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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扭头看过去,就看见浔阳公主莲步轻移从外面进来。作者有话要说: 忙里抽闲躲回家解压的时光到头了,接下来的一个月会超级忙(主要是读书笔记、结课论文和导师任务)。这里依旧不敢承诺更新,真的很对不起大家。这本的更新真的糟糕透了。人生有很多路要走,每一条都是自己选择了,选择了也只顾风雨兼程。☆、四点宠瞧见浔阳公主迎面过来,林秋宁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小半步,缩到自家jiejie的身后,声音弱弱地问道:“为什么不可以呀?”浔阳公主瞥了她一眼,勾唇一笑,并不说话,只把目光缓缓地落在臻首微垂的小姑子身上。林婉宜扯了下meimei的衣袖,冲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穷追不舍。可是林秋宁却会错了意,只当自家jiejie这是附和了浔阳公主的话,小脸霎时就垮了下来,只是当着浔阳公主的面,她没敢向以往一样再跟林婉宜软磨硬泡地撒娇,轻轻地哼了一声,便低下了头去。将姐妹俩的小动作尽数纳入眼底的浔阳公主无声地笑了一下,缓缓开口对林秋宁道:“若想留下你jiejie在家里住,可得得了一人的许可才行。”“谁?”没料到浔阳公主会与自己如此说的林秋宁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话问出口却又慢慢地反应过来,便扑闪着双明亮的大眼睛,问道,“是姐夫么?”前日jiejie嫁出门,她跟来家里贺喜的别府小姑娘一起在院子里捉迷藏玩的时候碰巧听到小宋氏院子里两个嬷嬷凑在一处讲小话。虽然听得不大清楚,隐隐约约的也拼凑出点子东西来,只记得那两个婆子话里的大意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林婉宜放着高门不嫁偏要入农家,日后不论什么前程也依仗不了林家什么,只单看着孟桢能挣出些什么来。想起那两个婆子说的话,林秋宁拧了拧眉头,忽而仰起小脑袋看着自家jiejie,语气认真地问道:“jiejie,姐夫待你好不好?”林婉宜闻言一愣,旋即回过神来,温温柔柔地点点头,颊边浮上浅浅的笑容,“自然是……极好的。”她不知道林秋宁缘何有此一问,但也察觉出她话里的关切之意,便伸手在她头上轻轻地拍了拍,“你不用担心这些的。唔,今儿是不能在府里住的,等过些日子我再回家里来陪你,或者接了你去jiejie家里,嗯?”信阳城的旧礼,再没有新妇三朝回门就赖在娘家不走的。林秋宁终于开心地笑了起来,与自家jiejie勾了勾手指后就提着裙角跑远了。等到小姑娘的裙角消失在院门的拐角处,林婉宜才收回视线,却发现浔阳公主正笑意吟吟地盯着自己瞧,眼底颇有些深意。她茫然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迎上浔阳公主的视线。浔阳公主并没有急着开口,她上前一步,牵了小姑子的手往屋子里走,等进了屋以后,方才慢悠悠地开口道,“其实本宫是有些好奇。”她说了一句,顿了会儿,又继续道,“林家的事情驸马虽然提的不多,但本宫也略知一二。驸马对于小宋氏乃至林秋宁都态度疏离,你可知是为了什么?”林婉宜怔了下,点头。林珵早跟她提过了。只她不明白浔阳公主为何要如此一问。浔阳公主脸上划过一丝意外,却是笑了一声,“你与秋宁关系颇好?”林婉宜这才咂摸出她话里的深意,不由得微微敛目,半晌才抿抿唇,“若果真论道起来,到底与宁儿无尤,况且能教卓儿全心全意宠着的,宁儿终究还是不能跟那人相提并论的。”当年旧事,论将起来,是小宋氏和林修儒的过错,将林秋宁牵扯进来就很没必要了。即使她从江南回林府的日子不算长久,平日与林秋宁接触得实在不算多,可是平心而论,林婉宜还是没法子对她心生任何怨怼。小姑娘眉眼清澈,眼底流转的神采将心思显露无疑,浔阳公主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半晌却又在心底无声一叹。“许是本宫想得太多了。”林府后宅虽然潭水不浅,但是到底跟深宫内苑不一样。只是这平常百姓人家的手足亲情委实令人艳羡不已。浔阳公主点到即止,并没有在林秋宁身上继续深问下去,毕竟如今林婉宜已经嫁到了孟家去。因记着林珵的叮嘱,浔阳公主便转而问起林婉宜这两日在孟家的情形。起初林婉宜尚且有些羞涩,可慢慢地竟也坦然了,轻声细语地把自己跟孟家人的相处说与浔阳公主听了。林婉宜知道,自己的兄长不日便要离开信阳,为安兄长和嫂子的心,只道:“嫂嫂与哥哥不必挂心于我,孟家长辈、弟妹皆是和善可亲近之人,况且乡野人家,日子反倒比家中自在许多。”自打她从江南回到信阳,虽然林修儒对她百般疼宠,小宋氏也照顾周到,但那种疼宠与周到里却仿佛掺杂了点儿什么,淡淡的,把人心隔得远了些。即使如今她嫁进孟家不过三两日,但孟氏和胡氏却是真心拿她当女儿疼,甚至孟桢都得往后退上一退。“况且夫君他待我也是极好的。”小姑娘眉眼含笑,面上的欢欣与幸福之色掩也掩不住,浔阳公主便放下心来,只拍拍小姑子的手叮嘱道:“虽说日子是自己经营过活的,可你须记住,自己是驸马的meimei,不论何时,总有本宫和驸马给你撑腰。”说着,又朝外头望了眼,叹了口气道,“本宫不善做好人,只也说这一句,林老先生半生糊涂,可如今瞧着也算明白了许多,到底也是个倚仗。”虽说孟家人人瞧起来不错,可这岁月长久,难保日后不会生出些什么来。林婉宜看了浔阳公主一眼,半知半解地点了点头。——花园的凉亭里,林珵提壶斟酒,酒入盅,香气冽冽,霎时溢满亭里亭外。孟桢看着面前的酒盅,鼻翼间满是熟悉的酒香,一时不免诧异道:“这酒?”“没错,这就是醉良辰。”林珵嘴角一翘,与林婉宜八分相像的桃花眼里流露出笑意,道,“你与nongnong成亲那日,是我诓你的。”亲meimei成亲的大日子,他身为兄长又怎么会糊涂到当真要把妹夫灌醉了去?林珵笑了声,“当初青州一见,便觉投缘,只是未曾料到兜兜转转一圈,倒成了一家子人。”经他一提,孟桢也不由忆起当初南下的事情来,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忽而抬头看向林珵,略微迟疑了下,问他道:“当初将军托我送信的那户人家,不知是?”林婉宜生母姓宋,当初他送信去的又恰是宋家庄,想到那个精神矍铄的宋老太爷,孟桢眉心一跳,就看见林珵颔首开口了。“正是我们兄妹的外祖家。”林珵抿了口酒,“nongnong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