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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才有发言权,他们这样子并没法对我们起决定性作用,而且现在看来,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只要搞定那个蒋志洲就行了。”蒋主任在一旁道,笑容有些调侃,“说真的,他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本来好好的这事儿就过去了,偏偏在看到方老师的书的时候不冷静了一下,炸出你这么个小年轻。”叶青青权当他在夸自己,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也是看不过去。”“应该的,年轻人就是要有这个劲儿,才有可能做出成果。你看唐冶那样的,看起来又臭又硬,但偏就有那么多人喜欢,为什么?活自己想活的样子,让别人羡慕去,你说他那脾气没栽过跟头?不可能的,但他就坚持下来了,成了一个大作家。我要是女的,我也喜欢他那样,是这个社会需要的样子。”一个不留神就听蒋主任夸唐冶,叶青青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尴尬,只能连连点头:“说得对。”“其实你也一样,你跟他可像了。”蒋主任忽然道。“啊?”“不明白?”蒋主任笑了笑,语重心长,“我要是领导其实会对你这样的员工又爱又恨,你面上应承着,骨子里却还端着,照旧做自己的,不让你就不高兴。说难听点是阳奉阴违,说好听点就是桀骜不驯。公司需要你这样的员工,但又最怕你这样的员工。你啊,其实就适合给唐冶做后盾,他应付不来的事你能应付,但他应付的来的事你还能锦上添花。你说是不是?”叶青青也不知自己怎么让蒋主任那么大感慨,明明两人都没见过几面,但说的话却又很戳,她这次笑容里满是真心:“我会考虑的。”“你很奇怪我讲那么多吧?”蒋主任笑眯眯的。“额。”“还不是因为集团里几个小姑娘听说你俩好了,气得嗷嗷的。她们都觉得自己可优秀呢,怎么让你夺了魁,我跟朱俊为了我们的生存环境,只能绞尽脑汁跟她们分析,说到她们服为止,是不是啊?”蒋主任说着,还意有所指的回头看身后两个小助理。他身后两个小姑娘都一脸羞窘,躲到了朱俊身后,还大叫:“哎主任你真是的说那些干嘛!”“我跟你们说了那么久,不让当事人知道,这不跟背后说人一样吗,那更不行了,是吧朱俊。”朱俊摸着鼻子笑,对叶青青道:“那小叶,我们先回去了,你赶紧吃饭去啊,不早了。”叶青青心里有些澎湃,忙不迭的应了一声,跟他们道别后,转身出了大厅。刚一出去就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唐冶。唐冶接的挺快:“喂?”“你见到你爸没!?”叶青青劈头就是一句。唐冶:“什么?”叶青青立刻明白了,大叫:“朱俊说你爸昨晚去昭里了!”“不可能!”唐冶笃定道,“我爸昨晚应该在东湖森林公园还没回来。”“我骗你干嘛,你真没见到你爸?”“没。”唐冶那儿人生嘈杂,但掩不住他声音中的焦虑,他压低声音,“朱俊说的?他怎么知道?”“你爸好像还喊他们去采风来着,我也不知道……你要不打个电话问问你爸?”“刚打过!”唐冶烦躁,“他说他打算在东湖多留两天!”这是在骗唐冶了。叶青青也有些无奈:“要不,你找找?昭里才多大。”“……我去找找吧。”“要不要我过来?蒋志洲也知道你爸来昭里了,今天他找了个法院以前的领导过来狐假虎威了一把。”“你过来有什么用?你懂破案吗?”“你懂穿越吗?”叶青青反问。唐冶沉默了一会儿,妥协的飞快:“那你怎么过来?”“我会开车啊,明天我请假过来吧,反正这班也没什么可上的了。”“不行。”唐冶断然道,“你知道那个山路,我不放心。”“唐冶,我平时不开,不代表我不会,”叶青青平心静气,“自从我学车,我爸妈去农家乐都我接送,要说开山路,我不比你少。”唐冶在那头重重的的叹了口气:“那你当心,早点出发,不要开夜路。”“好的我知道了.”“路上一定要去服务区休息!”“知道了知道了。”“等等!”“还有什么啊?”“明天我要看到你在那个服务区的金拱门和星爸爸消费的小票,时间间隔要超过半小时!”“……你神经啊?!”“要么答应,要么别来.”这才多大点事,叶青青哭笑不得,唐冶为了逼她半路休息可真是费尽心机,她当然承这个情,连连答应:“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睡一个钟头行了吧!”“那也不行,休息太久反应会变慢。”“哎你够了啦!”叶青青啪的挂了电话,声音里满是不耐烦,脸上却满是笑意。她握着手机,想到去昭里的漫漫长路,莫名的有一种即将回家的澎湃感。又要回昭里了呢……没错,回。年不过三十,她却已经因为叶阿棠,有了少小离家,老大归乡的沧桑和惆怅了。第三百四十六章故居重游叶青青第二天开了整整六个小时才到了昭里。到底还是小看了昭里的山路。即使唐冶布置了“作业”,要求她在最后一个服务区休息至少四十分钟,可后面整整三个小时,那可都是曲折婉转的山中小径,任谁都得绷紧了皮子开,一刻都不敢松懈。等看到昭里镇三个字的时候,她简直快哭了。她上午和魏简请了假后,为了避开早高峰,九点半才出发,结果到了地方,已经快下午四点了。唐冶路上都忍不住打电话过来慰问,还当她路上出了事。纵使过去的路上多么艰难险阻,昭里依然如往常一般,给人一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静谧又祥和,端端正正的等在山坳里。若不是叶青青在里面生活过,恐怕会和其他一些城里人那般把这儿当成世外桃源一样的存在。偶尔过来过个农家乐生活,散散心,走走古镇的石板路。可惜,任何一个古镇,都是随着历史进程一步步走过来的。它们也有过变革、有过昏聩,有过伤感和泪水。叶青青一路缓缓开进小镇,直接到了昭里唯一的旅馆,跟着前台的指引,先去了唐冶的房间,他人不在,只给前台留了言。服务员眼生,但笑容可掬,叶青青跟在后面便忍不住问:“这儿现在住了多少人呀?”“也没多少,但比往常多多了。”“有老人家吗?”“有呀。”服务员回头看了她一眼,“奇怪了,你们怎么都在问老人家?”“哦,我