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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惟独在那个地方被禁锢住了,无法完全剥离,那感觉就好像我们在撕牛rou的时候,一个地方因为连着筋,怎么也扯不断。那个巨手更加用力了,砗磲珠开始发光,像手铐一样把我给锁着,若不是因为它,我的灵魂恐怕早就被抽走了。修岚目瞪口呆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回神,叫嚣着让士兵把我们都歼灭。歼歼歼,歼你个头。那个无形的巨手边上像龙卷风似的,几个要冲过来的士兵都被甩走了,我这边的几个男人只能勉强站稳,他们看不见我灵魂的剥离,只是一直盯着我手上发光的砗磲珠。砗磲珠所发出的光越来越刺眼,最后干脆跟照相机的闪光灯一样一闪一闪的,刺得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我被剥离的灵魂渐渐下降,回到了我的体内,可是身边的龙卷风还是很强。我把手伸向离我最近的夏奏,大叫:“走……我们……快走!!”他用两只手握住我的手腕,凉修烈、舒实瑾和卫若昭也伸手过来,硬是把我从龙卷风的中间拖了出去,然后就往宫门冲去。凉修烈冲在最前头,见识过他的战斗能力的凤栖士兵竟然吓得不然阻拦,乖乖退到一边,通过宫门的时候我隐隐听见一声女人的惨叫,十分凄厉,怀疑是自己幻听了。我掏掏耳朵,忽然就觉得一个东西撞了一下我的背,往后看看,舒实瑾和卫若昭护在我身后,似乎没有人故意撞我。宫门外不远处,项澄音的马车和凉修烈的黑马都在,他们几个人上了马车,而凉修烈抱着我坐上了他的马,开始朝通往京城外地大路奔去。修岚并没有追出来,他命令士兵关了宫门,估计准备在宫里搞出一番风波,二公主和皇上不知道怎么样了,那声惨叫又是怎么回事?虽然有很多我猜不出的结局,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凤栖必然是要易主了。马上太过颠簸,我虚脱地半靠在凉修烈怀里,想吐,可是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吐了。太他*妈惊险了,但我总算逃出来了。凉修烈见身后没有追兵,放慢了速度,用披风围住我的身子,一只手拉缰绳,一只手环住我的腰。“你怀孕了?”他贴在我耳边问。我那个小心脏跳的,有一种立刻跳下马到后面的马车里寻求保护的冲动。等等,我听他的语气,似乎没那么生气呀。我试探着问:“……你……你怎么知道的?”“和上次的反应十分相似。”他按摩着我的腹部,我忍不住回头看他,他有点落寞,甚至有点挫败感,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凉修烈。他没有问,孩子是谁的,怕是知道我这个时候孕育的小生命是跟他无血缘关系的。而我第一次怀孕时,肚子里那可能已经成型的小孩,才是他的至亲骨rou。可惜,没了。见他这个样子,我忽然有点小难过。“不知我此时若再放一个进去,是否容得下……”他自顾自思考着,自言自语道,然后手开始不老实地摸向我的屁股。我擦!早就知道他是个大变态!我拍开他的手,多想用现代医学理论告诉他,怀孕之后不可能再放一个孩子进去了。可是他根本就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异想天开地真的打算实践起来,将我整个人一抱,背对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放开了缰绳,邪恶地探进我的衣襟,覆上我的胸部。凉修烈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是与他的变态程度成正比的,我见过在秋千上的,在浴池的,在门后的,在阳台的,甚至在树上的,可是可是!!哪有人骑在马上就想做生孩子运动的?“哎!你能不能好好骑马,会摔下去的!”我惊恐地一手捂住胸部,一手想从围住我的披风里伸出去拉缰绳。“乖乖听话,别动,本将军不会让你摔下去的。”“你几天没洗澡了你说!你现在浑身血淋淋的谁要跟你生孩子了!”“夫人,你不了解我。”凉修烈掀开我的裙子,我已经感觉到小凉修烈的硬度了,他轻咬着我的耳朵,“本将军面圣、参宴、开战之前都有沐浴净身的习惯,以备不时之需……”“需你个头!”凉修烈拉紧了披风,把我包的严严实实的,但披风下的我已经被他扯得衣衫不整了,他自己直接丢盔弃甲,见我一直用手去挡,他拉过缰绳,教我双手抓住,还吓唬我道:“拉紧了,前面有陡坡,本将军常年骑马坐得稳,你一松手就会摔下去,粉身碎骨。”我赶紧拉住,手指都不敢放松一寸。这下子,他如鱼得水了,没有我的手碍他的事,他把我的上衣扯到腰部,裙子也掀到腰部,手在我胸前跟揉面团一样。我一边拉着缰绳,一边流下悲愤的泪水,你们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变态,后面马车里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逃亡的时候都不可能想要上演这么一出戏,更不会在如此颠簸的马背上尝试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他就不怕海*绵*体骨折?凉修烈是艺高人胆大,还是他的脑子根本就是由海*绵*体组成的?“啊!”他进入我的时候,我忍不住尖叫一声。好吧……小凉修烈也很艺高胆大……马背上的颠簸为凉修烈省去了很多力气,他借力于这种一上一下的颠簸,自己几乎不用动,就能享受得爽*歪歪。难道这就是“套马杆的汉子你威武雄壮”的真谛?他的黑马不知道是不是有灵性,知道了它的主人现在在做什么坏事,故意颠得起劲,在我看来还特别有节奏感。我趴在它背上,双手还是死死拉着缰绳,背后的冲击力一下接一下,一波接一波,我忽然想起很早以前听过的一首歌:“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小小马背狂风暴雨~一波还来不及,一波早就过去,都多久了还没停息,深深修烈得瑟满分伤心~”在我即将被颠簸得头昏脑胀几乎再次吐出来时,驰骋了半个小时的小凉修烈终于饶过了我,最后一击后,和它的主人一起离开了深深伤心的满分。“后面有追兵么……”我虚脱地挣扎。“没有。”餍足的凉修烈抚摸着我的肚子,好像信心满满觉得自己一定又放了个孩子进去,没文化,真可怕。“我要坐到后面的马车里去……”“不准。”“修烈……”我挤出几滴眼泪。“……”他一拉缰绳,最终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