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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两人在一起就好像言情文女主和修真文妖兽在一起一样,画风…清奇啊。正在华鑫想着托词准备早点回去的时候,忽然有人对着阮梓木来报‘曹小姐到了。’阮梓木的目光却看着谢怀源,微微笑了笑道:“请她进来吧。”又对着谢怀源,有些暧昧地道:“大人好艳福啊。”艳福?华鑫诧异,他昨天只告诉了那姑娘姓曹,并没说别的。难道那姑娘还对他有非分之想?☆、第10章大明湖畔的如花曹姑娘穿着一身烟青色的长褙子撑着一把伞从九曲直桥的对岸缓缓,碧水轻移,倒映着桥上佳人的丽影,很有一种幽怨朦胧的美感。华鑫果断地想到了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只是…她忍不住抬头看了看晴好的天气,现在正值早春,不冷不热,气候适宜,既没下雨也没太阳,这伞打的就很有几分多余的味道了。华鑫等她走近,才看到原来她的目光一直若有似无地凝睇在谢怀源的身上。后者慢慢地饮着酒,好似没有看见。华鑫知道该自己出场了,于是笑道:“曹姑娘倒是有趣,不冷不热的天里打了把伞,是为何啊?”其实她倒是真的不想跟曹姑娘作对,反正她很清楚谢怀源不可能看上她的。不过谁让昨天谢怀源说了呢?华鑫现在才明白他的意思,他自己明知道曹姑娘是曹氏的人,甚至曹氏还存了把她嫁给谢怀源的意思,只是他却不好亲自出手打发,华鑫却名正言顺——小姑子刁难嫂子,还需要理由吗?曹姑娘面色微变,仔细看着她的衣着打扮,又露出几分迟疑道:“不知这位小姐是…?”华鑫悠悠地站起来,行了个平礼道:“我姓谢。不知小姐是何人?”曹姑娘一怔,脸色又变得柔和起来道:“我名曹如花,细论起来,应当是你的表姐。”说着就要来挽华鑫的胳膊华鑫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如…如花?她直接坐下,借着这个动作避过她的手。那位如花小姐面色尴尬,更有些恚怒。华鑫看也不看她,只能在心里摇摇头,没办法,各为其主。阮梓木和谢怀源照旧慢慢地对酌,看来是深谙女人的战争,让男人走开的道理。倒是阮梓木的妻子芸娘看着面有不忍,笑着让如花姑娘坐下了。如花姑娘只看着谢怀源,眼神温柔,还带了些羞涩道:“如花来迟了,愿意自敬怀源哥哥三杯酒。”说着就要去取那樽白玉酒壶。华鑫在一旁凉凉地道:“照表姐这么说,我也迟到了,也应该自罚三杯了?”如花咬着下唇,眼神恼火的盯着她。忽然抬高声音道:“郁陶meimei勿怪,是姨母让我来好好招待表哥的,如今我招待不周,自然该受罚。”这话说得牛头不对马嘴,其实却是警告华鑫——她上面有人。华鑫却没看她,而是侧头看了一眼谢怀源,果然他面色微冷,一时连空气都有些凝结,她识趣地继续继续插口道:“会稽城本就是我们谢家的故地,我倒是不知道,原来我哥哥回自己家,倒还要别人招待了。”如花看她一直就有意无意地针对自己,心里大为恼火,却不来质问华鑫,只是转头一脸委屈的看着谢怀源。谢怀源毫无搭理她的意思,转头对着阮梓木道:“我们今日只喝酒?”阮梓木识趣地接话道:“自然不是,我命人备了渔具,不如我们钓了鱼再来烹鲜鱼下酒,也是雅事一桩。”谢怀源点头道:“客随主便。”阮梓木用略带兴味的目光看过华鑫,然后笑道:“亭中不方便,不如我们去水榭钓鱼?”其他人自然没有异议,一行人慢慢地走着,如花粉面含羞地走到谢怀源身边,柔声道:“不知怀源哥哥还在会稽呆多久?”谢怀源淡淡道:“最多三五日。”如花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咬了咬下唇,鼓足勇气道:“如花早就听说国都镐京是最秀丽繁华的所在,不知是否有幸能和怀源哥哥一起去看看?”谢怀源慢慢道:“你要去,自有家人陪同,与我何干?”他又看她一眼道:“我与你并非血亲,哥哥二字就不必了。”如花面色微微发白,表情微微露出绝望之色,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被他的冷脸堵了回去。那边华鑫已经走到水榭,兴致勃勃地拿着鱼竿准备钓鱼,就听见耳边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郁陶小姐会钓鱼?”华鑫一惊,这句台词她太熟了,因为下面郁陶接的是:这些鱼儿原本自由自在,如今却被人钓上来满足口腹之欲,好不可怜。然后阮梓木借着反驳这句话装了一下13,郁陶当时面带恼火,但心里却也因此记住了此人,于是两人就此勾搭成jian。大约是想的太过入神,华鑫下意识地道:“这些鱼儿原本自由自在,如今却被人钓上来满足口腹之欲,好不可怜。”阮梓木听了,果然淡笑着借口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也是自然。有人强,便是强食,有人弱,那也就是弱rou。被人吃也是命数。”华鑫咳了一声,受不了这股浓郁的男主yy风,把话题搬回自己的风格,顺口道:“那是自然,所以为了不辜负鱼儿们,我决定把它们烤的喷香再吃。”阮梓木“……”华鑫看了正在忙着张罗布置的芸娘一眼,装似不经意地道:“尊夫人真是贤惠。”阮梓木看着她,别有深意地淡笑道:“她确实是世上难得的好女子……却不是我夫人。”华鑫心里一凉,芸娘是第一个跟了男主的女子,但她是跟男主离家私奔的,因此到一本书的最后,她的身份都似妻似妾,没有正名。直到阮梓木身边的妻妾越来越多,身份越来越高,她的戏份也越来越少,身份也就这么一直不明不白。他如今对着华鑫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在华鑫还在迷惑的档口,就听见阮梓木继续道:“芸娘她……哎!不提也罢,不过我确实并无正妻。”这就是嫌弃芸娘身份低微的意思了,华鑫心里更对他鄙夷几分,故意用反话讽刺道:“大丈夫何患无妻,阮公子才华横溢,真是多虑了。”阮梓木不知听没听出来,拱手道:“那就借小姐吉言了。”又半开玩笑地地道:“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说不定阮某哪天就会对某个女子一见钟情,再将她聘为正妻。”他本来是卖弄文采,结果华鑫一听就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彻彻底底地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