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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温颜听出意思来了,“还是因为不相信我,才不告诉我?”眼看着温颜就要炸毛了,贺启叹了口气,又拿了道法器出来,双重隔绝外界,确认十分保险了,才道:“我和你爹都觉得现在告知你,实在让你压力太大。你正在修习五行术,怕扰了你的心境。”当然,确实有一部分是他们觉得,多年来温颜都是个被捧在掌上的娇小姐,怕她说漏了嘴。温颜听贺启没有直接反驳祁沉星的说辞,就明白了,压下心中的郁闷,问:“究竟是何事?”贺启道:“我近日研究的那样法器,你可知作用为何?”温颜:“是护身法器的演变,师父以期炼制护住更多人的法器。”“不错。”贺启颔首,“这件法器不仅能护身,还能以警清明。”按照他们的计划,想要以五行阵辅以琼的力量,制造出一个困住魔域的幻境,趁此机会将魔域前锋尽数挫败。这点温颜并不陌生,他毕竟见过孟诚的幻境,知道幻境同五行阵的奇妙结合,会有怎样棘手的效用。温颜看向祁沉星,知晓这定然是祁沉星出的主意:“这便是你的瓮中捉鳖?”他的语气中含了几分肯定。祁沉星没有反驳。贺启继续道:“城主夫人身子孱弱,这五行阵只能由你来布。”驱动五行术不只是要学会,还要有一定的灵力,现如今的庄思茵显然不成。温颜有点傻眼。前一刻还在想着这些事情都不肯告诉他,下一刻就发现实际上最大的期望就压在他身上,这感觉实在是……酸爽极了。以至于,温颜主动问:“若我的五行阵实在修习不精,这又该当如何?”贺启笑一笑,和蔼地道:“你于五行道本就有天分,此前已然修习过,现在又有城主夫人这样的奇才来教导你,自然是不会出问题的。“况且,你本就是个优秀的孩子。”猛然被夸,温颜反倒是不好意思了。尤其是当着外人的面。可是。温颜看了眼祁沉星,倒是切实地领略到了他这次的好心,觉得他确实是个能深交的人了——对祁沉星的感官反复横跳,终究还是定格在觉得“很不错”的线上。祁沉星全程不发一言,不骄不躁得好似由半空俯瞰而下,并不真实地参与了这遭;可他又是确确实实地站在这里,出谋划策。过了半个月。贺启的法器差不多炼成。祁沉星成日两边跑,既要去当个军师,又要与贺启讨论法器的调整。就在这关头,传出关于祁沉星的另一些流言,说他次次将魔域军队击退得那么准,这次甚至还能知道对方要用何种毒物,简直就像是提前知道了一样。怀疑祁沉星是魔域的内jian。正好,祁沉星又是天生魔体。这个时常被人忽略的事实,关键时刻拿出来却尤为有说服力。说不准,现在的这个魔尊只是个幌子,实际上的魔尊就是杀死了上一任魔尊的祁沉星呢?这样看,连祁沉星离开御岭派的行动都变得耐人寻味,更别提他还别有用心地来到了天工城——为什么偏偏是天工城?温颜初次听到的时候,除了下意识地怒意,竟然没能立即反驳出什么话来。他不知道究竟是因为这些流言太会切入,成功地在当下情境中攥住了人心,还是他自己心中已经对祁沉星产生了怀疑。否则他为什么不能当场反驳?温颜是个对朋友要求很高的人,对于自己对朋友的付出,同样要求很高。这个流言以狂风过境的姿态牢牢地存在于天工城内,温颜自觉有愧于祁沉星,还想着该如何来解决这件事。以凝乐城为守,虎视眈眈的魔域派人来信:将祁沉星交给他们,他们便就此退兵,千年内不再来犯。作者有话要说: 星哥的solo秀,放心糖糖:我杀青了?星星:没合籍杀什么青☆、第一百一十五章温颜的第一想法当然是不行,肯定不能将祁沉星交出去。魔域又说,如若不然,凝乐城便要一城陪葬。可谓是将先礼后兵演绎得淋漓尽致了。流言在前,威胁在后。祁沉星的境况算是糟到了极点。温颜心烦意乱,去找祁沉星,却发觉这家伙还在和师父研究法器,两人拿着两样成品在测试,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祁沉星。”温颜喊他,语气不耐,细听还能听出几分恨铁不成钢,“事已至此,你可有办法解自身困境?”祁沉星好似对他的到来十分意外,提醒道:“温姑娘,这个时候,你当在修习五行术才是。我同贺先生也有正事要做。”“你倒在我跟前来讲大道理了。”温颜憋着气,有种自己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感觉,“现在城内流言将你传成什么样了,魔域那边又提出这等无理要求,你的那点功劳都快被说成是你通敌的证据了!”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祁沉星哑然地启唇,侧首,同贺启对了一眼。这场景让温颜瞬间联想到了上次的事,心中预感促使她开口:“你们该不会是又有什么瞒着我吧?”替别人的cao心着急瞬间变为自身的愤愤不平:怎么回事?到底谁才是师父的弟子、天工城的少主!难道祁沉星才是亲生的吗?“此事干系重大。”贺启连开场白和口吻都与上次差不多,结界与法器的双重保障再次出现,他缓缓道,“祁公子同我们商量过,决定他以身换人,趁势潜入魔域,打探、传递消息。”从贺启为难的神色来看,若非温颜的架势过于不依不饶,非要听个结果,他大约也是不想说的。温颜却全然没有上次听到计策时的恍然,心中疑虑更甚:“这说起来简单,可真到了魔域手中,谁知道他们会对祁沉星做什么?尤其那新任魔尊素来针对祁沉星,谁能保证祁沉星是去打探传递消息,不是直接去送死的?!”祁沉星见势不对,劝阻道:“温姑娘,你冷静些。”“是你不冷静吧!”温颜大声反驳,特别暴躁,简直不知道这位机智的小伙伴是吃错了什么药,这种办法竟然也能认可,“你现在脑子还好么?难到这点绝境是真的逼到你了?你不想想唐依,不管她会怎么难过么?”提到唐依,祁沉星的脸色不再那么可恨的云淡风轻,终于出现了些许波动,他定定地看着温颜,反问道:“那我能如何?”温颜一怔。“当真不管凝乐城了?”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