼?”齐锦棠闻言差点儿连脸和脖子都红了,难不成说是刚才她贴着自己的耳朵说话才红的,想到这儿去打量荷花的耳朵,见两个小巧的耳朵都依旧白皙,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心里微微有些沮丧地道:“哦,没什么,可能是我刚才胡乱给捏红了的吧”到了山脚下,荷花把身上的袍子还给齐锦棠道:“你赶紧回去泡个澡,换上干衣服,多喝两碗姜糖水,可别染了风……阿嚏……”“还说我呢,我看你比我还受不起风寒”齐锦棠见状无奈道,“好在你家搬了之后就在山脚住,不然还得走老长一段路。”“我转弯下去就到家了,你记得回家喝姜糖水哦”荷花双手环在胸前,抓着衣襟湿湿哒哒地就迈步往家跑,结果裙摆浸湿了都沉甸甸的还纠缠在一起,荷花一步迈得太大,差点儿没一个嘴啃泥地抢在地上。=======》《=======作者:羽外化仙简介:回到千年前的大唐,她是危机四伏的弱势孤女。京都何煌煌,将门何潭潭。从遗世孤女到长安名媛,这条路有多长?重获空间羊皮卷,手握“有求必应书”。这本曾让她在现代傲然于世的宝物,在古代又能给她带来怎样的奇迹?她想做个闲游红尘的居士,吃好、睡好、嫁好,却在不经意间,阅尽千古风流,独占万世潇洒。第一百二十二章淋雨生病今天真是欲哭无泪了都,昨天先是发了章三千九的给大家了,后来无线网卡提示没钱了,死活赶在那几分钟爬上去更新,结果后台卡的跟什么似的,怎么点发布都只转圈不显示成功,一气之下连着点了几下,然后我就断线了……还没等发短信找人帮我看看更新上了没,就见朵子来问我咋更了三章一样的,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打字累得胳膊和手腕都生疼,今天上午先尽量赶着把这两章重复的发出来给大家,剩下还会不会加更,等晚上看情况再来吧!=======》《=====第一更替换的分割线=====》《=======荷花最后还是被齐锦棠送回了家,换了湿衣裳洗了个热水澡就钻进了被窝,芍药给她煮了滚热的姜糖水,一大碗慢慢地喝进去,捂着被子就迷迷糊糊地睡了。结果还不到半夜就发起热来,芍药半夜里睡得迷迷糊糊伸手去摸荷花额头,就觉得入手汗湿guntang的,一下子就惊醒起来,掌起灯来果然见荷花面颊涨红,满头满脸的汗水,紧闭着眼睛似乎很是难受。芍药下地打了水进来,少不得也把茉莉惊了起来,两个人悄悄地给荷花擦拭了身子,换了干净的里衣,但是瞧着热度一直不退,换上没多久的衣裳又都湿了个透,两个人没了法子,只得把方氏叫了起来,用烧酒给荷花擦了身子,又弄了绿豆面合了贴在脚心,天刚一亮就忙去请了郎中,开了药方子熬药。一碗黑药汤子灌下去,又足过了大半个时辰,荷花才算是转醒过来,开口还没等说话就先咳个不停,觉得嗓子里火烧火燎的,头沉的似乎灌了铅,一咳起来前胸后背都被扯得生疼,连带着头也被震得胀痛不已,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嘶哑着嗓子道:“我、我这是怎么了?”“你这孩子真不叫人省心,好端端的淋了雨回来,晚上就病成这样,真是让我说你什么才好。”方氏也急得够呛,忍不住埋怨了两句,又忙不迭地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是哪儿不舒服啊?”荷花觉得浑身酸痛,费力的抬手覆上了额头道:“头疼,浑身都疼,一咳嗽就扯着前后心都疼。”自己说着心里也有些害怕,自己平时鲜少生病,几乎连个头疼脑热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