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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能,风凝夜也不例外,他先是轻轻吻着我的上唇,之后湿热的舌尖探入我口中搅动着,逗弄我不知所措的舌与他的交缠。我还是比较紧张的……咳咳,只是僵硬地站着,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手指打着圈儿,按捏我柔软处最敏感的一端,阵阵麻酥让我的喉间不自觉逸出几声难耐的轻吟。此时,连水面腾起的白雾都是那么的催*情。风凝夜用膝盖顶开的我双腿,整个人挤了进来,把我顶在池壁上,唇也渐渐下移,那坚硬的炙热如同一块热铁,隔着一层布料,放肆地顶在我双*腿之间。奇了,他居然有这样的反应,我以为像他这样神儿一般的人物,是淡定得连看A都能鸡若止水,永垂不朽,可爱的小风凝夜啊……我要不要伸出爪子摸上一摸?要不要拉开他裤子看一看?所谓情在不能忍。我还是有点紧张,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指甲在他肩上印下几个月牙型的红痕,哎呀我也没有什么经验啊捂脸ing~我穿了等于没穿的肚兜被他扫在一边,现在可怜兮兮地挂在我身后,他的唇舌流连在我胸前,如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汲取母亲的乳汁。他是不是生下来没有吃过奶?果然,我们应该大力提倡母乳喂养!“哎哎哎,疼……”我缩着肩膀,他太用力了,弄疼了我,我只好出声提醒他,还推了他一把。风凝夜抬眼,眼神已然入魔,深紫瞳孔里燃烧着的nongnong情*欲。我腰部一松,下*身的遮*蔽物被他拉下去了,哎呀我还没拉他,他就这样拉下了我的,哼。我一惊,本能抽了一口气,小风凝夜已经蓄势待发站在起跑线上,只剩下风凝夜一声哨响了。风凝夜捧住我的腰,往下一按,小风凝夜已然攻进围城半寸,忽然的撑开让我吓了一大跳,惊人啊,小风凝夜!他往上一抬身子,小风凝夜又有向城内进攻的趋势。“尊上……”我整个人一缩,脸皱成一朵大菊花,抓住他的肩膀,惊恐地看着他。这时,他用力闭上眼睛,眉头皱得死紧,甩了甩头,他再抬起眼睫时,眼里的魔性退去不少。他别开头,放开我靠在一边,单手覆在自己的眼睛上,喘息着。我急忙拉过肚兜,系好后面的绑带,顺便穿上裤子。沉默了很久,我斜眼偷看他,他的右手依旧覆在眼睛上,目光重回他脸上时,我居然看见他上扬的唇角,怎么,他在笑吗?是嘲笑还是苦笑,是笑我还是笑他自己?半晌,他捧了一抔水,扑在自己脸上。然后定定望着我的眼睛,也不说话。我们今晚这样,到底是谁引*诱了谁呢?“过来。”他恢复了平静。我小步移了过去,水声潺潺,周围还残留着方才暧昧的气息,若刚才我没有出声叫他,估计现在已经擦枪走火了……危险啊危险,我的法号不应该叫引狼,而应该叫小葛玛利亚。他又抱起我,头一低,耳朵贴在我左胸上,似乎在听我的心跳频率。我本来心跳还挺正常的,他这么一贴近,我的心就好像一辆金杯面包车忽然换上法拉利的发动机,噗噗噗噗跳得飞快。也不知道他在听什么,微蹙着眉,好像抱着一个久违的故友,表情又是怀念又是留恋。他抱够了,听够了,忽然把手上戴着的那串珠子取下来给我,因为我手腕比他的细,他就摘了三颗白珠子下来,重新戴在我手腕上,而那三颗白珠子,他手里白光一闪,像变魔术似的多了一条用黑色和金色两种丝线绞成的细绳,就这么穿了,戴在他颈部。“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砗磲珠。”他淡淡地回答,“此物有护身功能。”我听不懂什么叫“砗磲”,见他好像也不愿意多说,就没有追问。那时我傻啊,根本不知道他送我的砗磲珠是从一世上仙传下来的倾国之宝,其他六世上仙从不离身,只有在圆寂时取下,传给接任的上仙。这白色的砗磲被喻为生物界最纯的白色,据说产自一种深海贝类,就像珍珠一样,但比珍珠难得百倍,只有在地壳运动时,这种贝类才偶尔浮出水面,幸运者才能得到那么一两颗,因此颗颗价值连城。而我这个不识货的女吊丝,当时只是很头脑简单地把这条砗磲珠认为是普通的佛珠,还想着以后出寺了,万一没饭吃,还能把这条砗磲珠拿去当铺换几两银子,吃顿好的。这可真是——不怕神一样的男主角,就怕猪一样的女主角。“早些睡。”风凝夜走出浴池,拿了件干衣服披在身上,转身走了。尊上啊尊上,你让我早些睡,你自己能早睡么?我分明看见小风凝夜还在立正呢。唉。我趴在浴池边,心有余悸。作者有话要说:桃爷曾经被发过黄牌,太委屈鸟~~桃子明明是清水文作者呀!!嗷嗷嗷心里有阴影撒,这文都不太敢写h这章试探一下,这样的程度怎么样,会不会被举报或者被河蟹但妞们永远觉得H不够多我思量着要写一个H版,一个河蟹版。我想着,若出定制印刷,我就在定制里上未删节版H你们看怎么样啊?☆、师父,来,躺下!接下来的日子,西莲寺都在准备接驾事宜,每隔三天都有御驾到哪里的消息。几乎每天都有风凝夜的入室弟子前来禀报寺院的翻修情况,还有菩提城附近的大小官员前来参拜颂福,不过他们都只能隔着一个帘子,跪着跟风凝夜禀报事宜。这气氛,还真是团结活泼,严肃紧张啊。风凝夜忙得出其,与我单独相见的机会少之又少。寺里的僧人对我极其尊敬,明知道我是女扮男装,却没有一个敢出言议论,在他们眼里,风凝夜是神,所做的一切事情必定是有道理的。他们对上仙的信仰已然是一种习惯,就好像我们自小就认为社会主义道路是绝对正确的一样。可是在这种高度的信仰之下,我搬个凳子懒懒地晒太阳时,总能想起那个晚上,风凝夜在浴池中的失控,充满魔性的眼眸,火热的唇舌,坚硬的*昂扬,然后浑身上下涌起一阵别样的鸡冻。今天我仍旧选择搬把椅子在莫梦阁的大院里晒太阳,我身上的僧袍被阳光一晒,发出一种属于阳光的好闻味道,身体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在我昏昏欲睡之时,觉得有一个黑影在天空盘旋来盘旋去,像是一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